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收拾了行李,莫梵睿开车带着温婉去呼伦贝尔大草原。车从早上出发,温婉坐在副架驶的位置,调出以前的录像带,笑意吟吟的盯着屏幕里活蹦乱跳的小狼崽,不禁感叹岁月匆匆,“莫梵睿,瞅瞅你几年前那模样,爪子不断挠着窗户。”当年,也是在这条路上,她跟杨牧带它回草原放生。“有什么好高兴的。”莫梵睿依旧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当时你是要抛弃我的。”“那叫放生,让你重新回到大自然的怀抱。”温婉娇嗔地望了他一眼,佯装不高兴了,“我什么时候抛弃过你啊?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留你一份吃的。”“你自己算,相过多少次亲,对别的男人抛过几次媚眼,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没说而已。”温婉捶了他一拳,忍不住笑道:“你混蛋。你找别的女人试试,看哪个愿意跟一头狼过日子。你也就是碰上我这个缺根筋的,要狼不要男人。”“我不知有多受欢迎。”莫梵睿信心百倍,“你问问她们去,哪个不喜欢涩狼。”“涩狼!”温婉伸手去拧他的嘴角,“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啊。”唉,也就他肯花心思逗自己开心了。情侣间的嬉闹被手机铃声打断,温婉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犹豫半晌才接了,半晌后茫然的挂断电话。见她神色不对,莫梵睿问道“怎么了?”“市三妇科的柳医生打来电话,让我去医院重新做一次检查。”某狼不解,“什么意思?”温婉一头雾水,“他说我的检查有问题,让我马上回去。”莫梵睿怒道:“一群庸医,早干什么去了!”“我的检查一开始是他做的,后来他有事请了半个月的假,就由另一个医生接手。现在他回来了,看到我的病历有异常,让我重新回去。”“那混蛋靠谱吗?”对于国内医生的水平,某狼持严重怀疑态度。“说是国外回来的妇科专家,有没有本事我不知道,反正找他看病的女人挺多的,办公室的锦旗挂的到处都是,估计都当是他送子观音来的。”“我们调头回去吧。”不管如何,但凡有一丝希望,莫梵睿都不想放弃。温婉愕然,“我们都走了半天了,还跑回去?不如……从呼伦贝尔回再找他吧?”四家医院,同样的诊断结果,温婉觉得误诊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莫梵睿不乐意了,“这种事,能等吗?”温婉无奈,点头同意了。回到a市已是下班时间,第二天莫梵睿要陪温婉一块去检查。温婉神色凝重的摇头,“我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还是让我一个人去吧。”到了这个地步,她是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是莫梵睿不一样,他仍是不死心的。考虑到她的精神压力,某狼退让一步,“我送你到医院,在外面等总行了吧?”一早去了医院,温婉深吸一口气去了妇科,留下莫梵睿在车里煎熬的等待着。半个月不见,柳喻飞的招牌笑容依旧灿烂,他低头认真看了三家医院的检查,俊朗的眉毛拧成一条线。花了半个钟头研究完资料,他让温婉在办公室走了几圈,有些不解道:“你的病挺特殊的,从中医‘望’、‘闻’、‘听’、‘切’的角度来看,你的身体应该是没有大问题的。可你的子宫确实已经严重畸形,想生孩子是不可能的。这样吧,如果你不介意,我想亲自给你做个检查。”“什么检查?”三十六个项目他全做?“阴到镜。”柳喻飞说这话的时候连眼都未眨,“我想看清楚你子宫的形状。”温婉的脸“唰”一下红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柳喻飞没了笑容,一本正经道:“这是看病,别想歪了。”“可是……”温婉羞于启齿。柳喻飞相当无语,“这样吧,我让女同事帮忙做,拉道帘子隔开,我看仪器的图像,有没有问题?”“……好吧。”尴尬的温婉勉强同意了。尼玛,早知道今日,莫梵壑开个鬼的公司啊,当个妇科医生该多好。于是,柳喻飞带着温婉去检查,房间用一道帘子隔开。女同事给温婉做检查,而柳喻飞在仪器旁边看图像边向女同事提要求。女同事不懂得怜香惜玉,一味听着柳喻飞的要求,动作相当粗鲁,温婉疼痛眼泪直掉。几分钟可以做完的检查,愣是做了半个多钟,温婉愣是被折磨出心里阴影。她发誓,以后打死也不做检查了。这比满清十大酷刑还残忍,贱人贱人!!!从升降chuang上下来,温婉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虚的出了一身汗。见温婉脸色惨白,柳喻飞对同事道:“你扶她隔壁喝杯糖水。”女医生扶着温婉出了检查室,紧蹙眉头的柳喻飞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拿起阴到镜将上面的**擦干净。纸巾并没有扔进拉圾一旁的垃圾筒,而是顺手放进白大褂口袋。休息一会温婉重新回到医生办公室,柳喻飞认真打量着厚厚的图像资像,沉默半晌抬头对着温婉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温婉的眼皮直跳,深吸一口道:“柳喻飞,你直说吧,我有心里准备。”“从检查初步来看,你患的并不是宫颈癌,但子宫畸形是不争的事实,而且细胸分裂融合的非常快。跟半个月前的资料对比,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我做妇科医生十多年,见过的疑难杂症也不在少数,但你的病我倒是头一次碰到。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可能有些冒味,不礼貌的地方希望你能见谅。”心“咯噔”一下,温婉忐忑不安道:“什么问题?”柳喻飞问道:“你跟你先生在那方面和谐吗?”“还好。”温婉神色尴尬。“他……有没有些特殊的嗜好。”柳喻飞的笑容淡不太自然,顿了半晌才道:“比如s&m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