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冷笑一声,伸手一推,那嚣张的大武师便“轰”的倒在地上,溅起一片落叶和灰尘。陈宇、幕红雪几人惊讶的看着眼前冷笑着的“云哥”这怎么还自相残杀起来了?难道是他们有什么矛盾?也不应该啊,有什么矛盾非得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杀了对方啊?想不通,实在想不通!不过,陈宇看着眼前伤痕累累、摇摇欲坠的“云哥”心思活络了起来,这“云哥”看起来受了不轻的伤啊!如果面对刚刚那个嚣张的大武师,他们没有胜算的话,面对这“云哥”怎么着也有几分胜算吧!于是,陈宇给暮红雪和司、钱桶桶几人使了个眼色,准备要偷袭“云哥”。但是,就在他们准备行动的时候,这“云哥”却说了一句让他们摸不着头脑的话。“云哥”扔掉手中刚刚捡起来杀了大武师的长剑,说道“好了,搞定!我们继续上路,去宿国国都找阮源源吧!我们再路上这么一耽搁,恐怕他们已经到了国都了,等他们再走了可就不好了!”陈宇几人一愣,这什么情况?刚刚明明还是敌人的“云哥”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要跟他们去找阮源源了,这“云哥”又怎么知道他们要找阮源源,又怎么知道他们得到消息阮源源往国都的方向去了?陈宇几人感觉脑袋里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都呆呆的没有说话。那“云哥”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哈哈一笑,却牵动了伤口,咳了两声。随后,一挥手,说道“好了,你们就别再为敌人掉眼泪了!怎么?和舍不得走了是不?”陈宇几人却突然发现,面前哪里是什么“云哥”?分明就是御耀啊!听了御耀的话,又转身一看,躺在地上的哪里是御耀,却是刚刚还在他们面前,被他们惊异的“云哥”!于是,几人连忙站了起来,两个女孩子更是惊叫一声,离了那几乎被烧焦的尸体三尺远!几人看看御耀,又看看躺在地上的“云哥”,脑子里简直成了浆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陈宇更是虽然眼前确确实实是御耀,但是,他还是十分谨慎的没有靠近,这万一是敌人的陷阱呢?只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郑怜和红雪却是没那么多顾虑,直接跑到御耀的身边,扶住他问东问西的。陈宇皱了皱眉,仔细的打量着御耀,问道“你,真的是御耀?不会是像刚才那“云哥”那样,是什么变得吧?”御耀一巴掌排在陈宇的脑袋上,笑道“我不是御耀,难道你才是啊?刚才那也是《心决》里的一个延伸法术,是从“蛊惑”这个法术里衍生出来的,很多时候,我们对于高境界的修炼者,“蛊惑”就不怎么有用了,所以,我从那个“蛊惑”法术里衍生了这个法术,叫“幻术”!”见到陈宇任然不解的望着自己,御耀接着说道“这个法术,可以稍微欺骗一下人的眼睛,就像刚才,我让你们大家都把”云哥“看成是我,把我看成是“云哥”!在那大武师准备武技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于是悄悄发动这个法术,那个大武师就把云哥当成了我!”“所以啊!本来就受伤,又接这大武师强力一击,这“云哥”自然毫无悬念的死了!恐怕,他死的时候,还在疑惑那大武师为什么要对他发动攻击吧!”陈宇听了御耀的解释,却还是将信将疑,说道“真的吗?怎么你传给幕红雪他们的《心决》里好像没有幻术?”御耀无语,他自然不能说这《心决》其实可以算是他自创的功法,他只是新创出一个衍生法术,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才灵虚境界,就能自创功法,也太不可思议了,反正在乾坤大陆上是前无古人,至于后有没有来者就不知道了。于是,御耀只好说道“好吧!为了证明我就是御耀,你可以随便问我我们这些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要是我答不上来,我就不是御耀,行了吧!”陈宇眼珠子一转,说道“好呀!”想了想,问道“那你就说说,我们五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御耀翻了个白眼儿,对着幕红雪和郑怜说道“我们走吧!别理这白痴了!五岁那年,鬼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都还不认识他呢!”陈宇这才连忙追了上去,赔笑道“好啦!好了!既然你知道你五岁那年还不认识我,我相信你是御耀就是了!”御耀没理他,去寻了受惊跑走的马,骑上马就走。陈宇连忙在后面,也寻了马,高喊道“等等我!”一路追来了。此时,御耀几人已经离得宿国都城,暮城不远了,一路上虽有神武门追杀,但笑闹之间,倒也还算欢乐!为了不再次错过阮源源,几人很少停歇,日夜兼程的向着暮城赶去。路上,竟然看到不少的散兵游勇,暮城好像出了什么事的样子!这也使得郑怜十分担心自己的父母,也跟御耀几人介绍了不少她离开皇城之前的形势。原来,当今的摄政王,竟然是一个武宗后期的高手,曾在郑怜皇祖父当政的时代立下了不少功劳,因此当郑怜的父亲,十三岁登基的时候,被先皇指定为摄政王,辅佐朝政。但是,在郑怜的皇祖父死后,摄政王起了心思,没有郑怜的皇祖父压着,摄政王的修为在朝廷之中便是最高!于是,他便也对皇权生起了念想,既然不能在宗门混出什么名头,掌握皇权也不错,不比一些宗门的长老差了!郑怜的父皇,天资普通,至今也只是武宗初期,又自幼被摄政王操纵,掌控着朝政,朝堂上对郑怜父皇衷心的朝臣也没有几个了。以至于,二十几年过去,却还是不能把朝政掌握在自己手中。特别是最近,摄政王已经不满于操纵郑怜的父皇,而是想要亲自掌控朝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