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是温婉心中一块抹不去的伤疤。一想到它,眼泪止不住,温婉的心揪扯起来,抽泣的肩膀微微抖动。心知肚明的莫梵睿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放下手中的刀叉走到温婉身边,将她搂进怀中,“别难过了,它不会怪你的。碗,这个世界上除了赤那,还有我,我会一直陪你在身边。只要你要我,我便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笑容烂灿的只见牙齿闪闪发亮。嗷……喔……主人,快到宝宝怀里来!温婉哭得很伤心,对狼崽的死除了内疚跟怀念之外,一并连最近受到的委屈也哭了出来。她忘了从莫梵睿的怀抱中挣扎开,静静的依偎在他怀中哭着。莫梵睿揉着她的发丝,越搂越紧,“碗,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有段时间我曾很迷茫,想留在你身边想永远跟你在一起,可是我的身份……注定了我们始终无法再一起,所以我选择了离开。可是后来,后来我终于有机会跟你在一起,所以我义无反顾的来了。对你,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会想尽办法照顾你,会拼命挣钱,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会想办法摘给你的。”“……你说什么呢?”心里想着狼崽,可莫梵睿的话她仍是听进耳朵里了。温婉推开他,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别说些有的没的。”“碗,其实你心里有我的。”莫梵睿抽出一旁的纸巾递了过去,“我知道你觉得我不靠谱,可是我会改,直到你认为靠谱为止。”“我都说你因为你跟赤那长得像,我才收你留你的,别自以为是你,我才不可能喜欢你这样的。”“才不是。最近我不在,你心里挺不舒服的吧,是不是对我又恨又担忧的?”莫梵睿握住她的手,语气肯定道:“我知道让你一时之间接受我很难,我们相慢慢相处,我保证你会喜欢我的。”“我都说了不喜欢你,你怎么听不进去呢?”温婉不高兴了,站起来直接进房,连饭都不吃了。真是的,刚高兴没两下,他又闹了。他跟她,没有共同的追求爱好,若不是当初见他可怜一时心软收留了,只怕是八辈子都打不着杆。只是可惜了他费尽心思做的一顿晚餐,不过这是必经之路,他要一点点挖掉她的心结,让她习惯他的存在,久而久之她便接受他了。想到这个,莫梵睿并没有气馁,他吃了自己的那份晚餐,还吃了几块蛋糕,只是可惜了他准备的生日礼物,等她阴历生日的时候,肯定能送出手的。怕温婉肚子饿,他给她留了份晚饭。然后是收拾家务打扫卫生,温婉估计事忙,堆了二三天的衣服没洗,莫梵睿往桶里倒洗衣粉,美滋滋的替她洗贴身衣物。温婉出房间上厕所,见到他手洗自己的贴身衣物,顿时脸色绯红,“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自己会洗吗?”“没事,我习惯了。”莫梵睿抬头笑道:“你不是说让我将家里的活全包了嘛,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温婉头痛道:“以后我的衣服你不用洗,实在没时间我会用洗衣机的。”他又不是他的谁,帮忙洗贴身衣物什么的,也太丢人了吧?“知道了。”她心情不好,莫梵睿也不跟她对着干。反正她说她的,他做他的。忙完了家务活已是深夜,莫梵睿进温婉的房间从衣橱里取出被子枕头打地铺。温婉想赶他去睡沙发,不过客厅没有空调且蚊子多,何况他刚才特意给自己过生日做晚餐的,她拉不下脸赶他出去。熄灯睡觉,温婉躺在chuang上,翻脸覆去睡不着,侧身问道:“莫梵睿,你还有好多事没给我个解释呢?”“碗,你想问什么?”“你的钱是怎么挣来的?”三万块,他在做什么工作能在短短时间赚到这么多钱。“今天你心情不好,等你哪天心情好了我再说。”温婉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我现在就要你说,要不然你睡厕所去!”莫梵睿从地上坐了起来,直接往温婉的chuang上睡。“你干什么?”温婉急了。莫梵睿坐在chuang沿边,“我们可是aa制,凭什么我睡厕所你睡chuang。既然是aa了,这chuang我也有睡一半的权力。”“去你滴。”温婉拿脚丫踹他的屁股,将他踹回地铺,“chuang是我买的,你又没掏钱。要是再敢上来,后果自负。”“你要是再赶我去睡厕所,我就爬你的chuang。”嗷……喔,好想啃主人的脚丫板,狠狠咬一口啊!哼,现在欺负他,以后有她好受的,他要将她绑起来狠狠抽上三天三夜,让她哭着喊着求饶……“不想我赶你去厕所,就快点告诉我实情。”温婉越想越怀疑,他身上有太多的谜解不开,“反正挣钱的事你一定要告诉我。还有,你好像对杨牧很熟,而且带着成见……”“我不认识他,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胡说。”温婉压根不信,“你别当我是傻子,你看他的眼神,根本就不是看陌生人的眼神。”他的眼睛,带着偏见,而之前他还无意中提过杨牧的名字。不止是杨牧,第一次在江诗丹顿看到苏伟健跟何宝莹时,他那说话的语气更像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总之,对于她身边的人的事,他似乎了如指掌。“碗,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但怕你不相信,所以一直忍着没说。”莫梵睿从地上坐了起来,趴在chuang边上望着温婉。“什么事?”温婉瞅着他绿森林的眼珠子,只觉得熟悉到了极点,心时又是好一番纠结难受。“你不是说我很像赤那吗?”莫梵睿悄然握住温婉的手,郑重道:“其实,我就是。”温婉震愕的张开嘴巴,心猛地揪了起来,心思顿时复杂到了极点。“你不相信?”黑暗中,莫梵睿的手覆住温婉的脸颊,除在她耳边轻轻道:“姐姐,我是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