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享受孤独，不要回头

浑浑噩噩的时候，蒋弥只依稀听到小鹿轻轻的呢喃，不由轻笑，现在的小鹿跟当初在a市的初见是真的大不同了，以往单纯不知世事的蒋小鹿也成了现在这番成熟的模样，只是不知这是本性慢慢暴露还是真的由小孩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这个时候小鹿希望她能长寿的愿望是出自真心的。这次的疲累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蒋弥就清醒过来，而且气色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好上些许，小鹿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怎么了？小鹿，我不是好好的？”蒋弥把小鹿眼中的泪拭去，“小鹿已经长大了，怎么可以动不动就哭鼻子？”小鹿飞快的把眼泪擦掉，“内城的人已经来了，等你很久，快点过去！”“唉，我还真是劳碌命，一起来就是要做事的……”蒋弥唉声叹气，却是老老实实的起身整理衣服，看着已经恢复清明的小鹿，蒋弥笑笑，“这次进入内城，恐怕就是我跟检军说再见的时候，检军的事我安排给了季一和顾克英，你介意吗？”“没有。”小鹿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的说，“姐姐的安排一向是很好的！”蒋弥含笑把小鹿笼入怀中，“检军再壮大也不过是一支得不到承认的地方军队，更甚者，不过是温饮晖让j市放下戒备的一个障眼法，没有多大的前景，你是我的妹妹，我希望你前面的路很宽很广，我知道你现在跟徐耀秋在一起，但是毕竟没有确定关系，穆天晓对你的兴趣还在，你可以现在外城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小鹿身子一僵，“姐姐，你是这么想的？难道我建立自己的势力就是要靠男人的兴趣？”蒋弥叹气，“是我说的不好，不是那个意思，小鹿。”蒋弥让小鹿正对着她，“你没有要和徐耀秋确定关系的意思，所以我知道你现在对男人其实兴趣不大，是不是？”小鹿缓缓点头，愤怒稍微小了一些。蒋弥笑笑，还是小孩子的脾气，“你们的关系不像我和老板，我和老板是结婚了的，并且相互之间有亲密的情感联系，嗯，之前。所以我不会想要利用男性对我的兴趣去做什么事。但是如果有这种兴趣在，我们又不致于恶心的话，利用一番又何妨？你不过是建立势力，他不过是心甘情愿。”小鹿深深的看着蒋弥，“姐姐，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把这些话告诉我。”蒋弥笑，“你以前很单纯，几乎没有一丝的杂质，我心疼你的干净，自然不想跟你说我这些好像有些不堪的心思，但是其实我没有一点瞧不起这种手段，说实话，这是最简单最便捷也最出气的不是？古往今来，有多少女人成为男人政治角斗的牺牲品，现在我们要上位把他们当做踏脚石不是正当好？”小鹿笑，“我懂的，又不是我求的他去做，是时机正好，人心正当时。”两人相视一笑，都了解了对方的意思。“走吧，去会会内城的高级人士。”蒋弥带头走出门去。地点在穆家别墅的总办公室，也是穆天成死的地方，这里恍惚还有意思阴森的气息，但是在看到那个挺拔的身影之后，又仿佛增添了不少阳刚之气。蒋弥踏入办公室，就看见那个来自内城的高级人士毫不惭愧的坐上了主位，穆天晓在他下手的左边位子上，反丧尸教的在右边，而她？现场没有第三个位子，办公室里只有四个人，其他的手下之类的都在外头等着。蒋弥看着这三个人好整以暇的坐着，微微一笑，拖着一个椅子在主位的正对方向放好，然后坐了上去。“请问你这位来自内城的高级人士姓名、年龄、资历。”蒋弥双手撑在椅子两旁，抬眼看向主位那人。主位那人身材峻拔，高大威猛，统领气势十足，往那一坐真是一整座山样的压下来，另外两人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蒋弥却是丝毫不受影响，还有闲心想着这个男人一定是经历过战火的人物，他的身上有着温饮晖那样的浴血气质。“哈哈哈哈！蒋弥，你真的不错！”那人笑的开怀，“我姓姜，你应该认识我的儿子，他在w基地的时候还跟你说过几句，啊，那个时候他应该是个外交官。”“你说的是姜勋？”蒋弥很快就从记忆里搜索出一个人名。“嗯，”男人点头，看向蒋弥的目光满含深意，“我的名字你应该也不会陌生，听说那个打下省军区的是你的前任丈夫，我可是以最高荣誉从a省省军区调任出来的！”“姜堤？”蒋弥喃喃道，这个名字给她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好像以前什么时候她是听说过无数遍的，当初从温饮晖口中得知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感觉，这个时候看向这个男人，那种熟悉感是越来越重，看向姜堤的目光也带着点审视。姜堤毫不谦虚的说完自己的光荣之后就转移了话题，“今天我可是特意向上级申请来到外城的，就是为了看一看你这个检军的军长！”“是什么原因让你对我这么感兴趣呢？”蒋弥抿嘴而笑，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倾好。姜堤摆手，“你也是个精的，我不会瞒着你，你和温饮晖不都是a省出来的？本来上头就有商量一个地方是不能出两个代表的，所以当温饮晖有资格进入内城的时候，你蒋弥是注定了的要留在外城的。”这个消息把在场的三人都弄愣了，原来还有这么一遭，那检军之前的努力不都是白工？他们之前对检军的针对和留有余地不是可笑？“呵呵，温饮晖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蒋弥仿佛没有被这个消息吓到，不过清淡一笑浅浅揭过，又缓缓说出另外一个震撼的消息。姜堤一愣，瞬即笑道，“还真不愧是军长啊，确实有两把刷子，连这个保密的消息都知道！”丝毫不提是温饮晖来这里告诉蒋弥的可能，姜堤顺嘴说起了正题，“是，正是因为温饮晖选择了回到自己的省城，也自己放弃了成为z国对外军队的正式身份，你，蒋弥，才有了这次进入内城的机会。”“同时，”不等众人停歇，姜堤就又说起来，“因为你和温饮晖离婚，a市的检军没有当初跟省军区一体的名分，经过商讨，检军必须解散植入省军区中！温饮晖为你签署了这个协议。你有没有异议？”蒋弥静默片刻，微笑着点头，“当然可以，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们让检军至少存在了那么几年？”姜堤被刺的沉默了一会儿，耸耸肩，“如果这是你认为的，我不否认，不过我为你争取了一个权力，因为这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签署的协议，所以你可以提出一个在要求范围的提议，有80%的可能我们会答应。”蒋弥笑了却不见一丝嘲讽，“这真是一个好的权利。”不过所有的决定权都在上头那些人的手里。“那我就承你的情了，我要求，检军手下所有有品级的士兵要按功绩进入省军区的管理层，而不是一竿子打尽都成了普通的兵士，还有蒋小鹿，将在外城成为辅助穆天晓的一员将领。”姜堤思考了一会儿，点头，“这个要求简单，我就可以代上头答应你！”因为检军只要不是自立门户就威胁不到j市的地位，并入省军区是温饮晖该头疼的事，检军的人在省军区担任重要职位必然会引起省军区的动荡，到时也是温饮晖要去调解，至于蒋小鹿，左右不过是一个小女孩，成不了多大气焰。姜堤不仅是在省军区有很大的威望，在j市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吗，这点权力还是有的。蒋弥很是满意姜堤的爽快，她转向穆天晓，“以后请你多多照顾小鹿了。徐耀秋也会留下来陪着她，你高兴就给徐耀秋安排个什么活做，不高兴就可以不管他，不过我提前声明，接不接受是他徐耀秋的事，跟我，跟小鹿都没有任何的关系。”穆天晓深深的看了蒋弥一眼，站起来鞠了一躬，“我会的。”“好，那我们继续讨论正事。”姜堤最讨厌小情小爱的剧情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人穆天晓的什么什么心思，“蒋弥，你知道你做出这个抉择的意思吗？”“当然，我自愿放弃检军军长的职务，而且，我会发布指令，正式解散检军，并入a省省军区。”蒋弥严肃说道。姜堤满意的点头，“今天我来本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但是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你威武的一面，这一次一举捣破末世丧尸教的阴谋，你是功不可没啊！”“那有什么奖励？”蒋弥也不跟姜堤客套，直觉告诉她这样对待姜堤正好。果然姜堤开怀的笑了，“我就喜欢你这性子，奖励当然有，就奖你跟我一块进内城，下午就动身！”蒋弥点点头，随后姜堤便率先走出了办公室。三人依旧在原地，穆天晓看着蒋弥点头后也离开了这里，反丧尸教的主事者则是满脸通红，因为刚才他居然插不上嘴，现实迫于姜堤的威势让他没有办法开口，后来就是完全插不上话，一直都是姜堤跟蒋弥在说话，而穆天晓至少还被蒋弥带着做了动作，他却是……“蒋弥，这次的联盟我们大获全胜，不知道以后有什么打算？”反丧尸教主事者好不容易把气憋回去，向着蒋弥问道，现在蒋弥虽然不再是检军的军长，但毕竟事情还没有传出去，蒋弥的位子还在，而他所在的反丧尸教却是被末世丧尸教打击的元气大伤！“最近的打算就是把上午抓获的丧尸和骨头亡灵的能量给提取出来，我们三分赃去，再远点，就是你和穆天晓合计了，我不是要进内城了？”蒋弥淡笑着离开了。反丧尸教主事者面色涨得通红，却没有话可以辩驳，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但是细细想来，现在反丧尸教的势力跟外城军比起来却是相差很远，必须再商量一下发展大计！不然等蒋弥走了，检军回a省，三足鼎立的局面被打破，保不定穆天晓就会把矛头指向反丧尸教了，毕竟之前反丧尸教是一只逼迫穆天成的。蒋弥走出门去就看见穆天晓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从旁边的视角看去，原来是徐耀秋揽着小鹿的肩膀，蒋弥在心里为穆天晓默哀了一下，摸摸鼻子从穆天晓身侧过去。“小鹿，走吧。”小鹿低垂的头忽然扬起，看见是蒋弥，嘴角立刻翘成一个弧度，她上前亲密的揽着蒋弥的胳膊，“姐姐！”蒋弥笑着摸摸她的头，“我们回去吧。”“嗯！”小鹿就像某个大型动物一般点头。回到蒋弥的屋子，蒋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小鹿，我真舍不得你。”握着蒋弥胳膊的手忽然一僵，小鹿把头蒙进蒋弥的后背，“姐姐，这么快吗？”“嗯，就在今天下午，我就要进内城了，不过你不是，我已经让内城的代表答应了，你会留在这里，在穆天晓手下做事。”蒋弥轻缓的声音慢慢抚平小鹿的心。但是话中的内容还是让小鹿心头不由的焦躁起来，“我不要不要，我要跟姐姐一起进内城！”“不可能。”蒋弥转身撑住小鹿的肩膀，“我进内城只有一个人，如果有事我自己有办法逃脱，但是多一个人就会是多一个累赘！这是最现实的问题，里面危险重重，我也不想你进去冒险，我不可能时时护着你，不要说你可以自我保护，相信我，你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那是不是我有那个能力就可以进去了？”小鹿眼泪湿了眼眶。“小鹿……”蒋弥把小鹿抱入怀中，“以后我的路会自己走，如果你可以进去，也许我回头的时候会看到你。现在检军已经解散，你也不再拥有我和检军的庇护，在外城，除了穆天晓可以保你一分，其他人说不清都是害你的心思，我不会让穆天晓下台，你也要争取这个时间提升你自己，不仅要让自己再外城立足有自己的势力也不能让穆天晓抓住你的软肋！爱是一个可以轻易利用的东西，但是也可能带来恐怖的后果，你要一一都顾忌到，徐耀秋对你的忠心可以信任，但是也不能不防，最好的就是不上太多心，我知道小鹿定然会是不凡的，所以不要被感情干扰。反丧尸教虽然元气大伤，但暂时穆天晓也办不了它，你可以争取它的存在，让穆天晓有个制肘，才不至于让外城一家独大，这是一个很好的利用工具。还有，我怀疑还有一股势力在蠢蠢欲动，或者说它一直在窥探着外城的一切举动，甚至说穆家可能跟这股势力有关，所以你也要小心防范着，最好把这股势力揪出来！”小鹿连连点头，她知道眼下她的智慧和远见依旧不够，她仔细听着蒋弥的教诲，才知道自己原来还忽略了这么多东西。看下来这么乖，蒋弥也有些心酸，摸摸小鹿的头，“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的，你说我一定要活的比你长久，我可以保证，同时我也要求你，必须跟我的寿命有的一拼！”小鹿含泪点头，两人温存一番就开始收拾行李。下午，终究是到了离别的时候，蒋弥依旧是背着一个大背包，跟在姜堤身后，向小鹿挥挥手便离开了这个地方，这个让她失去了不少东西的地方。去内城的路很怪，蒋弥跟在姜堤身后，让她惊讶的是，姜堤只有一个人上路，没有护卫也就罢了，姜堤居然不让她说话，只让她跟着，两人避开众人的视线走到了一处荒凉地带。蒋弥想到了什么似得，忽然忍俊不禁，“诶，我说，姜首长，你不是冒充的要把我给卖了吧？”“说的什么话？这内城要是真的跟外城不过一门之隔，不早就暴露在人前了？”姜堤也笑了，不过还附赠蒋弥一个爆栗。离奇的，蒋弥居然没有觉得不妥，仿佛这就是正常发生的事，如果现在蒋弥还不明白那就是傻了，想来她跟那个家族有关，姜堤跟那个家族的关系也不小吧，再一细想，那个家族应该就是徐东师和赵颐口中的江家。蒋、江、姜，应该是同出一门。“那你是要带我走迷宫？然后让我分不清方向？”蒋弥继续插科打诨。“不是，是要你跳悬崖！”姜堤忽然停下脚步，指着地面上一个大洞说道。“额……”蒋弥满头的黑线。两人跳下大洞之后，又走了一大段路才见到一丝的光亮，随后又是左绕右绕，蒋弥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姜堤同志是在绕圈子！以进内城为名行耍她之实！直到最后，两人出现在平地上，之后就又是一大段路，终于，在里光明最近的地方，蒋弥看到了一个大门，门上挂着大大的内城字样。“原来这内城门口就是万年灰破洞地啊！”蒋弥感叹，“真是活生生的照明灯，你们就不怕人家一个大炮弹就冲着这个光亮的地方下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会有人闲的没事干来打这个光明重地！”姜堤挑眉自豪道。蒋弥惭愧的摇头，论自夸的能力，她实在是自愧不如！不过以后她就知道了，原来这大门还有很多层的讲究，不会那么轻易的被人发现，如果真有炮弹向着光明的地方打来也不会有得逞的时候；再者，在末世这光明地就是各国各军队共有的神圣之地，已经达成共识发生再大的冲突也不会对这光明地下手。更有甚着，其实光明地本身就有防护措施，而z国虽然是最先研制出驱散万年灰办法的，但是秉承着低调压底牌的一贯原则是等着末世前第一国m国先研制出光明地，而且还是得到消息其他国也研究得到初步成功的时候才公布的呢，既不惹人过分注意也不会落后于人，这是韬光养晦又不至于被人欺负的基本法则。z国这一点，做的很好。而姜堤没有明说的是，这次带蒋弥走这么多路真的是弯路，还有一条路会比这条简单许多，但是因为那条路上有他不想打扰的人，也就只好辛苦蒋弥了。日后蒋弥知道了这件事，自然是姜堤讨不了好，这是后话了。两人到了大门口，不同于进入外城，这内城的每个人都是心高气傲的，就如一个守门员也是有脾气的，所以才不管这进城的是谁，都得盘问一番，不过这些人可以在一国大头眼下生存，那点眼色也是有的，看到姜堤和蒋弥也知道这两人气质不凡，虽然严格按照程序办事，却也不失恭敬，看得蒋弥连连看这些守门员，想要这么几个属下的心思活泛。姜堤在一旁看的好笑，拍拍蒋弥的肩膀，“拿出点气势来，怎么就这副小家子样？”蒋弥瞪了姜堤一眼，“我告诉你，我是被你带的路给走累坏了，别忘记我还是一个病号！”姜堤顿时语塞，摸摸鼻子不在说话。两人经过重重检验终于通过，得到两张通行证，姜堤拿着通行证翻来覆去的看，大叹了一口气，看着蒋弥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我说，我哪次进出内城不是最高级的通行证？结果跟你在一块就成了平民证？”蒋弥拿着手上的通行证看了又看，通行证很精致很漂亮，似乎还有几缕金丝在上头，如果这是平民证，那她看内城的眼光就要改变一下了，虽然不至于让她感到害怕，但是也足够让她提高警惕，看来内城对她的成见不浅哪！更何况她现在代表不了a省省军区，检军又解散了，就连这次的各省大会她都没有资格参与，看来末世后一路顺遂的她终于也要感受一回平民的快乐了！“你要是嫌弃可以把这个通行证给丢了！”蒋弥挑眉看着姜堤。“我是那么没有义气的人吗？放心，这里是我罩着的地方，你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姜堤拍胸脯保证。蒋弥点头，拿着通行证大步向着内城走去，却发现姜堤并没有跟上来，她回头看，就见姜堤站在门口，光明地卸下的阳光跟末世前一样耀眼，蒋弥在空间时常见到，在外面却没有缘分看见，而此时，阳光顺着姜堤轮廓鲜明的脸上卸下，明明阳光那么温暖，明明姜堤脸上挂着笑容，却平白让蒋弥感到一丝从心底泛出的冰冷，和难过。“为什么不走呢？”蒋弥轻轻问道，不知道是在问姜堤还是自己。姜堤笑咧开嘴，没有憨厚的感觉，是那种凌厉中的笑，“那条路是你要走的，我陪不了你！你离开检军，不让蒋小鹿跟着不就是这个目的吗？”“可是，如果这不是我所愿呢？”声音很小，可能这话只有蒋弥自己听得到，但是姜堤好像还是一副自己听得到的样子，笑的灿烂。“蒋弥，我要走了，去接我的宝贝，你好好走啊！”姜堤摆摆手消失在内城大门口。蒋弥久久没有移动过，看着门口只剩下守门员在等待着时不时来的人没有了其他的身影，姜堤，她自以为很熟悉的人，就这么轻巧的消失；老板，她一直相信会一直爱着她的人，就那么自卑的离去；丁香，因为她的计策不见了踪影；小鹿，因为她自认为的对小鹿好，也是不想让小鹿打扰自己的路而放在了外城。虽然她满口说着穆天晓是可以被小鹿利用的。承认吧，蒋弥，其实你更害怕会是穆天晓不顾一切得到小鹿。承认吧，蒋弥，其实现在你真的是一个人走了，孤独，将如影随形。承认吧，蒋弥，你说你享受孤独，现在真的得到了也会有如跗骨之蛆的悲伤在心头。承认吧，蒋弥，如今，你真的要享受这种孤独了。所以，不要回头。－－－－－－题外话－－－－－－不羁在此，大家多多冒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