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 师弟,有没有什么解药能帮我的?”沈三川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他知道陆临泽不会骗自己, 只怪自己刚才太高兴,居然还一口干了,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关键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 他已经觉得燥热起来了。“咳咳, 一般来说, 这种也不需要解药, 只要发泄完就可以了。”陆临泽假装咳嗽了几声,想要尽量克制自己心里的那份悸动,别表现得太过明显,虽然他并没有喝酒,但是心情大概跟沈三川一样紧张。但沈三川是担忧到紧张,他则是兴奋到紧张。“那我自己那什么……可以吗?”听了陆临泽话的沈三川勉为其难得问道。“也不是不行,只是时间有些久。”“多久?”陆临泽比了三根手指。沈三川嘘了一口气:“呼,三个时辰的话, 我忍一下也就过去了。”“三天。”陆临泽努力维持着严肃不笑的表情, “方才一杯的量。”“……”这什么“强身健体”酒啊,要命了, 三天???这对一个平时没这方面需求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折磨好吧,他甚至想不起来上一次自己动手是什么时候,但一般也都是草草结束, 毕竟加班太频繁身体累得吃不消基本回到家也是洗个澡倒头就睡……“有没有什么快一点的办法?”他只能厚着脸皮继续问下去,毕竟三天真的太久了。“有的, 直接发生关系的话, 可能一晚上就能消退。”沈三川生气道:“这怎么行, 我不能因为这种事去祸害别人姑娘!”陆临泽顿了一下:“……男的也可以。”“男的我也不能祸害啊!这是性别的问题吗?”陆临泽:“……”【系统:宿主,咱就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被祸害的可能是你?】沈三川无比郁闷,身体的温度似乎真的在节节攀升,他有些无助得拽住陆临泽的衣袖:“师弟,求你帮帮我……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做出解药的对不对?”头一次看到师兄露出这种表情的陆临泽真是心动到不行,要不是后面那句话没加,他都要以为师兄在含情脉脉得求他当晚就进行双修了,甚至他都想现在就抱着师兄回去将他扔在**狠狠欺负了!明明已经订了婚,但却还要克制守礼也实在太考验人了,他还这般毫无防备……陆临泽揉了揉额头:“等会我先送你回临渊水阁,然后我去药阁试试调配解药。”沈三川高兴道:“师弟你对我真好!”“但事先申明,不一定能调配出解药,师兄千万不要期待太高。”“不要紧,即使能缓解一些也行的!”陆临泽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也有些犯傻,明明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帮他,甚至能名正言顺拿下师兄,可看到师兄那么焦虑心急,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他竟然心软了,他舍不得了。“那我去向掌门师尊请示,说你酒后身体不适要先回去休息,师兄在这稍等我一下。”沈三川点点头,其实他本想跟师弟一起去,可身体好像已经开始有些不对劲了,他觉得自己还是避免多动比较好。他撑着额头,呼吸都开始不自然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屋子里待久了太闷热,他忍不住微微扯开了些领口想灌进点冷风凉快一下。“沈兄,你……身体不要紧吧?”一旁的韦函夜走到沈三川身边,扶着他的椅背弯腰想要看看沈三川一直没有抬起的脸,大家都在觥筹交错,他却一门心思看着沈三川,看到他举杯跟陆临泽对碰时洋溢的幸福表情,以及陆临泽对他说了什么之后,他从错愕,尴尬,到一直低着头有些不适的模样……意识到破尘阙的韦函夜走到自己身边,沈三川有些慌乱得答道:“我没事……只是有些醉酒罢了。”他说完后,眼眸微微抬起瞄了一眼身旁的韦函夜,但这一眼就像是翦水秋瞳漾满了月色中的清泉,**得韦函夜整个人都要化开了……明明过去看向别人的眼神都如同寒冽的冰锥,给人难以接近、冷若冰霜的感觉,喝了酒之后居然,居然如此迷人,浑身都好像缠绕着让人欲罢不能的情丝,勾得人此刻只想把命都双手奉上,只要能触碰到他……好,好涩气!韦函夜一时间心跳加速,刚想用手去碰沈三川,就被一只手给按了下来。明明看似力气不大,但他却感受到了千钧之力,连反抗都做不到。他讶异得转过头,就见陆临泽已经从芜月上人那儿回来,虽似在笑,可周身传来的压迫感竟让他觉得头皮发麻起来。怎么回事,对方不只是一个四阶的新人吗?怎么会对已经八阶的他有如此深峻的压迫感?韦函夜解释道:“我见沈兄有些不舒服,想着来瞧瞧他身体状况,并无恶意。”陆临泽继续按着他的手,微笑着说道:“我师兄不善饮酒,我这就带他回去休息了,不劳韦少爷费心了。”说完,陆临泽松开了手,不再看韦函夜一眼,而是半跪在沈三川身旁,柔声问道:“师兄,已经跟师尊说好了,我扶你回去吧。”沈三川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好,就乖巧得把滚烫的手放在陆临泽手中,刚站起身,就发现自己看东西都有些失焦了,唔,糟糕,这个酒的后劲有点强……陆临泽大抵发现沈三川有些站不稳,又急忙揽住了他的肩膀,扶着他离开了宴席,众人发现两位订婚宴的主角要离开,纷纷起哄不让,还是千陇憬出面帮两人解了围。回去的路上分外安静,毕竟大家都在庆祝畅饮,四周倒显得一片静谧无声了,静谧到已经可以听见沈三川低低不耐的喘息声。陆临泽直接将沈三川抱起,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直接把昏昏沉沉的沈三川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搂住了陆临泽的脖子。“还是我抱着师兄走吧,运动也会加速酒的反应。”沈三川略尴尬得靠在陆临泽肩上,他不好意思说,其实自己已经有反应了……唉,这该死的酒!眼见师弟已经快抱着自己走到临渊水阁的入口,他忙说道:“我自己回去就好,师弟,你快去药阁帮我调配解药吧……”陆临泽道:“我先抱你回屋。”“不要,一来一回时间太久了,我自己可以的,你快去药阁吧,调配解药也需要时间……”陆临泽犹豫:“师兄你真的能自己回去?”沈三川点点头:“你放心吧,我真的可以。”陆临泽拗不过,只好放下他来,又目送沈三川进临渊水阁后,急匆匆转身赶往药阁配药去了。只是陆临泽一走,沈三川却是从临渊水阁跑了出来,不行了,等不及爬那么高回临渊水阁了,他要就近找个地方自己解决一下当务之急先!七拐八拐进入风崖的一处隐秘树林中后,他浑身真的是热到不行,感觉自己都要冒白气升腾了,而且整个人都没什么气力,正想再走深一点,忽然身后有人喊了他一声。“三川兄,怎么一个人进来这里?”沈三川被这一声惊到,回头一看,就见原本还在宴席上喝着酒的苍云摇着折扇跟了过来。这家伙……跟踪我?“你来做什么?”苍云慢悠悠走到沈三川身旁:“自然是担忧三川兄身体。”沈三川冷冷道:“我身体没事,你回去吧。”“怎么可能没事,我可亲眼看见三川兄喝了一整杯侯鹿酒呢!”苍云故作回忆道,“啊,也怪我不好,忘了跟大家补充说明一个事,这一百五十年醇的侯鹿酒,只适合六阶以上的人饮用,若是六阶以下,怕是难以承受某种爆体之感……啧,三川兄莫非是在找地方解决下面的问题?”沈三川眉头紧锁:“你故意带这种酒来,想让我出丑?”“也不能这么说,我只是恰巧忘了,还有不到六阶就能成为神峰五芒掌门亲传弟子的人。不过三川兄别担心,既然是我犯的错,自然应该由我出面帮你解决。”“你有解药?”苍云折扇一收,哈哈笑道:“我不就是你的解药,来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明白过来的沈三川瞬间勃然大怒:“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这儿没有人,你身体如此虚弱也根本召唤不了芜月上人的渊光,就算陆临泽回来又如何,不过是个四阶的新人,如何是我的对手?”苍云走过去一把将无力的沈三川扛起,“再说,我这可是帮你,他该感激我才对!”他找了处相对平坦的空地,将肩上的沈三川扔了过去,接着便开始解自己衣服:“三川兄大可不用这般抗拒,这不是已经很想要了吗?”只是他这话一说完,身上就不知怎么回事,像是突然长出无数黑色的荆棘般整个人被裹刺起来,他正要以修为抵抗,那些如藤曼般的荆棘就将他整个人拖曳过去狠狠撞在一棵树上,剧烈得撞击让他喷了一大口血出来,那些荆棘绑缚着他贴在树上,无数倒刺还刺入他的皮肤,疼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哪只手碰过他?”陆临泽煞时出现在他眼前,满身黑气,高扬的下颌线仿佛夜色中降临的魔王。苍云被这股气势怔得连话都不敢说,浑身颤抖,要不是被这下荆棘缚着怕是直接就跪在来人面前了!陆临泽眼神不善:“还是说,两只手都碰过了?”话落,陆临泽手中寒光一闪,刺入苍云的右手食指,竟然直接剔出了他食指的指骨,满是嫌弃得扔在地上。剜骨之痛再加十指连心,痛得苍云凄声大喊,只是周围没有人,任凭他如何大哭大喊都没有任何回应。陆临泽也不管他,又是直接剔了他另一根手指的指骨出来。“饶命,饶命,我……我真的……真的还没动他……真的,我发誓!一下都没碰过!三川兄,快……快帮我解释一下,求你!”陆临泽邪笑起来:“没碰吗?那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既然已经废了你两根手指,剩下的不如我也受累帮你一并剔了骨,免得你还觉得三根手指也够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