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细腻又绵长, 炙热的气息缠绵地交融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耳畔的水声光是听着就让人脸红心跳。简安眠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陷入了一只情意编织的大网, 他是被男人捕获的猎物,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的肉-*-体和灵魂, 任人宰割。宴执陌靠坐在床头,简安眠则跨坐在男人的腰间,双臂搂着男人的脖子, 整个人几乎挂在了男人的身上, 像是一个黏人的挂件,又好像化作了男人身体的一部分。少年**的脚踝纤细白皙,脚趾头都舒服得蜷起来, 不自觉地在男人的大腿上轻蹭着,好像小狗扫来扫去的尾巴, 完全沉浸其中。好在男人理智尚存, 轻轻推开少年的肩膀,艰难地松开少年的唇。简安眠却本能地追随上去,红润的嘴唇惯性地微微张着,眼角眉梢像是抹了胭脂,巴掌大的小脸擦满了腮红,艳丽得仿佛一朵娇嫩的花。宴执陌恋恋不舍地亲啄少年的嘴唇,用嘴唇温存地蹭着少年, 嗓音喑哑:“先不着急,还有最后一口,吃完再亲。”难为他还记得要吃饭。“那你快点喂我!”简安眠好着急, 他完全没有亲够,感觉自己甚至能和男人就这么亲一辈子, 连忙啊一声张大嘴巴,凑到男人面前,一边抬起男人的手,让他赶紧投喂自己。早知道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事情,他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后,就应该立刻和男人告白,主动A上去!把男人按在墙上亲!宴执陌看到小朋友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甜化了,凑上去在少年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重新端起碗筷,继续投喂少年。然而喂了没两口,两个人莫名其妙又亲在了一起。简安眠已经放弃挣扎了,在和男人正式开始谈恋爱之前,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色!不,这不能怪他,谁让男人实在太过英俊,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就是说,嘴巴长那么好看干什么啊,一看就一副特别好亲的样子!吃到最后,这顿漫长的早饭已经凉透了。好在简安眠吃得差不多了,宴执陌就把剩下冷了的随口吃了。简安眠红躺在**,莹亮的黑眸专注地追随着男人的身影,看着他把桌子收拾干净,把餐具送出门外,去浴室洗了手,终于回到自己身边。宴执陌屁股都没来得及坐下,简安眠就一刻也等不及地伸出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腰,熟门熟路地爬上男人的身体,柔软的嘴唇顺着男人的下巴蹭上去,迫不及待地亲吻男人的嘴唇。“宴先生,现在吃完了,可以继续了吗?”“嗯,继续。”宴执陌笑着含住少年嫣红的嘴唇,手臂把着简安眠的腰,另一只手撑着床面爬上床,简安眠身体立刻变得绵软,乖顺地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好黏人的小朋友。宴执陌侧躺在**,抱着少年,细腻地吮着少年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地咬,好像在享受什么美味至极的佳肴。男人吻得实在太温柔,像是吻进了简安眠的心里,辗转在他心脏上,没有丝毫的过火,没有成人间特意的挑逗和勾引,只有无限的柔情爱意和缱绻情丝,好纯情。青涩纯真的少年,怎么可能不为这样甜蜜到极点的吻心动。简安眠感觉自己简直快要溺死在男人温柔的吻里,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浮在云端,干脆真的让他融化进男人的身体算了,出不来了,也根本不想出来了。过了不知道多久,宴执陌主动松开了简安眠的唇。他宠溺地亲吻少年的嘴角,垂眸望着完全化在了自己怀里的红彤彤的小朋友,手指轻柔地从小朋友红肿的嘴唇上抚过,嗓音沙哑:“宝贝,不能再亲了,再亲嘴巴要肿了。”简安眠也感觉嘴唇有点辣辣的疼了,好像烧了一团小火苗,酸酸麻麻的,知觉都快麻木了。可是他还是好舍不得啊,他像泥鳅似的地蹭上去,红软的嘴唇小动物般讨好地亲吻男人性感的嘴唇和下颌,用秀气的鼻尖去蹭男人的鼻子,嗓音软糯地撒娇:“那……我们不吃进去,我们就贴在一起蹭蹭,好不好?”“……”不光是简安眠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男人的温柔里,宴执陌也觉得,自己快要被软糯乖巧的少年甜死了。“好,不亲,我们就贴贴。”宴执陌轻轻地含着少年的唇,深深地嗅闻着少年呼出的甜美的气息,抱着怀里软成一团的少年,一下一下温存缠绵地舔舐,缱绻地厮磨。好像凶残的野兽收起利爪,怀抱自己捕获的珍宝,低垂高傲的头颅,顺服地舔舐怀里绵软的小动物的毛发,把小东西舔得浑身湿漉漉,势要让小动物的每一根毛发都充满自己的味道才行。温柔的强势。简安眠好喜欢,喜欢被男人亲,喜欢被男人强壮的身体抱在怀里,好安心。被子下,宴执陌宽厚的大掌轻轻按揉着少年柔软的肚皮,里面就算已经填满了食物,还是薄薄瘪瘪的一层,连一块多余的肉都没有。宴执陌顿时心疼地说:“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现在又没了。”覆盖在肚皮上的掌心温热宽厚,一只手就能将他的整块肚子盖住,简安眠早已习惯了男人的触碰,过去一年,每天他吃完饭,男人都一定要把他抱进怀里,耐心地揉他的肚子,舒服得让人直打呼噜。但是今天的抚摸和以往又有着些许的不同,除了一如既往的温柔,更多的,是满满的疼爱和心疼,好像在用舌头舔舐一只受伤的小动物。简安眠亲吻男人的唇角:“没关系,宴先生每天都喂喂我,马上就长回来了。”“嗯,”宴执陌缱绻地回吻少年,带着笑意的嗓音低沉沙哑,音调特意拖长,意有所指得揉着少年白嫩的肚皮,轻轻摩挲,“我争取每天都把眠眠喂得饱饱的,肚子里装满宴先生给的。”简安眠:“……”给的什么?你说啊,你有本事说完啊?……两个人在**腻歪了一早上,中午,长孙永过来检查了简安眠的身体情况,和宴执陌交流了一下平时的注意事项,然后便退出了房间,没再打扰那一对刚经历过生离死别的鸳鸯。天知道,长孙永一推开门,就看到宴执陌把少年抱在怀里,黏糊糊地亲亲摸摸的那一刻,真以为自己的钛合金狗眼要被闪瞎了。接下来又腻歪了两天,宇文驰忽然过来告诉宴执陌,说兰素馨过来看望了。简安眠醒过来后,宴执陌就没再拦着其他人看望了,这两天陆续来了挺多人。不过简安眠身体还没有好全,宴执陌不允许看望的时间太长,往往打了一声招呼,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被宴执陌冷酷无情地赶走了。宴执陌在这方面可谓是一视同仁,就算他亲爷爷带着长孙大师来了,也被他委婉地请走了。或许是心态上的变化,马上就能“死老公”的兰素馨看起来比以前精神多了。宴执陌派去的那个高个子保镖阿木依然兢兢业业地跟在她身边,帮她绅士地拉开椅子。兰素馨没有立刻坐下,看了一眼阿木额上的汗水,拆了一包卫生纸,踮起脚尖,帮阿木温柔地擦了擦汗。阿木整个人登时僵硬成了一块木头,好半天才呐呐地接过卫生纸,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兰素馨朝阿木温柔一笑,优雅地坐下。阿木静静退到身后,好像一座充满了安全感的大山,沉默地守护在兰素馨身后,只是宽大的掌心里还死死攥着那张用脏的卫生纸,连扔都忘了扔。简安眠微微惊讶地瞪大眼睛,瞥见人高马大的阿木瞬间通红的耳朵尖,忍不住在心里缓缓咧开了一抹姨母笑。宴执陌恍然大悟,他就说,任务都结束了,阿木怎么还不愿意回来,原来是舍不得兰素馨。这还……挺好。他想,阿木也跟了他这么久,是时候该跟他核算一下合同,把“卖身契”还给人家了。宴执陌能够这么快就扳倒宴执宾和宴祖德,兰素馨功不可没。宴执陌对待兰素馨的态度很好,难得让她在病房里多待了一会儿。兰素馨朝简安眠关心道:“安眠,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简安眠的手被男人放在掌心把玩,肩膀依赖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朝兰素馨笑得腼腆:“谢谢伯母关心,宴先生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我,我比之前已经好很多了。”“看出来了,脸上都有红光了,执陌确实把你照顾得很好,”兰素馨感慨,“前段时间你真是受苦了,你不知道,在你失踪的那几天,执陌整个人都像失了魂似的,就吊着一口气,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看得我们老是心惊肉跳地害怕他是不是下一刻就要原地倒下。”宴执陌轻咳一声:“伯母。”兰素馨捂了一下唇:“好了,我不多嘴了,这些话,还是留着你们自己下去说吧。”简安眠心疼得不行,情不自禁地握紧了男人的手,他忽然意识到,男人受到的痛苦,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多。然而男人问了他的痛,吻了他的伤,他却还没有仔细询问男人的痛和伤。他的惯性思维总觉得,男人是主角攻,合该顶天立地般强大,不会被任何打倒。却忽略了,这是现实世界,不是小说。而男人,是凡体肉胎,不是纸片人,也是会受伤和心痛的。简安眠抿了一下嘴唇,想着今天下去后一定要找机会和男人好好问清楚。这时,宇文驰过来了。他看到病房里这么多人,愣了愣,朝兰素馨礼貌地点了点头,看向宴执陌说:“宴总,警方刚才打来电话,说小夫人如果休息好了,麻烦去一趟警局,做个笔录。”宴执陌条件反射想要拒绝,简安眠忽然轻轻拉了一下他的手,他侧头,眉眼温柔:“眠眠,怎么了?”简安眠声音软软的:“没关系的,宴先生,我休息好了,长孙医生之前不是也说,可以适当出去走走的吗?我可以去的。”宴执陌摸了摸简安眠的脸,气色确实比刚救出来的时候红润了很多,一直窝在屋子里也不太健康,走动一下,有精神。这么想着,他点头:“好,那就去吧,早点结束也好,免得那边一直打电话,反而不能好好休息。”兰素馨站起来:“你们是不是还有事,那我就不打扰了。”她正准备离开,宴执陌望着她的背影,忽然喊住了她:“伯母,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兰素馨愣了愣,回头。宴执陌温和地笑了一下,认真道:“去最后和宴祖德见一面。”……最后兰素馨跟他们一起去了一趟警局。宴执陌陪简安眠去做笔录,兰素馨则被警察带去和宴祖德见面。期间宴执陌作为简安眠的合法丈夫,要帮忙跑一些手续,就让宇文驰守着简安眠。宇文驰认真应下:“宴总,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夫人的。”宴执陌俯身自然地亲了一下简安眠的嘴唇,抚摸少年一瞬间变红的脸,温柔道:“眠眠就在这里乖乖坐会儿,别乱跑,我马上回来。”宇文驰两眼空空地望着天花板:“……”简安眠害羞地瞥了一眼宇文驰,忽地快速凑上去,回吻了一下男人的唇,眸光水润地仰视着男人温柔的黑眸,在男人温暖的掌心轻蹭,睫毛轻颤,很乖顺的模样:“嗯,我等你。”宇文驰:“……”天花板真好看,他爱看天花板。等宴执陌走了,宇文驰才缓缓放下了抬僵了的脖子,瞄了一眼还恋恋不舍地望着男人离开的方向的少年,忍不住感慨道:“小简先生,你和宴总的感情真的好好啊。”简安眠小脸一红,心里又止不住地小雀跃,抿着嘴唇羞涩地弯了弯眼睛:“嗯,谢谢。”“小简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当初宴总发现你失踪后,简直茶不思饭不想,整整三天愣是没合过眼,我们都以为他不要命了。”这些话兰素馨之前也说过,简安眠心里不禁再次升起细密的疼,心疼他的宴先生,默默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而接下来宇文驰的话,却是对简安眠的心脏造成了剧烈的打击。“当时关于你失踪的线索中断的时候,宴总还去找过宴祖德,想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获得你的去向,结果宴祖德这个杀千刀的,竟然要宴总跪下来磕三个头,说什么,要是他开心了,或许能告诉宴总,这想想都不可能啊,我本来以为鬼都不会信他,结果宴总当时竟然真的——”简安眠猛地攥住宇文驰的手臂,嗓音发颤,眼眶瞬间红了:“宴先生他跪了吗?!”宇文驰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你放心,我当时立刻制止了宴总,没有让宴祖德得逞,我只是怕,当时如果我不在,他真的会……因为宴总后来说,只要有一丝可能,他都不想放弃。”任何一丝可能,他都不想放弃。所以明知道宴祖德是在故意羞辱他,他仍然会选择服从对方。简安眠简直不敢想象,男人那么高傲矜贵的一个人,竟是为了自己,连尊严都不要了。心脏好像被无数尖锐的针扎一般疼,简安眠鼻腔涌上一阵强烈的酸楚,眼眶酸热,喉结干涩地滚了滚,眼泪就如泉水般哗啦冒了出来。宇文驰:“……”糟糕,好像不小心多嘴了。宇文驰默默缩起脖子、垂下头,可怜弱小又无助地蜷在角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宴执陌跑完手续,正好碰上兰素馨出来。也不知道在里面经历了什么,兰素馨的眼眶微微泛红,眼里噙着泪,好像哭过,病弱的身躯被阿木搀扶着。看到宴执陌,兰素馨扶着阿木的手臂,努力挺起脊背,仿佛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尝试着抬起头颅、有尊严地做人,泪水朦胧的眸子坚定地望着宴执陌的黑眸,一字字认真道:“执陌,我想申请离婚。”宴执陌温和地望着她:“好,你放心,我会帮你的。”他顿了一下,朝兰素馨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善意的微笑:“伯母……不,兰女士,恭喜你,你自由了。”……兰素馨现在情绪不太好,阿木就带兰素馨先回去了。宴执陌独自回到简安眠身边,刚走近,少年就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撒娇般地蹭了蹭。“怎么了?”宴执陌抱着他坐下,亲吻少年的头顶。少年将脑袋死死地埋在男人怀里,嗓音莫名有点闷:“宴先生,我想你了……”宴执陌没察觉不对,他享受着少年每时每刻的思念和依赖,修长的手指在少年白嫩的耳根和后颈处细腻地摩挲。少年的脖颈细白柔软,男人宽大厚重的掌心覆盖在其上,仿佛轻轻一掐就碎。然而男人的触碰却温柔到了极点,如同捧着一把玉石般小心翼翼、珍而重之。“才几分钟没见就想我了,这么黏人啊。”男人声线低沉磁性,溺人得紧。宇文驰心虚地低着头:“宴总,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宴执陌注意力都在小朋友身上,没怎么在意宇文驰:“嗯,你先回去吧。”宇文驰几乎是慌不择路地遁了。简安眠嗓音再也控制不住般,发着颤,哽咽地说:“宴先生,我们回家吧。”宴执陌眉头微蹙,轻轻推开少年的肩,露出了一张布满泪痕的湿淋淋的脸。“怎么了宝贝,怎么哭了?”宴执陌登时吓了一跳,连忙轻轻捧起少年的脸,亲吻少年柔软潮湿的脸颊,吻他泛红的眼角和湿漉漉的眼皮,恶狠狠地咬了咬牙,“该死的,宇文驰是不是欺负你了?嗯?告诉宴先生,宴先生替你做主!”“没有,不关宇文先生的事,”简安眠低低地抽泣,连哭都是安安静静的,可怜得紧,拉着男人的衣摆,嗓音发颤,“宴先生,我们回家再说吧。”“好,我们先回家,回家再说。”宴执陌简直要心疼死了,他不过就离开一小会儿,该死的宇文驰究竟跟他家小宝贝胡说八道了些什么?!好不容易回了医院,宴执陌连忙将一路抽咽不停的小朋友抱上床,将少年的脸颊轻柔地捧在掌心,不住地亲吻少年的嘴唇:“宝宝,不哭了好不好?到底什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告诉宴先生,宴先生帮你教训他!”简安眠舔了一下咸湿的嘴唇,白细的手心疼地抚摸男人的面庞,嗓音沙哑地说:“宴先生,宇文先生跟我说,我失踪的时候,你还去找过宴祖德,然后他……他让你下跪,是不是?”宴执陌愣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他在心里将嘴贱的宇文驰狠狠臭骂了一顿,赶紧亲吻少年,安慰道:“没事没事,你别听宇文驰胡说八道,宴先生没有跪。”简安眠缓缓摇头,在男人亲吻的间隙小声地抽泣,好伤心地掉着眼泪。他好心疼他的宴先生,心疼着他的心痛。他好想做点什么,想……在宴先生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此时的他才恍然意识到,不仅是男人对他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对男人的占有欲,其实也是极为不正常的。他们对彼此的渴望和吸引,从来都是不相上下的。泪眼朦胧中,简安眠模模糊糊地看到了男人喉结上的那颗痣。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做的与男人的梦,梦里的男人放肆地亲吻自己的嘴唇和身体。而他,则轻咬着男人的喉结,尽情地沉沦于与男人的情海中。简安眠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情绪冲上大脑,他舔了一下嘴唇,忽地朝男人扑了过去,发狠般地咬住了男人的脖子。宴执陌嘶了一声,感觉少年湿漉漉的舌头从自己的喉结上重重地舔舐过去,带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强大的野兽头一回被弱小的动物扼住了命运的咽喉,喉结剧烈滚动,本能地想要驱赶胆敢挑衅自己的小家伙。然而宴执陌却只能微微僵硬了一下,接着便放松了呼吸,主动抬起头颅,露出线条流畅性感的脖子,向少年全然信任地**自己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宽厚的大掌顺毛一般,从少年毛茸茸的后脑勺一路摸到少年清瘦的脊背,一下又一下。纵容着少年放肆的侵犯,放任弱小的小动物在自己身上肆意地标记和撒野。少年是属于他的,而他,也是独属于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