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一个巴掌重重地甩在了心瓷的脸庞上,火辣辣的疼。巴掌是江盈打的,但是很显然她还怒意未消,怒指着心瓷谩骂:“这样污秽不堪的话你竟然也说得出口?当初就不应该让你这种不入流的女人进我们乔家的门!”心瓷冷静的过分,她甚至都没有伸手去抚摸疼痛的脸庞,只是红着眼眶盯着乔博年,讽刺开口:“你的儿子敢在外面做出污秽不堪的事情,我就敢说一样污秽不堪的话。”“隋心瓷,够了!”乔博年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扔下一句话让江盈先在客厅等着,便拖着心瓷上了二楼的主卧。昨晚的硝烟尚在,乔博年抓住心瓷的肩膀,鼻尖几乎抵在了她小巧的鼻尖上,低吼:“隋心瓷,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话出口,是刺骨的寒冷。心瓷倒吸了一口气,眉眼间尽是讽刺:“你打算对我怎么样?离婚吗?既然你当初心底就有别人,又何必娶我?!”痛苦的质问,让她眼底的血丝更加明显。话落,乔博年抓住她肩膀的手指又骤然紧缩了三分:“那你呢?婚后和别的男人公然出席晚宴,你让我的颜面放在哪里?!”乔博年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只许自己美玉在怀,不许心瓷和别的男人有任何接触。裴斯辰,更加不行。话落,还没等心瓷说话,乔博年忽然从一旁的衣柜中拿出了昨晚裴斯辰拍下送给她的那件名贵旗袍。“你要干什么…..?”心瓷的心悬了起来,茫然又紧张地看着乔博年。下一秒,乔博年拿起了一旁的剪刀瞬间拦腰剪碎了旗袍的布料。“乔博年你疯了?!”心瓷疯狂地上前欲从他手中抢走旗袍,但是手背却被剪刀划伤,渗出汨汨的血珠。“这只是一个警告,隋心瓷,我不管你和裴斯辰是怎么认识的,总之我不允许你再跟他有任何关系!”说完,他将破碎不堪的旗袍往地上一扔,转身离开了房间。心瓷心疼地红了眼眶,附身捡起了旗袍的碎片,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疯子……”她的手背传来疼痛,就在这个时候,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她原本什么电话都不想接,但是声音响了很久,她擦掉眼泪烦躁地按下了接听键。“喂。”口气带着哭腔,还很不善。“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让心瓷怔了怔。看了一眼屏幕,竟然是裴斯辰。“我…..我没事。”她紧张地攥着那件破碎的旗袍,撒了谎。“既然没事,就来一趟l&p,米兰来了设计师,会跟你详谈那只广告。”那头的裴斯辰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口吻。心瓷愣了愣,手心出了汗:“现在?”“否则呢?”(三月快乐~今天回学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