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瓷回到乔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推开门,她惊奇地发现乔博年竟然已经回家了。晚宴之后,她对乔博年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几乎是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上了楼。她刚刚从衣帽间拿了睡裙准备去洗澡,手臂却忽然被上楼的乔博年一把拽住。“啊……”乔博年的力气很大,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她低呼出声,“你干什么?”乔博年脸色阴鸷,双眸死死地锁在心瓷的脸上,靠近了她,“你和裴斯辰是怎么认识的?”他眉心紧皱,这样的反应让心瓷莫名觉得可笑,她扯了扯嘴角,目光寡淡:“重要吗?我倒是想问问,你和陆知婳又是怎么重逢的?”“那不过是逢场作戏!”乔博年俊逸的眉宇暗沉了下去,眼底是看不清的缱绻苍凉。然而心瓷却是满脸讽刺地看着他:“是不是逢场作戏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我和裴斯辰连逢场作戏都算不上,你却觉得我丢了你的脸。乔博年,你是因为那人是裴斯辰,是你商场上的劲敌,所以才不允许我跟他相识吗?”她拿捏准了他的心思,忽然甩开了他的手腕。三年的婚姻,她无时无刻都是温顺的。但是在遇上陆知婳这件事情,她不能忍了。她后退了两步,眼眶通红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咬住了下唇:“这三年你闹出的绯闻也已经够多了,我有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吗?你深夜不回家,你妈怪我生不出孩子,我有揭穿过你吗?”滚烫的眼泪仿佛灼烧了脸庞,竟然有些疼,“你外面有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忍,因为我知道就算你玩的再疯也还是会记得回家的,但是陆知婳不一样,为什么偏偏又是是她?”心瓷话语凄凉,声音竟然有些颤抖。乔博年原本深沉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忽然伸出手将心瓷拽入怀中,还没等她挣扎就将她拦腰抱进了卧室。kingsize的大**,心瓷整个人都被扔了在了**,床虽柔软,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她的脊背疼的不已。“你要干什么?”心瓷看着床尾的乔博年开始脱去了上衣,露出精实的上身,她紧张地看着他。“隋心瓷,你刚才说的所有的话,都会让我觉得你是在吃陆知婳的醋。”他翻身上了床,将心瓷压在身下,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几乎不敢呼吸。“我没有。”她狠狠地瞪着他,银牙几乎咬碎。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乔博年从原本的接受到后来的温顺,渐渐演变成了现在的厌恶和抗拒?乔博年的眼底隐忍苍凉,他附身在心瓷的耳畔低语:“看来是我太久没有碰你,让你都忘了你应该守好你的本分!隋心瓷,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