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弥见这骨刀就心生欢喜,忙走过去,喜爱的抚摸上刀身,骨刀身上也传来轰鸣声,仿佛在欢迎蒋弥。“太好了,骨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蒋弥把骨刀从架子上拿下来,挥了挥手,试地手感超乎想象得好。“西索西索”暗处传来一阵细小的声音。“谁?”蒋弥肃眉问道,丧尸不会隐隐不出,这是一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企图?蒋弥拿着刀四周横移观察刚才的动静,发现是从西南方的橱柜里传来的,手攥紧了骨刀,脚步轻轻向那边走去。“啊!”忽然从那个橱柜里冲出来一个身影,明显是女性,抽泣着,嘴唇哆嗦,头发凌乱,裙子也是脏污不堪,嘴里重复说着:“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别装傻,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蒋弥扬起手中的骨刀比在来人的肩膀上。如果是被吓成这样,敢这样对丧尸说话,早就死了,能在医院活到现在,明显不一般。“是吗?大姐姐,我没有说谎啊……”女孩停止哭泣,睁着小鹿斑比一样无辜的脸,忽然一阵水柱从天而降,蒋弥没有这种防备,被淋了正着!“你!”蒋弥刚想发怒,忽然听到外面丧尸浓重的代表兴奋地呼气声,也顾不上责骂,直接拉着女孩就沿医院偏门的小道离开了。()她曾经来过这医院,走过这边,所以很是清楚这偏僻的小道。两人左躲右闪来到小道深处算是一处比较安全的地段,蒋弥观察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放开女孩的手,直视女孩无辜的大眼。“说,为什么?”“嗯?大姐姐?你身上好臭,我,我给你洗洗啊,嘻嘻……”女孩拽着自己破烂脏污的裙子,撅着嘴向蒋弥无辜的说道。蒋弥顿时无力了,她脏?这女的也不看看自己!真是的。“咦!蒋弥你怎么会在这里?”从小道另一边走来一队人,为首的竟然是崇扶嘉!蒋弥心里暗怪自己只顾着生气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不过还好是崇扶嘉这个靠谱的人。“崇扶嘉?你不是要走的?怎么会来医院这边?”蒋弥惊讶。“唉,这边还有个小妹在医院里,得带她一块儿走啊!”崇扶嘉耸耸肩表示无奈地解释道,“你呢?为了这个小女生?”蒋弥知道崇扶嘉一直是个口硬心软的家伙,铁定是在医院的小妹对她来说很重要,不然也不会亲自前来。“救回来了吗?这个,叫小鹿,一个跟着我的小女孩罢了。”蒋弥随手给女孩取了个名字,还没有解开小鹿身上的谜团,就先带上好了。“那当然!”崇扶嘉豪迈的说道,指了指她身边的一个还明显留有惊慌的女生,热情的问,“蒋弥,你是要去哪里?不然我们结个伴?”“我要去w市,你就这么点人一起吗?”蒋弥笑着回答,上一世虽然崇扶嘉是一个人逃出来的,不过是因为小妹们不在那边,后来出去了,召集小妹可是有几十人之多,现在,细数不多于十人。“当然不是!”崇扶嘉赧然,“还有些在集聚地,待会儿我们就去和她们会合,你也去吧,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嗯!”蒋弥欣然应允,崇扶嘉的人品她是信得过的。站在崇扶嘉旁边的女孩听到这句后深沉的眸子望了蒋弥一眼,眼底飞快的闪过什么,随即消逝不见。蒋弥带着小鹿跟上崇扶嘉的脚步。几人结伴而行,小心躲过一些**地带,差不多走了两个小时,来到了一个空荡的工厂,崇扶嘉上前在工厂门上左敲三次,右敲四次,再踢了一脚,过了一分钟左右,大门开了,露出一个瑟缩的小男生的头,看见来人是崇扶嘉,心里大定,便侧身露出一个人大小的空间,让她们通过。崇扶嘉面色诧异,但是什么话也没有多说,领着众人进去了。蒋弥在门口四处端详,这个地方,她很熟悉。“这里不是你们的地盘!”从里面传来刻意压低声音的怒骂,声音虽小难掩怒意。“哪又怎样?你以为你们几个女人有什么用?没有我们这些人保护,会死地很快的!”这个声音则没有压低,反而是嚣张的很。听这声音,像是,欧继月……“好了,陈清慈,崇扶嘉现在回不回答来还是未知数,现在外面这么乱,你们难道还要等一个可能回不来的人吗?”蒋弥恍然大悟,这里是前世她们从箕米房出来后躲进的地方,就是在这里他们饿得不行吃了丧尸脑,一些人得到了异能。这个说话的就是徐东师!可是,蒋弥皱眉,明明徐东师一开始并不是这么嚣张,是在吃了丧尸脑后得到了土系异能才变得目中无人,而且公开的背叛她跟赵颐混在一起。崇扶嘉不得多想,见自己的人被欺负,心里气愤顿起!“徐东师,你是在诅咒我死吗?”崇扶嘉一脚踏进厂房,声音沉静中带着压迫,“你难道忘了,我们早就分道扬镳了?”“崇扶嘉?你把陈菲菲救回来了?”徐东师尴尬的转移话题,“你是误会了,我是担心你的安全,想要集合你的姐妹去救你。”“学长,你为什么跟她这么客气,你现在也是异能者了,不用怕她!”欧继月在一旁不忿。“诶,不可以这么说,崇扶嘉毕竟也是救过我们一命。”徐东师假惺惺的阻拦。“不是……”欧继月还想说什么,却见崇扶嘉根本视她于无物,只侧身向陈清慈走去。“清慈,放心吧,你妹妹很安全。”崇扶嘉安抚道。“我,扶嘉,还好你没事。”陈清慈眼眶含泪,崇扶嘉离开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后悔,为什么一定要求她去救陈菲菲,如果扶嘉真的像徐东师说的那样死于丧尸之手,她会后悔一辈子的!徐东师还想说些什么,却在回转身子的时候瞥到刚进门的蒋弥,不由惊喜:“小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蒋弥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小鹿,吓得缩到蒋弥身后,哆哆嗦嗦的说:“呜呜,姐姐,他好丑好臭……”额……蒋弥满脸黑线,但是心里大爽。徐东师被这话说的脸色全黑,正要发怒,不料一根水柱从天而降,徐东师霎时冻地一阵哆嗦,现在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可徐东师还是一身作为学生会会长的西装打扮。“呜呜,他好臭好丑……”------题外话------首推第一天好兴奋地说,今天算第二天吧,大家多多支持哦,最好送些花花,吼,南非真钻也是爱的哟,谢谢大家……不羁开新文了。希望多多支持啊推荐不羁另一篇文《首席溺宠,桀骜俏娇妻》链接:http:/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