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考虑到奚翎已经开始接广告代言，霍斯祎决定还是按原计划执行，毕竟留给他当「电」的机会不多了。只要让奚翎产生刷卡举动，意识到自己是不可或缺的他就立即掏卡补上。所以怎么能尽快让奚翎刷卡？第79节霍斯祎望着前路突然开口：“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去逛街？”奚翎惊讶地挑起一边的眉头，然后看向明显阴沉的天幕，再看向顶着冰块脸，不论是语气神态都和「逛街」俩字八竿子打不着的英俊霸总。“呃……”不愧是霍斯祎，「不错」的定义都这么与众不同。奚翎看了眼后排已经睡成小猪猪的崽子，又看了眼时间：“可今天我和楚心年约好了，要去接洺洺回庄园玩。”霍斯祎心脏骤然一缩……他们的关系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从霍斯祎心脏不适开始，他已经无数次经历这样的糟糕感受，他早该习惯了，但答话时声音还是明显阴沉了下去。“好。”说完整个人也好似突然被一团阴云笼罩，明明依旧是深冷的眸子加冰块脸，但就是能让奚翎感受到不一样的情绪。奚翎立即安抚道：“你最近还有哪天有时间？我们到时候出去逛逛怎么样？”霍斯祎胸口舒展，掐头去尾简单粗暴得出结论——奚翎在约他。深蓝的眸子直直看向奚翎：“随时都可以，我会把时间空出来。”奚翎庆幸自己已经免疫好兄弟gay里gay气的直言直语，笑容烂漫地点了点头：“好，我最近还真有点忙，等我回去确定下行程。”奚翎说着将车停进道边的停车位，拨通照顾洺洺的薛阿姨的电话。片刻后下车，朝中年女人所在的方位摆了摆手，示意对方接到孩子就来这边上车。薛阿姨在电话中连声说好：“奚先生您放心，洺洺应该再有十来分钟就出来了。”书中未来叱咤风云的男主楚方洺，如今还在一家普通幼儿园就读。楚心年手头宽裕也想过把孩子送进条件更好的地方，毕竟洺洺现在上的幼儿园安保弱一些，但洺洺和这边的老师同学相处的特别好不想离开，楚心年尊重儿子也就作罢。因为幼儿园旁边还有个小学，所以学校周围有不少小吃店、小超市和文具店。奚翎看着几步之遥的文具店心里就开始长草，众所周知文具店不仅是卖文具的，尤其是学校周边，老板会进些新奇的小玩具或者适合让学生互送的小礼品。停车点旁边这家看起来是附近最大的一家，老板还在店门口延伸出一段，支起的摊子连带着大门两侧都是琳琅满目色彩鲜艳的各式小玩具，完全是奚翎诱捕器般的存在。奚翎回头看了眼睡得跟小天使一样的糯米团子，舍不得将崽叫醒就一脸兴奋地问向霍斯祎：“我要去逛十分钟，一起不？”霍斯祎闻言，脑中标着「刷卡」两字的小灯泡瞬间亮起：“好。”奚翎戴上口罩又给了霍斯祎一个，两人直奔文具店而去。霍斯祎从未来过这种廉价小商品聚集地，一眼扫过去全是粗制滥造，但奚翎看起来很喜欢，霍斯祎选择全盘接受，并试图通过密密麻麻的小价签寻找店内最贵的一类。霍斯祎一脸凝重地盯价签，越盯脸色越凝重，奚翎进入小玩具专区后，完全是回到快乐老家的状态。泡泡胶、指尖陀螺、水宝宝、万花筒、转转笔……各式闪着镭射光的卡片，还有类似巴拉拉小魔仙变身棒的发光玩具。时间有限，奚翎直接让老板拿了五个店内最大的口袋，让霍斯祎帮自己撑好，然后唰唰唰往里丢。店里奥特曼卡只有五套，奚翎全包了。泡泡胶是类似挂历的包装，方便店家挂在墙上卖，小朋友都是买一份抠走一份，奚翎直接把两大份「挂历」解下来对折塞塑料袋里。“我怀疑我小时候应该没玩过，要么就是特别喜欢玩，我现在好兴奋啊哈哈哈！”奚翎一边飞速装袋一边和拎口袋的霍斯祎分享感受，“这些估计你也没玩过，回去我们可以一起玩。”「我们」、「一起」听起来实在美妙，霍斯祎唇角的弧度正微小而缓慢地上扬着，奚翎又乐滋滋地肯定道：“眠眠和洺洺肯定也会很喜欢！”说完就又往口袋里塞了四套对战陀螺。霍斯祎的嘴角瞬间被熨平。一部分小玩具是奚翎熟悉的，看一眼就知道怎么玩，好不好玩，还有一部分诸如小猪佩奇挖掘机、粉红兔医生玩具这类可以让孩子角色扮演的，奚翎虽然get不到乐趣，但他在电视里看过其他小孩玩得很起劲，就把店里有的样式都拿了一套，打算拿回家给俩崽试试。十分钟扫**出装满五个大号塑料袋的小玩具，文具店的玩具区整个跟台风过境似的，奚翎基本上把想买的都买了。当然，更多的四座跑车的后备箱也装不下，他打算先带回去体验一下，有喜欢的再从网上补货。霍斯祎总算等到奚翎结账的时候，只见奚翎利落打开微信付款码在柜台前晃了一下，对面立即传来一道响亮的电子音：“微信收款4248元，欢迎下次再来。”霍斯祎：……电子提示音说完还不算，老板可太喜欢这种跟进货似的顾客了，笑得眉开眼笑热情洋溢：“老弟，有啥需要的随时再来啊，咱们店每周都有新品到货，要不留个微信……”奚翎笑着摆了摆手：“我下次接孩子的时候再来逛。”上车后奚翎还处于兴奋满足中，没音乐身体也忍不住摇摆，突然想起自己对庄园主楼的改造计划，又喜滋滋咨询一旁的霍斯祎：“我可以把顶层改成游戏室吗？”划分不同类型的游戏区域，然后他带着眠眠一格一格地将其填满，想玩的时候直接坐电梯就能随时开玩，想想都开心。“可以。”霍斯祎下意识应下，应完才蹙眉问出自己的不解，“为什么没用黑卡？”从奚翎付款到现在，短短几分钟内霍斯祎的思维已经快速蹿到——难道在他停卡前，奚翎已经先一步在经济上和他切割了？“文具店没法刷卡啊……”奚翎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想到什么又立即笑了出来，“你对这方面没经验，像是路边超市买瓶水不能刷卡……呃，你好像也没这个经验。”奚翎放弃举例：“很多类似这样的日常消费场景，黑卡都是刷不了的。”不是不想花他的钱，而是花不了，确认这一点后霍斯祎心下一松。但他紧接着就看到不远处阿姨已经带着小孩走近，很显然，等两人上车后他更难寻找让奚翎刷卡的机会。从上车开始，奚翎总觉得霍斯祎有什么要说的，相较于平时情绪起伏不可谓不大，总是欲言又止实在是勾起奚翎的好奇心。他刚想主动询问，就看到捯饬着小短腿向自己跑来的洺洺，奚翎立即下车招呼阿姨和孩子。半晌后，霍斯祎望着不远处的庄园入口，产生几分难以言喻的无力感，对于情感缺失的他来说，处理情感问题实在过于棘手……车子驶入庄园后，奚翎先综合几人意见点了晚餐，然后就放俩崽俩狗去院子里撒欢。后备箱的五大包小玩具则是让保姆先统一清洁消毒，打算饭后再跟大小伙伴一起玩耍。奚翎在主楼前面看了一会儿，四道小身影在宽敞的大院子里跑来跑去，保姆和薛阿姨都在周围守着，时不时丢个小球飞盘之类的，增加崽狗之间互动的趣味性。脑中想着霍斯祎离去时的背影，明明是高大挺拔的男模身材，奚翎却幻视叼着球离开的委屈大狗子。他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想和我说的？】霍斯祎几乎是秒回：【是。】奚翎揣起手机，很快敲响了霍斯祎房间的门。他进去时，男人正坐在先生房配套的小书房里，对着桌面的手机屏静默不语。霍斯祎以为奚翎在忙，没想到奚翎会直接出现在眼前：“你……没去和他们玩？”奚翎坐进霍斯祎对面，单手托腮笑容烂漫：“想来听听你要和我说什么。”霍斯祎欲言又止，他清楚记得他们此前达成彼此直接坦白的沟通方式时奚翎唇角的灿烂笑意，但理智的大脑告诉他这不符合追求步骤。霍斯祎犹豫了片刻，还是在对上奚翎真挚坦率的目光后选择有话直说：“我是来送卡的。”奚翎不解挑眉：“嗯？”霍斯祎将全新的黑卡拿了出来，冷白修长的手指轻按在黑卡边缘：“听董秘书说你的卡出问题了，这是新卡。”奚翎接过已经被霍斯祎捂热的黑卡，联系霍斯祎此前劝他刷卡的行径更加不解：“为什么现在才给我？”男人长眸微垂，低沉的嗓音中带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挫败感：“因为，我希望在你心中更重要一点。”奚翎：……霍斯祎不露痕迹地深吸一口气：“卡用不了，你会需要我。”奚翎虽然依旧无法理解霍斯祎为什么要这么做，却从男人的语气中听出些不一样的情绪，他怀疑霍斯祎是从小缺爱把他这个小竹马看得太重了。但不得不说，被人这样信赖渴求依靠的感觉非常好，让奚翎想起自家小幼崽黏在怀中时软乎乎叫拔拔的画面。虽然霍斯祎和崽不是亲生父子，但奚翎总觉得父子一人在某些时候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思及此，奚翎落向霍斯祎的目光变得更加柔和。男人肩背挺拔脖颈修长，剪裁考究的高定西装衬得人越发英伟矜贵，深邃立体的眉眼搭配着凌厉的短发，面无表情时整个人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凛厉味道。但眼前的霍斯祎却因不知从何而来的颓然，看得奚翎无比心软，他绕过宽大的黑漆桌案，倾身虚拢住男人。霍斯祎暗淡的眼底瞬间被点亮。奚翎缓声说道：“你在我心里一直很重要。”霍斯祎眼底的光芒更甚，然后就听到奚翎继续用越发坚定的语气说道：“别忘了，我们是最重要的朋友、兄弟、家人，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霍斯祎：“……”“咳咳咳！”霍斯祎猛地被一口气呛到，奚翎立即松开人查看：“怎么了？”霍斯祎摆了摆手，再抬起头时已经面如死灰。奚翎：“你真没事吗？怎么脸色一下变这么差？”霍斯祎薄唇紧抿，缓了片刻才哑声应道：“没事。”奚翎放松一笑，垂眸看了眼电脑屏幕，他飞快地避开眼，避免有什么不该看的商业机密被他看到了：“那你先忙吧，晚点我叫你吃饭。”奚翎走到门口，还不忘朝霍斯祎晃晃手里的新黑卡：“谢谢啦——”收入没到账前，他还需要黑卡过渡一下。伴随着「嘭」的一声门板关上，霍斯祎也像被空气中透明的回旋镖「嘭」一下正中心口，整个人颓然地靠入椅背中静默良久……奚翎下楼时，莉姐刚取完今天的快递回来。见到奚翎立即笑着招呼：“先生，这箱子快递很重，是先放仓库还是直接给您运到对应位置？”奚翎走过去看了眼发货地址，才想起是自己的书到了。奚翎开学是要跟着新生一起从大一下学期读起的，大一上的课程需要他自己捡起来，不过他失忆后还能听懂英文，估计大一上学期的内容不至于全忘光了。快递箱里面三分之一的公共课书籍是他在校园论坛里买的，三分之一的专业课书籍是他通过导员租借的。虽然知道专业课书籍比较重要，但奚翎也没想到一本也收不到，原本打算在网上好好淘一淘，结果联系导员提交复课申请时对面十分热心，不仅主动帮忙借书，还给他留了个。专业书和都是一个人的，是他曾经的班长，如今的大三学长。加上后奚翎盯着对方的生活照头像努力回忆良久，依旧丝毫没有印象。奚翎也没失望，能回来已经是赚到，恢复记忆这种事情强求不来。奚翎收到书后就没再去院子里，而是跟着莉姐一起把书都鼓捣进夫人房的小书房。说是小书房，只是和三楼堪比小型图书室的大书房相较来说小了点，实际上比酒店总统套房的书房尺寸还要大一些。奚翎将书摆好，拍下来发给班长：【已经收到啦，谢谢！】【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书的，保证不会弄坏。】对方很快发来回复：【没关系，有不会的问题随时问我。】第80节奚翎虽然已经下了一堆名校公开课，但因为失去记忆心里还是非常没底，能有个人帮着解答再好不过了，奚翎立即客气了两句。对面表示帮助同学人人有责，奚翎多问些大一的专业课，他也能更好的夯实基础。奚翎立即发了个感动流泪的猫猫头：【班长你人太好了！！】对面很快又发来一份学习计划建议，奚翎拿起书翻看起来，才发现书里面有很多标注和课堂笔记，越翻越觉得自己借到宝贝了。两人一来一回聊了半个多小时，奚翎感觉经过对方一番梳理，学习目标变得明确很多，也知道从哪里下手学起更事半功倍。心头的小石头落下，奚翎去叫霍斯祎吃饭时还美滋滋的。两人一起坐电梯下楼，电梯内壁映出两人的脸，霍斯祎面色黑沉，奚翎笑容明媚。霍斯祎挫败归挫败，但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奚翎身上，自然注意到奚翎回消息时的愉悦。男人眉头微蹙，但他还不至于去窥探奚翎的手机屏幕：“怎么这么高兴？”奚翎立即和他分享，自己多么幸运，借书竟然借到一个线上指导，这人不仅是他曾经的班长，还是他们年级专业课第一。奚翎见霍斯祎感兴趣，立即小嘴叭叭说了起来：“班长说开学后还可以一起去图书馆温书……”霍斯祎对「一起」两个字尤为敏感，黑沉的脸庞就快冒黑气了。胸口闷涨久了他已经麻木了，但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人要和他抢小羽毛？奚翎美滋滋分享小半晌没等到回应，抬头一看，嚯！霍斯祎这是中了黑山老妖的debuff？脸色黑沉得就快滴水。他诧异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没什么，想到工作上的一些事。”霍斯祎迅速收敛情绪平静回答，但因为变脸太快更显得突兀又奇怪。奚翎：emmm……霍斯祎又向前走了两步才状似不经意般平淡提起：“公司正在研发一款AI驱动的语言模型，是专攻不同领域的……”看到奚翎面上露出茫然，霍斯祎更加言简意赅：“可以理解为经济学全能问答AI。”奚翎得知其中不仅输入了世界顶尖学府的课程、教材、试题，还收录了最前沿的期刊讲座，面对任何专业问题都信手拈来，教他这个大一菜鸟实在绰绰有余。奚翎眼底唰的亮起两盏浴霸灯：“什么时候发布啊？这也太强了！创思是要向教辅界进军吗？”霍斯祎沉默了片刻：“只是一个项目尝试，目前还没有推出的计划。”“如果你现在想用的话，明天可以把我的试用账号发给你。”铺垫了这么多，霍斯祎总算绕到正题上。年级第一能比得上创思研发的AI？虽然新一代问答AI对情感问题处理得很失败，但这也是无法避免的，AI终究不是人类，且作为辅助软件，AI针对的也不是情感问题，调试成经济学全科辅导专家在容易不过。奚翎立即点头，为表感谢甚至十分夸张地抹了把眼尾：“果然还是你对我最最最好！”霍斯祎积郁一晚上的挫败总算稍有缓解，但计划完全被打乱，他自知情感缺失，AI咨询师又是个靠不住的，霍斯祎举步维艰，更怕行差踏错。就在他食不知味地机械性咀嚼时，一个他期待已久又让他意料之外的电话打了进来。董秘书收到老板最新指令——调试AI，不计成本投喂经济学相关资料。董熙不是很明白，但霍斯祎现在给他的薪资待遇，别说喂AI了，就是让他去侏罗纪公园喂恐龙都没问题。不过他很快想起来，奚翎就是Z大经济专业的，扯了扯嘴角，不得不说自家老板对外不近人情，但对内倒是很会嘛。向霍斯祎确认是要给奚翎用的后，董熙态度更加认真了。他立即从人事那边调出公司所有和经济专业有关的人员，哪怕是本科经济后又转码的都算，能进创思基本都是世界顶尖学府毕业，经济学AI调试小群立即成立。接到董秘传的「圣旨」，大家都一脸懵逼开始翻着资料，联系同学，尽其所能把能薅的经济学资源都打包发送。霍斯祎的账号自然是由董熙亲自调试，他汇总完资料便登陆霍斯祎的个人账号。这个辅助功能创思已经开发了很多代，最新的几代霍斯祎压根没用过，也就不知道现在的AI问答模型新增了哪些更为便捷的小功能……比如历史记录实时同步。董熙先是头皮一麻，他可不想撞破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紧接着他意识到内容是和霍斯祎感情相关，董熙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有他这个秘书还不够，老板竟然还找了AI助手？看完霍斯祎和AI之间的对话记录，董熙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搞了半天竟然还还还没追到？！至于为了刷存在感选择停卡……这种骚操作更是辣眼睛得不行，他甚至能从字里行间中感受到AI的无奈与委屈……作为秘书，董熙理应帮霍斯祎清掉这份记录，但想到自己努力助攻小半年，老板至今还在原地踏步，甚至有原地退步的趋势。董熙想了又想，最终选择放大问答记录的字号，并标红加粗。霍斯祎吃到一半就走了，饭后奚翎照旧带俩崽玩小玩具。七彩水宝宝有毒，泡水里像果冻存在误食隐患，对小幼崽来说比较危险，对于奚翎这种大学生就刚刚好。水宝宝被奚翎当成自留款小玩具，其他都一起堆到地毯上和崽子们分享。泡泡胶一管里没多少，奚翎虽然失去记忆，但幼时残留在身体里的渴望成了直觉。他一口气拆了好几管，将荧光粉红的胶体挤到一起，然后找了根粗吸管吹成一个巨大的透明球，和两崽一起在地毯上顶来顶去，主楼大厅瞬间成了海洋馆海豹表演现场。顶破了就再吹一个，最后一大两小吹了一堆透明球，奚翎又翻出小魔仙变身棒，打开后自动载入动感的变身音乐。不仅有音乐能发光还略带震动，看起来很厉害，唬得洺洺一愣一愣的：“奚翎叔叔，这个怎么玩呀？”奚翎扬起眉头：“看着啊。”说完将变身棒夹在修长的指尖，十分流畅地做了几个转笔动作，带着音乐和闪烁的灯光看起来格外炫酷。就在两只小团子看呆之际，奚翎将变身棒抛到空中又利落一接，伴随着动感的变身音乐十分中一的呐喊：“巴拉拉能量！变猪！”话音未落，变身棒已经敲上崽的额头。正瞪大眼睛认真观摩的崽：“……”“拔拔才是猪猪！！”奚翎和洺洺笑做一团：“哈哈哈……”眠眠：（皿）之后三人又疯狂拉动陀螺发射器对战，看谁能把谁的陀螺干飞。时间很快到了八点半，洺洺被薛阿姨带回家，眠眠也有些玩累了，想洗澡睡觉。只有奚翎手里还盘着磁性球感觉没玩够，回房后又上网拍了两大盒，一盒圆的一盒方的，打算到时候可以带着眠眠当积木玩。当晚，奚翎又做了好长一个梦。醒来只记得自己想玩万花筒，因为买不起就自己做了一个……他立即从枕头下方摸出录音笔，将残存的记忆录进去。录音笔是霍斯祎拿给他的，操作简便，录完还会自动将语音和文字版本发到他和霍斯祎的邮箱。奚翎迷迷糊糊记录完就又睡了过去，八点和崽一起起床时，董秘书已经将软件发了过来。想到神奇的AI问答软件，奚翎就有些迫不及待，以最快速度将软件设置好并登陆进去。三秒钟后，奚翎看着弹出界面中标红加粗的问答记录，用力揉了揉眼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