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大海上寻找一天,柯梓澄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下游艇,笔挺的背影在夕阳的照射下,被拉的老长!到法国这几天,大街小巷,所有的娱乐场所,还有周边海域已经被“锏虎”的手下翻了一个遍,可是都没有找到倪晴悠。“你们都先回去吧!我去走走!”柯梓澄回头看着同样很辛苦的手下,还有魏达森。黑棋彩衣自然不会回去,他们两个人被作为柯梓澄的影子,定是随身相随的。而魏达森带着手下先行回到酒店,手下是人,他们需要休息!柯梓澄脱下西装,扔给了黑棋,随手扯开了几颗衬衣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一脸哀愁地走在沙滩上。黑棋和彩衣隔了几米跟着他走着,他们都明白,主人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柯梓澄从裤兜里缓缓摸出一块手帕,帕子的一角现出一棵树,看了看又紧握着将手放回兜里,就那样漫无母的地跟着海滩走着,渴望走着走着就能够遇到倪晴悠。猫儿,好久不见,你最怕黑了,你快回来好不好?想到猫儿一个人在外面生死不明,他就心生烦躁,好生后悔当初没有在猫儿身上安装一个定位仪。海滩的另一头,埃罗开着他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带着倪晴悠一路飞飚来到这里。一下车,倪晴悠就像是脱了缰绳的野马一般,向前欢乐的奔跑着,时而回头看看后面的埃罗。埃罗看着倪晴悠脸上的笑容,他也笑笑,跟在她背后走着。若是在其他人的眼里,看着他们两个现在这样子,指不定觉得这是一对小情侣,看上去他们真的是那么的般配。男子身着休闲海蓝色t恤,配着黑色牛仔,女子穿着白色纱织裙,两个人一前一后就那样在沙滩上走着,跑着,偶尔聊会天。这一抹白色闯入了对面走过来的柯梓澄的眼底,眼里先是震惊,接着一阵兴奋,也顾不得形象,拔腿就往这边跑来。“猫儿!”柯梓澄如一阵风一般冲到倪晴悠面前,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抱着熟悉的身子,闻着熟悉的体香,柯梓澄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在做梦一般!倪晴悠突然被这高大的男人拥入怀里,她的心里好像有许多小鹿在乱跳,除了震惊,还有的就只有愤怒!倪晴悠粉拳紧握,紧咬牙齿,双眸中的怒火燃烧,使劲全身力气将柯梓澄推开,自从修炼灵力之后,她的力气好像增大了不少!“你干什么?你是谁啊?”,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音色故意变了许多。还好她从小学唱歌,这点技能还是拥有的!柯梓澄突然被一推,向后踉跄地一退,然后接着上前想要重新将她揽入怀里。“猫儿,你怎么了?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焦急而又欣喜,找到猫儿的喜悦让他不知所措。倪晴悠再一使劲,大声朝他吼着,“先生,你是不是有病?放开我!埃罗,救我,我不认识他!”她的力气再大也没办法再次逃离柯梓澄的禁锢,最后她只能朝埃罗求救!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让柯梓澄把自己认出来,不然他发现她还没死,指不定是用什么招式来对付自己。埃罗本来以为那个男的真的是认识sunny的,所以他便没有插手,现在听到倪晴悠求救,他上前拉住柯梓澄的手腕,“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sunny!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柯梓澄缓缓抬头,看了一眼埃罗拉住自己的那只手,满脸不屑地问道,“你是谁?我抱我的未婚妻与你何干?”“呸!谁是你的未婚妻?先生,你快放开我,否则别怪我报警了!”倪晴悠除了愤怒,还是愤怒,现在对柯梓澄,她只有愤怒二字!“猫儿,你怎么了?是我啊?你忘记我了吗?”柯梓澄缓慢松开禁锢着倪晴悠的双手,低头看她的脸。天呐,她是谁?为什么会这样?倪晴悠趁柯梓澄发愣的瞬间使劲全力推开他,然后跑到埃罗身后,拉扯了一下埃罗的衣袖,“我们走吧!估计是个疯子!”埃罗回头对着倪晴悠微微一笑,“你先到一旁去!”倪晴悠只是斜睨了柯梓澄一眼,然后使劲拉着埃罗,“埃罗,我们走吧!就是个疯子认错人了!”如果让柯梓澄发现了她还没死现在还在法国,甚至换了一张脸,她很难想象后果会怎么样!埃罗跟柯梓澄硬碰硬一定是会吃亏的,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赶快离开。埃罗为难的看着倪晴悠,发现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眸子里全是恐慌。他松开拉住柯梓澄的右手,转身看着倪晴悠,然后伸手替她理了理被柯梓澄弄乱的头发,“怎么了?我听你的,我们走吧!”然后他回头看了一眼柯梓澄,“今天就放过你!下次把眼睛擦干净再出来找人!”“恩!”倪晴悠低头答应了便转身快步走,恨不得用飞的立马就离开这里。背后那炙热的目光都快把她的后背给灼穿!柯梓澄呆呆地站着,低头看了看放空的手臂,熟悉的味道还在鼻尖萦绕,颀长的身影孤零零地立在沙滩上。不,这不可能,世界上不可能还有人能够让他觉得那是猫儿!刚刚那个女人的体型,身上的味道,都是和猫儿如出一辙!他不相信这是巧合,这其中一定有猫腻!------题外话------好吧,好吧,他们还是相遇了~今天好友的文上架,大家都去支持支持捧捧场吧,很好看很有特色的一篇文宠妻无度之法医王妃文/重生的圆哥她,卿玉,本是现代最负盛名的第一法医,却不料被敌人设计撞车,魂穿异世,摇身一变,成了丞相府中最不受宠的庶女。剩饭冷菜,残屋陋舍,受尽欺凌,还被一道圣旨嫁给了那“命中带煞”的开国公,那个大了她十几岁的“老男人”,众人原以为她会惨死于府中,怎料……。自她进府之后,府中下人们发现,开国公变成了只会对她一人绽放笑颜,唯命是从:“一切都听玉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