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恪勾住项圈轻轻把池灿往前一拉,再稍微用了点力,池灿仰起头,颈侧和挣动的喉结露出漂亮的弧度,也显得很脆弱。“项圈哪里来的?” 李景恪再次问他。身上的外套早就被脱掉了,风从外面无声无息钻进来,池灿觉得冷,看着李景恪时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抬手去摸李景恪的手背,手指依然碰得到自己脖子上冰冷的项圈。他摸到了李景恪右手手背上疤痕的位置,终于能发出声音,开口说:“我以为前天是你的生日,小殊哥让我把这些凑数送给你……”他哽咽了一下,想起硬塞吃完那个小蛋糕的晚上,难受地说,“我还以为都是吃的。”“生日,”李景恪手背被蹭得有些痒,反手捉住池灿的手指,一点点包进掌心里,说,“所以那天才要我回来,跟你一起吃饭啊。”池灿低了低头,像是不愿意再面对和提起,可他现在高度和李景恪几乎齐平着,低下头也躲不过李景恪的身体、目光和禁锢着他的一切。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小狗了,是李景恪的小狗。“你准备了什么?”李景恪好奇地问。“我,我没准备什么。”池灿说。“是吗,”李景恪敛了敛眉,让池灿的手臂放回去、还是搭在肩上,然后用手理了理池灿的毛衣,“准备的东西该不会都被你自己吃掉了,那给我吃什么?”他白天回来之前去过一趟工作室。唐殊见李景恪说老太太已经出院,点点头,临走时惦记着让他保守秘密的池灿小兄弟,便多嘴问了一句,昨天吃成蛋糕没。李景恪问什么蛋糕,唐殊却一愣,回的没什么、问错了。只有池灿能和吃不吃蛋糕这种事沾上关系。池灿浑身紧绷起来,弓着背有点想躲,但李景恪卡在他身前、臂膀半抱着他,滚烫热热的体温贴着皮肤传来,叫人进退两难。他试图悄悄掩饰着什么,动了动腿,也绝望地发现蛋糕的事情已经败露,有些崩溃地说:“我明天再去买一个蛋糕给你。”“吃蛋糕的日子已经过了,再买有什么用,”李景恪笑了一下,无情地按紧了池灿的一条腿,然后往下托着他,简直毫无道理可讲,“今天看看你准备的别的东西。”池灿还没回过神来,李景恪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机点开了,扔到池灿腿边。屏幕上播放的是池灿看过的那段**不堪的大片儿,两个男人。手机音量被李景恪开得不大不小,池灿霎时头皮发麻,仿佛无地自容。他没想到李景恪会发现得这么快,有种自己的衣服也被完全剥光了的感觉。第41节“看明白了吗,要怎么做?”李景恪盯着他看,问道。“哥……”池灿只想乞求李景恪把片子关了,伸手摸到桌上,立即被李景恪捉了回来。“小狗不知道要怎么跟男人**,”李景恪把嘴唇贴在他耳边说道,手臂使力将池灿提起来一点,“但是会勾引他的哥哥,是吗。”池灿强行忽视掉了自己勾引的罪名,忽然嘴硬道:“已经知道了。”他们贴得太近了,池灿仿佛随时会掉下去,有一半力都压在了李景恪身上,感觉到某种突兀的触感。“哥哥难道会跟我做吗?”他深吸了口气,咬牙问道。他听见了李景恪很轻的笑声,背后的一小片皮肤跟着**在了空气里,桌上的课本被弄得压坐在下面。李景恪关掉手机,摸到池灿发凉的身体,登时把他拉了下来,再将人翻过来压实在桌上。窗外天色更暗了,邻里楼上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有人在做饭。池灿有些恍惚,原本撑着的一只手臂让李景恪往后拽去。他碰到了李景恪单薄的衣服,然后便停住了。“哥哥不跟别人的小狗**,”李景恪拨开了池灿的手,却笑了笑说,“你是谁的?”池灿呼吸停滞了一小会儿,回答李景恪说:“你的……李景恪的。”李景恪看着他没有再说话,从旁边池灿的文具袋里找了护手霜出来,先给他擦了擦手。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李景恪仿佛只想吓吓他,池灿原本紧闭着眼睛,一下猛然睁开了。而池灿的双眼逐渐无知觉地变得潮湿,也很模糊,腰腹被冰冷坚硬的桌沿硌得发疼。他眼前看见的是自己的文具盒和忘了盖笔帽的彩色记号笔。“冷不冷?”李景恪俯身下去,用炽热的胸膛搂紧了池灿后背,声音低哑地问。池灿浑身发热,摇了摇头,眼里滑落了几滴眼泪掉在桌上。李景恪的拥抱却像一个比风城更恒温的温室,臂膀可以挡住风雨和寒冷,也可以一把将他托举,沾不到泥泞和尘埃。不知过去多久,最后李景恪摸了摸池灿的脸,抹干净那些眼泪,再摘掉项圈,将池灿抱进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