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禅杖源远流长,要说得从开天辟地后洪荒年纪传说说起。苍茫浩瀚宇宙,冰冷枯寂,银河系若同一个巨大的扁盘,繁星点点,一切都各行轨迹,互相关联,互相吸引排斥,却从不互相干扰,一切都遵循大道规则,生生不息。然而即便是在凡人眼底遥远北斗七星也只不过是众多星辰中并不是很璀璨的七星组系。岁月悠悠,时光如哥,也不知是自开天辟地以来多少个洪荒前后多少个规律年月。一颗无名星陨落北斗第一星辰,从此打破了宇宙的这一片寂静。巨大陨石直击叶辰乘上古战车所到这片神奇修界大陆最北之地,从此北冥天地混沌,所有人文古迹皆为废墟,再无人烟痕迹,死寂一片。悠悠时空,北冥的毁灭永远暗无天日。时光如梭,这片地域其他三大地域东城西域南陵渐渐发展起来。而那片大陆依然是一片死寂,无人能进,被后人称之为禁区之王,也就是这片大路上九大禁区第一禁:陨仙禁其中围绕那块未完全销毁陨石旁边还有两大禁区,一处至阴,一处至阳,后有修到极致的极到地师按照《地书》和《地脉分经定位书》推出,此地受当时巨大陨石波所击,将这片阴阳平衡的地域的阴和阳分隔,才形成至阴至阳的禁地,不过在自开元洪荒之前,没有人能够进入,即便是大能神修都无法正正接近那至阴至阳之地,真正如何未有人了却。直到一日,那块上顶破天,下通地域界的巨大陨石突然龟裂,有上古仙人《北斗经》记载,当时日其他三处地域均有震感,建筑文迹倒塌无数。七日之后,从北冥走出一位全身如同被锻造的金身罗汉,此此罗汉一经入世,便灭当时百宗派,千世家,无疑成为一位称霸东城这片地域的骇世大帝,可以用无法无天来形容,自后统一修界,大闹天宫,炼化天到帝。至此还不罢休,野心再统一四界。三界无法抵挡,终究与西方如来佛祖之祖大战九千九百九十九年零九个月九天。一战风萧萧,遥悉当时晌午九时,一决雌雄的就是如来佛祖之祖用这根禅杖将之收服毁其金身。而事实上连如来之祖也无法灭其元神,最后以那块崩碎的巨大陨石为山,如来之祖一翻手间,乱石成山,将之镇压在北冥第一陨仙禁九层妖塔之下,用龙凤血写于天纸之上的六字真言将之封印于妖塔之底,用神杖押之。听闻至今日,那龙凤六字真言依再,不过没有人能够进入,只是这片大陆之上的妖塔之禁。以上便是此禅杖的渊源历史,如果真是传说中这般,如今衣老所得到这种禅杖,虽然要是能够达到绝世修为,运用这般斩招摇四界的天帝之物,那必将是有弹指间天崩地裂的无法无天能力。不过,若真是真的,镇压大帝的禅杖被取走,仅仅靠龙凤天纸书未必能够镇压这位大帝的元神,若是这位大帝再度破陨石山而出,恐怕这片大陆就再无安宁之日,必将重写历史,再复辟了。叶辰想到这里,那深黑如同黑宝石一般的眼睛如同万箭利刃疾疾驰印堂,肌肉如钢,心跳若鼓。然而衣老却猜测出叶辰此刻所有念想,只是淡淡的回答道:“放心吧!你所担心的事情是不会发生了,这件禅杖只不过是一件高仿物而已。”叶辰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就将思绪从悠长历史岁月里回到现实之中,不过能够仿制出一件能够骗过李家老钰的神兵利器,那也得是有相当高的水准才能行,不过当下叶辰没有多大的精力去过的盘问关于这件仿制的神杖渊源,因为去李家夺取那位石家先人留下的古盒。提及古盒,叶辰有不解之处。这古盒还未到手,衣老如何能够和李家闹翻,离开李家呢?而衣老却让叶辰不必担心,只是说:“今日我们取三足炼药金鼎时,老头子我发现,古盒虽然在李家城池之内,但是却不在李家那位老钰身上,所以我们只要摸进李家,将古盒盗出来便是。”“这哪成,李家现在一定是早已经全城戒备森严,就连一直苍蝇飞进去都得好好查一番,如何能够再进去?进去恐怕就是找死啊?”叶辰不肯。那苍老的声音笑然为止,然后道:“小娃子,你还不相信老朽的能耐?”“是……可是,那也不行,太冒险了……吧?”“小娃子,不知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一番争执,叶辰同意了再度潜入李家,按照衣老的吩咐,叶辰卸下那斗篷,一身素衣,雇了一匹马,办成一个送药材的马夫前往李家。叶辰装着马夫倒是有模有样的,迎着午后骄阳,驾着空荡荡的马车,大马鞭一挥,便大摇大摆的往李家城池方向开去……当到李家城门之外,那机灵的眼珠猛地左走转了转,然后便疯狂的拍打马鞭,吆喝着一些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口头禅:“胡力马琪,胡力马琪啦!驾驾啦啦!”叶辰学着那异域马夫声音惟妙惟肖,丝毫看不出做贼的那种偷偷摸摸的模样,或许是他对随便从李家里面弄点洞悉出来太过于简单了,所以依照他那本事,随便骗一下这些弱爆了的门卫修士简直就跟闹着玩玩似的,不过当他正轻松愉悦的时候,往那山顶一看他那俊俏的脸蛋忽然就变了再变……这是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红唇妖娆,一脚踏在那山顶之上,绫罗绸缎随风舞动,扎起的头发随风舞动,隔着如此百十米的距离,叶辰似乎都能够看清那个女子的面庞,他感觉那女子此刻正睁着那双彤彤的大眼盯着他自己,他丝毫不敢抬头,怕一抬头就将被辨认出来……这人是谁?瑶光,正是派遣巡查的摇光。没想到李家却将他都派遣在这山巅之上来巡逻。叶辰心头如波动的琴弦,疯狂的跳动,每次遇到这个过分精明的女人,总是让这个少年怀揣不安。旋即将之视线移开,生怕那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发现了他,于是稍有些慌张瞟了一眼山脉远处,城门之外披甲的修兵那泛着刺眼光芒的长矛如同针尖。已经是逼近夕阳时分,迎着夕阳,埋着头,叶辰赶紧撕扯下来一块布条,然后从马鞍山取下一壶老酒,猛地灌了几口,猛地吐了几口白气,遮住了半个年轻的脸庞,狠狠再一挥马鞭,马鞭滑落一个非常漂亮的弧度在马尾屁股上。马蹄踏起,赶着马车硬着头皮却装作醉醺醺的模样往那守着城门的士兵颠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