眼前他们冲了进来,平头砍刀在他们手中被阳光一照闪闪发光。我急忙收回小马哥放入口袋,然后让小黑跳到我的肩膀上,看了叶子暄一眼:“叶兄,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吧,一个黄毛好打,这么多,恐怕不太好招待。”叶子暄点了点头:“分头跑,租屋见。”说到这里,他把天罡剑递给我:“注意防身,多加小心。随后我与他一人跑向一边。他向东,我向西,也像真武一样,爬过别墅的墙跳了过去。那群黄毛也分成东西两路,向我们追来我一边跑,一边给万婷打电话。但根本顾不上长聊,只说了几句,那就是让她尽快来到张大强别墅,黑社会砍人,要出人命了。虽然就这几句,还是影响速度,就在我打电话这段时间,那群提刀的黄毛已经快跟了上来。我一边跑一边暗想:我草,你们这群二货,有必要为你们老大这么拼命吗?竟然追我不放,我不说放出小马哥,只是让小黑便能横扫你们一群,但是我不这么做,就是怕小黑把你们咬成僵尸,把你们咬成僵尸事小,祸害世人事大,那我就罪过大了,必竟我不是真武。我如此善良的想法,他们却根本不会知道,只是一边狂叫着“砍死他,砍死他……”一边向我追来。他们声嘶力竭地叫着,我真怕他们累死,没想到却越喊号子越追的有力。我跑的这条不是主街,也不认识这里的路,只是发现越跑越偏,最后竟然跑到了一个死胡同。本想再次翻墙,但是这墙也太他妈的高了,我跳了一下,没跳上去,只好转过身去,等他们跑到我面前。他们在我不远处停了下来。一个黄毛分开了前面的黄毛走到我跟前,这个黄毛估计是他们的小领导。这个黄毛准备对我说两句时,却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来,只是愣在了那里。我看到他也有些眼熟,很快想了起来:是小五!这个小子怎么现在把头发染了,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四目相对。我不知道小五此时心中想什么,但是我在想:小五啊小五,你当初要加入义和,信誓旦旦地说,不会变坏人,不会变坏人,但是现在却与当初变了大样。小五这时突然捂住了肚子:“哎哟,我肚子疼。”说着就要栽倒。后面马上两个黄毛扶住了他说:“五哥,五哥,你没事吧。”小五很痛苦地说道:“我估计是刚才吃饭时候,吃的不干净,所以闹肚子了,扶我去一边,咱们也回去吧。”这时,那个在茶楼被我打的小子也出现了,对小五说:“五哥,就是他,那天在茶楼拿茶壶打我,这样也好,新仇旧账一起算。“小五顿时骂道:“你是****么,我现在闹肚子啊,你懂吗?”我知道小五是想借口带着他们离开,但是如果仅仅因为小五拉肚子而离开,理由太牵强,传到过江猛龙的耳朵里,小五肯定会很麻烦,说不定被打死都有可能。既然小五没有变坏,我也不能让小五难做。扫视了一圈,看到旁边有一个石狮,不由心生一计,对黄毛说:“识相的,马上滚,要不然,我这天罡剑,不止降妖除魔,更能斩邪扶正。”这时又有一个一脸不服的黄毛走了出来:“你真是搞笑,你会打架吗?你以为现在是古代,打架还用剑?再说就算你的剑法快,能有我们二十多个兄弟的刀快吗?”我上下打量了这个黄毛一眼说:“我如果出手,你们二十多个人必定不是我的对手,为了让你们开开眼界,我先让你们看看的“大搬运”术。”说到这里,我让小黑从我身上跳下去,然后变成黑虎,把石狮抱到我身边。当然,在他们眼中,看不到小黑,只能看到这个石狮向我飘过来的。我摸着石狮的脑袋说:“看到了吗?”果然把他们都镇住了。小五说:“他好厉害,我又拉肚子,咱们快走吧。”这时一那个不服的黄毛说:“五哥,你怕他,我可不怕他,这不过就是一些江湖把戏而已。”我看了看这个不服的黄毛说:“兄弟,真的认为这是骗你的?那好,我再给你表演一个,如果你再认为我骗你,尽可放马过来,不过,咱们要签定生死状,我只包打死不包埋。”说到这里,我向胸口撞向那石狮,狮子瞬间被撞碎。当然,这是小黑撞碎的。不过在他们眼中,是我用胸口碎的石狮。我不由冷笑道:“看到没?我这胸口碎大石,是不是骗术?若还认为是,可以让我撞一下,咱们事先说清,生死由命,各人自负。”那个不服的黄毛看到这里,脸顿时变青了,默默无言,退回到了黄毛群中。我又提剑向前一步:“还不快滚!”小五领着黄毛迅速跑的无影无踪。我看了看小黑,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顺原路返回。走到半路,接到了万婷的电话:“你现在在哪里?你怎么样了?”我说:“我没事,你呢?”“我已经驱散在张家别墅周围聚集的人。对了,张大强的老婆告你谋杀张大强。”我问:“有证据吗?”“没有。”“那随她吧。”万婷又问:“控尸符呢?”我说:“我很快就弄好了,你放心吧,对了,我要抽掉我先前的供词可以吗?”万婷有些惊讶:“你不告了?其实张强这事还没有完结。”“算了,张大强已经死了,我也不必步步紧逼,本来我还有一线希望,可以借助刘慧的魂魄审一场阴案,但是现在刘慧的魂魄也没了。”我说:“这一次,张强他爸也死了,就让活着的张强在内心忏悔吧——虽然不是我们害死的。”“那会是谁害死的?”“我只能告诉你,他叫真武,与过江猛龙那些小弟一样,都是黄头发,但是他并非是过江猛龙的小弟。”“难道是通天会的人?”“也不是,他是独行者,我也不清楚他究竟要做什么。”万婷说:“好吧,我们会深入调查的。”“那好,我挂电话了,就让我暂时静一会,我太累。”说完,便挂掉了电话。来到站台前,依然还有些气喘。我日他妹的这群黄毛,都是马拉松冠军吗?这么能跑?我也不管那些站台上那些人们异样的眼光,只管往马路崖子上坐下,一直休息的彻底平息心神,汽车过来,便坐上直奔下城区——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