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博年的脸色愈发的阴沉,他不顾这么多人在场,伸手死死攫住了心瓷的下巴,逼迫她仰头看着他。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面如死灰的自己,不禁冷笑莞尔:“怎么?乔博年你也有怕的时候?”她的笑意讽刺,更加激起了他的怒意。“你最好跟我回去,否则,隋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乔博年掐准了心瓷的死穴,附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如同魔鬼,“当初你嫁给我,不就是遂了隋家人的意思吗?隋心瓷,你心里根本不曾有过我,不是吗?”话落,他一下子松开了手,心瓷倒退了两步,瞬间脑中像是充血了一般。乔博年的脸庞阴鸷,笑容邪魅:“隋心瓷,每个人都有秘密。你拿捏着我的秘密不放,我也会揭穿你的。”心瓷像是愣住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周围人的细声低语落入她的耳中,肮脏不堪。忽然,一双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力气很足,随之而来的是裴斯辰一如既往冷静的声音:“乔博年,我爷爷请你来不是让你来砸场的。”声线很平稳,却是说不出的威严。乔博年的目光和所有人一样都落在了裴斯辰按在心瓷肩膀上的手背上,眼神瞬间凌厉。他几步上前,一把拂开了裴斯辰的手,一身将呆若木鸡的心瓷揽入自己的怀中:“裴斯辰,你最好注意的分寸!我的妻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碰的!”裴斯辰淡然瞥了一眼心瓷,她脸色惨白,似乎受到了惊吓。此时的心瓷心乱如麻,因为她被乔博年说中了掩藏了多年的秘密,一时间,她觉得自己污秽不堪…..裴斯辰误以为她是被乔博年吓得,于是便走到乔博年的面前,平视他:“放开她,我不会让他跟你走。”平静的口吻让人乍一听以为是输了气势,但是当所有人看到裴斯辰冷峻的脸庞和周遭的气场的时候,都不禁替乔博年捏了一把汗。乔博年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冷笑:“她是我的妻子,我想把她如何就如何,你有什么资格留下她?”“凭她现在是我的员工,我有权利保证我员工在为我工作期间不受到人身伤害。”裴斯辰义正言辞,余光瞥见心瓷仍旧垂首不语,蹙了蹙眉。“人身伤害?她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伤害她?是不是,心瓷?”他冷笑,低头伸手挑起心瓷的下巴,目光带着戏谑。心瓷死死地盯着他的眼镜,几乎咬牙切齿:“是,你是没有伤害我,把我关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伤害呢?”乔博年方欲开口便被裴斯辰打断:“乔先生,听说你很想拿下北郊那块地?”乔博年一怔,眯了眼看向他:“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