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峰“喝!”一道洪亮的呐喊之声响彻整个峰顶。时隔半个多月后,梵天终于突破了,成了一名四星大武师。这半个月来,梵天这个名字早已是响彻几乎整个拳宗,并非是因为他是刑堂堂主刘勇徒弟的身份,而是因为他不断的接受各个山峰弟子的挑战,半个月下来从没有输过一场。“恭喜你,又晋级了”碧落不知何时已悄悄来到梵天身后,一个星期前她就已经住在了天山峰,至于小丫,则被她师傅给唤回去了,临走时对梵天是依依不舍。“嗯~”梵天微微点头笑道,“你也快要晋级了吧。”碧落点头允诺,“感觉就要突破了,但却一直迟迟还未突破,天知道。反正跟你一比,我就什么都不是,还是尽量放松心态,免得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以碧落现在的实力早就应该进入内府,可她却似乎有种不想进入内府的意思,可因她舍不得梵天。而这点梵天岂会看不明白,期间他也催促对方快点进入内府,毕竟一旦进入了内府,那身份就截然不同,也成了重点培养的对象。但碧落给出的回答却让梵天有种哭笑不得的想法,实力不提升就不入内府。碧落的真正实力,其实梵天清楚的很,当日在妖异森林就已经成功突破到了武灵之境,都过去这么久了,以她的天赋肯定早已晋级到了二星武灵,而现在几乎就快要晋级到三星武灵。“其实你应该早点进入内府,这样对你有好处。”梵天神情严肃,碧落对他的好他岂会不知,内府那可是拳宗多少人梦寐以求之地,他不希望碧落为了他而耽误了前程。碧落一嘟嘴,“你怎么又催了,不是都已经说好了,等晋级后我会去内府。怎么,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你就这么想让我离开?”“不是我想让你离开,只是、只是我怕会耽误你的前程。”梵天道,“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我,放心吧,就算你进入了内府,以我的天赋,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进入内府了。”碧落笑道,“亏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我舍不得你。不过你说的没错,以你的天赋,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进入内府,既然这样,要不我们一起进入内府如何?”“我…”梵天无奈叹息,“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碧落靠近梵天,一只手挽住了他的右臂,对于这样的举动,梵天似乎已经习惯了,也没有拒绝的意图。“师傅”梵天刚转身,便是见到刘勇站在小茅屋外,视线直直的定格在他跟碧落身上,随之诡异的笑了笑。“我什么都没看到,继续、继续。”“师傅,你为老不尊。”梵天喝道。“理解万岁,好歹你师傅我也有年轻的时候,都是过来人。”刘勇留下一句话,便是返回到了小茅屋。碧落嘻嘻一笑,挽着梵天那只手臂稍微加大了力,“你师傅真有趣,若不是跟他接触的多了,恐怕谁都不敢相信让人闻风丧胆的刑堂堂主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其实师傅他人挺好的,只是比较孤僻而已。”梵天道,“我觉得师傅似乎有一段不开心的往事,所以才会选择一个人居住。”“好了,先不说这个了,还是快点下山,别忘了你今天还得去教训两个人。”碧落捂着嘴头笑道。在这半个月时间里,但凡前来挑战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输,有极个别略带嚣张态度的,梵天自然也不会放过白白教训的机会,出手自然要比其他人狠一点。久而久之,碧落就开始跟他开起了玩笑,前来挑战的人便是成了他口中的皮痒货,典型的欠抽。“哎,麻烦。”梵天无奈摇了摇头,几乎每天都有人要挑战他,而且有的时候还不只一个,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些枯燥乏味。期间他也询问过刘勇是否可以拒绝别人的挑战,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刑堂堂主的徒弟,而那些挑战之人绝大多数也是奔着这个名号而来。若拒绝挑战理应跟刘勇视线打个招呼,可他得到的答案却是不管多少人来挑战,全部接受,就当是一种另类的磨练。梵天跟碧落两人刚要下山,之间一道身影快速闪电,嗖一声便是钻入了碧落的怀里。“有好玩的竟然不带上本少爷,真不够意思。”逆天懒洋洋的在碧落怀里打了个盹,对于梵天跟碧落而言,逆天显然已经成了一个老油条。相处久了,碧落似乎也不再畏惧逆天。而逆天更是时不时的就往碧落怀里钻,还一个劲的蹭着碧落的胸口。梵天狠狠的瞪了逆天一眼,“你以前不说人美女人不好看么,怎么还一个劲的往碧落怀里钻?”“本少爷乐意,你管得着么?”逆天不削之声响起,旋即竟然更贴近碧落胸口,一副享受的表情。两人一兽来到比斗擂台之地,面对众人的欢呼,梵天真心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望着擂台上的一名男子,始终面无表情。“水齐峰何波,请指教。”梵天微微点头回应,毕竟对方颇有礼貌,他最起码也得意思意思过过场,免得背负一个傲慢自大的虚名。十招,仅仅十招他就击败了何波。随后第二个挑战之人,他也仅仅只用了八招。两战过后,梵天显得有些失落。半个月下来,他接受无数挑战,可始终没有遇到一个高手,这让他感到有些奇怪。“就这么走了?”梵天刚离开擂台没走几步,身后便是传来一道笑声,猛的回头,擂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陌生男子。“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战?”男子诡异一笑,而这时,梵天身边的碧落却是眉头紧锁,直直的打量着擂台上的那名男子。“不好”碧落惊呼不妙,刚要阻止却已为时已晚,梵天早就一跃而起落在了擂台上。“一拳,我只用一拳击败你,让你知道十二峰内你也只不过是井底之蛙而已。”男子话音刚落便是轰出一拳,一拳过后,梵天整个人被轰出擂台,在地上足足滑行了几米,勉强起身后,喉咙哽咽,一大口鲜血便是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