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AI：【也许停卡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霍斯祎：【你有更好的选择？】AI：【没有，我不了解您的爱人。】面对只否定却不提出实际可行意见的AI下属，霍斯祎并没有太多耐心。但看着语句末尾的「爱人」两个字，一种很新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霍斯祎嘴角不自觉翘起。爱人。他决定收回上一瞬对AI的废物评价。虽然新一代的问答AI还有很多提升空间，但也不是没有可圈可点之处。霍斯祎难得和善且富有耐心：【我了解他，他是一个善良热情始终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的男孩，不论是十七年前还是现在，永远笑容明媚可爱有趣，每时每刻都像一个具有强磁性的发光体吸引着所有人，他太可爱了，我应该很喜欢他。】AI：【很棒，祝你们幸福。】奚翎送走楚心年父子的第二天，两人的约定就正式开启。楚心年雇的阿姨会在接洺洺下课后直接把人送到庄园，不过计划才刚开始，奚翎目前还是走到哪将崽带到哪。最先签约的菲斯旗下婴幼儿洗护用品，有意想请眠眠和奚翎一起。毕竟父子俩在节目上的互动很出圈，算是目前热度最高的明星父子，但奚翎还在犹豫。崽自然是想跟奚翎一起做任何事，不过奚翎没有拍广告的经验，外行人角度看什么都很简单，然而以他过去的生活经验来看，这世上但凡和赚钱有关的事情都不算容易。崽跟他在家怎么玩都行，但到了外面被围观时还是很不适应，奚翎担心折腾到孩子。代理菲斯品牌的广告公司已经备好方案，刚好洺洺幼儿园放学后才能过来，所以奚翎打算白天先带崽去实地考察一番。依旧是通过董秘书进行联系，因为奚翎只是去看一看方案，再问问广告导演他们的拍摄流程，实在没必要耽误董秘书的时间，奚翎就婉拒了对方陪同的提议。董熙挂掉电话就立即向霍斯祎汇报，心里复杂极了，完全搞不懂霍斯祎为什么突然停掉奚翎的黑卡。要说闹掰了的话，为什么还要他巴巴守着奚翎的一举一动？“他不让你陪？”霍斯祎冷冷扫向秘书，但眼底并无不悦。董熙想了想，润色道：“奚先生知道您最近公事繁忙，希望我留在公司为您排忧解难。”霍斯祎眉宇间的郁气完全散开，微颔首：“他从小就这么贴心。”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冷硬的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想必今天结束，他们之间的进度条就能突破50%了……董熙在一旁看着，心里的疑惑翻倍。看自家老板这张春意盎然的冷脸，明显是还在爱河里扑腾呢，可为什么会停掉奚翎的黑卡？要说奚翎开始接广告走经济独立路线，谈对等爱情之类的……但定金还没打进来呢，自家老板停卡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这不会出问题吗？董秘书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他又不能去问霍斯祎，即便在恋爱这事上自己能帮得上一点，但老板依旧是那个不容置疑的冷傲霸总……董秘书只好发消息给奚翎：【霍总不放心，您今天有任何事情都请立即联系我，我随时待命，一定会第一时间为您处理。】父崽二人美美炫了一顿香喷喷的早饭，奚翎就选了辆炫酷的四座超跑带崽走起，想的是如果在外面玩的久，还可以顺路去把洺洺接回来。奚翎牵崽走进广告公司时，负责和他对接的工作人员前后左右看了看，才有些惊讶地说道：“您是自己来的吗？”现在有点名气的艺人都把自己当个腕儿，很少见到奚翎这种程度的明星出门连个助理都不带，他们棚里还装着一个带了两个助理一个经纪人的三线男演员呢。奚翎晃了晃手里的小爪爪：“还带了孩子。”女负责人噗嗤一笑，低头和崽打招呼，看到乖巧又漂亮的小团子立马母爱爆棚跟不要钱似的猛夸起来。崽绷着小脸处变不惊，一直到负责人把父子俩引入小会议室，转身去取初版方案，崽才仰头看向奚翎：“拔拔，眠眠有辣么——辣么阔爱吗？”奚翎感觉早上有些吃咸了，接过实习生递来的咖啡吹着热气喝了几口，才大力点头：“当然！你以为爸爸平时夸你是随便说说的吗？我们眠眠超级无敌巨可爱，刚刚那个姨姨的评价很中肯。”“喔喔。”崽奶萌萌的小奶音听着很是懵懂，实际上低头时眼底亮亮的，搭在边缘的小腿也忍不住高兴地轻晃了起来。——真正的天才小崽崽懂得主动找夸。实习生倒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甜牛奶，崽不想喝就都被奚翎给炫了。炫完两杯饮品，方案也看得差不多了，女负责人听到奚翎在犹豫要不要带崽一起拍，便笑着提议：“祁曜老师正在棚里拍类似风格的洗发水广告，我可以带您去实地看看。”奚翎一听正合他意，观摩一下别人怎么拍的，他到时候也好照葫芦画瓢。虽说品牌代言拍广告更多的是利用艺人名气进行推广，广告成品的效果只要别太差都没什么影响，但奚翎还是希望能让品牌方的钱花的物有所值。奚翎眼底亮亮的：“方便吗？”“当然。”负责人打了个电话，就带着父崽二人往正在拍摄的摄影棚方向走去。奚翎完全不知道拍摄棚内是个什么情况，路上用手机查了下「祁曜」的信息，避免正面撞上人都认不出来那就太尴尬了。祁曜两个字敲进搜索条里，第一个弹出来的就是祁曜剧抛脸，看起来在不少剧里都演过男二男三，不少都是上星的正剧。属于一直有作品，观众们看着很眼熟但又叫不上名字的那类演员，一直到近期参加演技类综艺才有了水花。奚翎对于业务能力强的演员有着天然好感，抱着向大佬学习的心态走进棚中，才知道为什么负责人笑得那么无所谓了，因为棚里人是真的多。人一多，就显得棚内有些吵嚷喧闹，崽子立即藏进奚翎怀里。奚翎抱崽进来时刚好是拍摄间隙，负责人顶着一脸职业性笑容帮两人引荐。祁曜的长相属于普通帅哥，放到娱乐圈比较没什么记忆点，但演技加成下可塑性很强，作品的风评一直很不错。娱乐圈资本发现早先推流量的那一套，很多演技太差的老百姓确实不买账，现在又开始按相同手段包装营销演员，祁曜如今就是公司力推的演技小生。此时身边还蹲着个女孩子，走近才知道是祁曜的新助理，说是刚上岗太紧张水没拿稳都洒祁曜鞋上了。第78节见有人来了，祁曜立即将女孩拨开站起身，笑着和奚翎打招呼：“我看过《崽崽来了》，这就是眠眠吧？他在节目里真可爱。”崽子人多就紧埋在奚翎胸口，一副拒绝见人的模样，奚翎也笑着应声：“本来想带他来看看广告拍摄，结果这孩子突然开始闹觉。”两人简单寒暄了两句，广告导演那边开始喊人，奚翎也就没再耽误拍摄，抱着崽稍退后两步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观看。因为拍摄已经进入后半段，祁曜已经是使用产品后焕然一新的造型，他双手在空中挥动几下，表情有些夸张仿佛看到神仙下凡。因为很多特效都要后期填上，单看还真有点神经质，奚翎正打算认真观摩，不久前下肚的咖啡和牛奶突然有了存在感。他四处找寻厕所位置，就发现不远处有刻意压低声音的争执。是不久前蹲祁曜脚边的女助理，正被祁曜的经纪人往外拽，女孩子一直低着头，奚翎的角度看不清表情，但肢体明显在抗拒经纪人的拉扯。奚翎感觉不对往前走了两步，听到男人在说什么：“给脸不要……你赔得起吗？”女孩眼眶红红的，嘴唇咬的都没有血色了，最后还是半推半就被经纪人扯了出去。这感觉奚翎太熟悉了，以前在工地上他就遇上过类似的事情，管饭大娘腰扭了让小女儿来帮忙，被工地上的流氓欺负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因为带他们过来的负责人已经离开，奚翎周围没个靠谱的人可以托付崽子，索性把崽手腕上的小手表掰立起来，让镜头对准正前方，直接抱崽跟了上去。手刚搭门上，就到门外陡然拔高男音：“摸你两下怎么了？装什么贞节烈女啊，穿这么骚不就是给人摸的吗？”女生低低怯怯地哭了起来，只会含糊地哭诉说自己没有。“小彤听哥一句劝，祁曜是公司要主推的艺人，你只要漏点好处给他，以后要什么有什么。”听声音应该是女生将人推开，前一秒还苦口婆心的男人立马变脸：“有本事交违约金走人，不然就把嘴巴闭严了，滚去厕所把脸洗干净，哭给谁看……”“吱嘎——”奚翎推门走了出来，目光在两人身上快速扫过。女生已经哭得满脸泪痕，抱着手臂身体微微发抖，显然已经被经纪人的话吓住了。矮胖油腻的经纪人看到奚翎，却像无事发生一样笑了笑：“奚老师是要上厕所吗？”说完侧了侧身，给他让出离开的通道。奚翎毫不客气开口：“没打算走，是看到有人耍流氓过来问下需不需要报警。”经纪人闻言脸上的假笑消失，挺了挺腰板显得啤酒肚更圆了：“奚老师肯定是看错了，我跟小彤就是随便聊聊，年轻人嘛吃不得苦娇气些，作为过来人开导几句。”爹味和王八味混在一起格外辣耳朵，奚翎没理直接转头去看被叫做小彤的女生：“他刚才威胁你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不用怕，哪怕是有天价违约金他们也不能性骚扰，而且大多数霸王合同根本不合法。”经纪人脸色一僵，看出奚翎这就是来搅事的，索性不装了：“你特么算哪根葱啊？自己就是卖屁股上位，现在有两个臭钱也敢管闲事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奚翎捂着崽的耳朵，直接唤醒手机的智能语音助手：“siri，拨打110。”小彤突然颤抖着开口：“别报警，我、我很需要这份工作……”口令被打断，经纪人立马从惊慌转为得意：“这就对了，小彤的助学贷款好像还没还清，要是事情闹大你既没脸回家也很难找到下家……”奚翎再次让siri报警，然后抬手按住女孩的肩膀让她不必惊慌，报警电话很快接通，奚翎立即表示自己被人威胁辱骂现在很恐惧，怕对方殴打自己。他嘴皮子顺溜，叭叭叭就把地址报给接线员，挂断电话时现场的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不到一米七的矮胖经纪人仰头看着一米八的奚翎：“你！你胡说八道……”一旁怯懦的小彤也一脸惊诧。奚翎眼神冷冷看向经纪人：“你什么你，离我远点，吓坏我家孩子你赔得起吗？”奚翎越想越晦气，他们家崽这么小就要直面世界阴暗面，晚上回去可得好好疏导疏导。经纪人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但他也不想把事闹大，立即强压火气拿出手机打电话。见他要摇人，奚翎也不能认输，立即手指翻飞快速给董秘书发了条消息。趁这个工夫压低声音和吓成鹌鹑的小姑娘说道：“警察来之前你得想好，如果你自己不站出来谁都帮不了你，你想息事宁人，他们肯定会变本加厉。”小彤听完吧嗒吧嗒掉眼泪：“可我没钱，不能没有工作……”小彤长得很清秀，抹眼泪的手是粗糙泛红的，看着就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小姑娘。穿的就是普通的T恤牛仔裤，万万没想到会因为身材太好惹来咸猪手。奚翎想到刚才油腻经纪人说的话，也能猜到女生目前处于怎样的窘境。也知道越是这样她越会被祁曜和经纪人拿捏死，奚翎也不是多爱管闲事的人，只是这种情况他不可能看着女生被毁了。失忆醒来后的两年，他经历过非常艰难的日子所以很容易共情，在生存线上挣扎的时候只希望能活着就好……好在他是男性有膀子力气个子也还算高，一般杂碎不敢欺负到他头上。“你好手好脚干什么怕没工作呢？真以为他们能只手遮天到这种程度？那你做好为工作献身的准备吗？”奚翎言尽于此，最后在能力范围说了一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找人帮你打霸王合同的官司，能力合格的话也可以来给我当助理。”女生垂在裤线旁的手攥得紧紧的，听到最后难以置信地仰起头：“你、你真的愿意救我？”奚翎语气放缓：“不是救你，是如果你愿意自救的话，我可以帮一把。”董秘书再好用，奚翎也不能天天霸着，尤其是现在开始接商务后，奚翎已经开始在网上翻看各家娱乐公司的风评，他需要找个经纪人，还需要有个跟他跑工作的助理。奚翎不是活佛，是有这个打算才提的，感觉小姑娘很本分，如果能成也算他日行一善，但要不是这么回事，他也能随时止损，坚决不会做东郭先生。董熙接到消息时，正跟着霍斯祎开会，他以最快的速度叫上律师赶到警察局。因为反应速度够快，到场时奚翎和祁曜以及经纪人也才刚到不久。被欺负的女助理叫张凤彤，刚入职锐霁传媒不久，新人想去比较有名气的艺人身边工作，除去工作能力要通过考核外还要单独签一份合同，不仅要求严格保守艺人隐私，而且三年内不许离职，一旦离职就要面临五十万的赔偿。张凤彤学历不好，之所以会跑云京找工作完全是因为想离喜欢的偶像近一些，一直以为自己撞大运才进了业内首屈一指的锐霁传媒，完全没想过公司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性格软才特意录用。之所以刚入职不久就有机会跟在祁曜身边，也不是她表现多么突出，而是公司高层都知道祁曜有这么个改不了的臭毛病，避免祁曜出去乱玩出事，就找了个好拿捏的软柿子先备上，没想到祁曜第一次出手就被奚翎撞上了。更巧的是，锐霁传媒正是董熙之前引入娃综的第三方传媒公司，背后真正的老板是霍家二少爷。董秘书是真感到头疼了，倒不是因为奚翎这事牵扯霍二少，而是他不仅通过锐霁投资过娃综，最近还有想将奚翎的工作室挂靠锐霁，报告已经提交给霍斯祎了。结果锐霁的人转头就撞奚翎枪口上了，他就说今天为什么右眼皮总跳！祁曜听着张凤彤颤抖着声音说出他如何咸猪手，脸色难看极了，完全没了之前的开朗热情的模样。祁曜强压情绪向警察解释：“她完全是在胡说八道，明明是她不停用胸蹭我，我特别受不了这样，已经跟我经纪人说马上换了她，没想到她先反咬我一口！”“我真的冤死了，她就是网上那些碰瓷的贱女人，肯定是想勒索要钱，不然就毁了我。”说完恶狠狠看向张凤彤：“你有证据吗？没有我可要告你诽谤了！”奚翎这边在跟董秘书带来的律师交涉，张凤彤被祁曜这么一瞪，立即吓回鹌鹑状态，她不知道怎么证明对方摸了自己。律师对奚翎点点头，向前打断道：“我们刚刚发现，小朋友的电话手表无意间录下一段。”看着祁曜和经纪人震惊过后又快速灰白的脸色，奚翎总算将心底的这口浊气吐了出来。……最后因为奚翎这边态度坚决，祁曜被判了一周拘留，污言秽语脑满肠肥的经纪人也被留下教育。虽说稍晚些警局也要用公号发布通报，但董秘书还是第一时间将事情发到网上，连电话手表录下的那一段也发了出去。颇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感，不论这个叫祁曜的有没有战斗力超强的粉丝，他都不能再让奚翎有一丝被波及到的可能性。等几人走出警局时，霍斯祎的车就停在最近的停车位，挨着奚翎炫酷的阿斯顿马丁。董熙看了眼时间，确认霍斯祎开完会就让司机一路飙过来，也是难为老李一把年纪了。他现在不用闻弦音也能知雅意，立即低声和奚翎说了两句。坏人被依法处置，张凤彤这会儿也缓过来不少，但一想到后续她还要回公司，心里就惴惴不安想问奚翎之前说的话是否算数。董秘书先一步开口：“张凤彤女士是吧？工作的事情我来负责，我现在就带着律师跟你回公司处理……”董秘书让张凤彤等在原地，又跟着奚翎去和霍斯祎请示了一番。对于奚翎想帮的人，霍斯祎责无旁贷，不仅将秘书律师借了出去，还换到奚翎的四座跑车上，将黑色轿车和司机留给董熙带人处理后续。奚翎把崽放进后排安全座椅里时，崽已经因为错过午觉困得迷迷糊糊，奚翎揉了揉崽的小脑瓜，把车上的毛毯给崽裹上了。等坐进驾驶座，先向霍斯祎道歉：“今天临时把董秘书叫过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没有。”霍斯祎微蹙起眉看向奚翎，“他现在工作的第一要务就是把你的事情处理好。”奚翎错愕：“啊？”董熙不是霍斯祎的第一秘书吗？这合理？好兄弟也太客气点了吧！“那真是太谢谢了，他确实为我解决很多麻烦，不过这样是不是有些浪费人才？”奚翎说起自己的计划，“我最近想找个靠谱的经纪人来着，到时候就不用董秘书帮我忙前忙后了。”霍斯祎想起董熙交上来的计划，不准备让奚翎工作室挂靠在锐霁名下，理由和他单独开创创思科技一致，霍氏这艘巨轮早晚要倾覆，他不希望奚翎受到半点波及。不过进一步的打算还没有具体落实，霍斯祎闻言只是微颔首。奚翎这才想起问他：“对了，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因为担心你。”霍斯祎再次看向奚翎直言不讳。奚翎手握方向盘快速，笑着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你对我真好。”有兄弟如此夫复何求？“之后要去公司还是跟我们一起回家啊？”霍斯祎望着奚翎嘴角的弧度失神了一瞬，才温声答道：“我们，一起回家。”奚翎笑着点点头：“太好了，我们好久没一起吃晚饭了。”其实霍斯祎心里还记挂着停卡的事情，从凌晨停卡开始已经惦念一整天了。他原计划是通过董秘书监测到奚翎刷卡不成功他再闪电出现，所以他特意将今天的工作集中起来提前完成。但听说奚翎遇到人渣还被辱骂威胁，霍斯祎根本等不到奚翎刷卡，开完会就迫不及待飞驰过来。所以……现在怎么办？他兜里还揣着全新的无限额黑卡，准备「英雄救美」……霍斯祎拿出手机用最简洁地语言问向「AI咨询师」，他认为他在AI的引导下做出的决定，AI有义务帮他处理实施过程中的每一个小意外。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有些心急，总觉得这一次的AI答复特别漫长。一分钟后，AI才缓慢答复：【抱歉先生，我没有更好的办法……】霍斯祎眉头一拧，脸色极为阴沉。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外力果然不可靠，追求小羽毛还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