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一处幽静的亭台楼阁里一个中年人卑躬屈膝,声音中有着一丝颤抖的意味,表现出此时大汉不安的情绪,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事会让这个七尺男儿畏惧成这般情况。“法大人,什么事要把我请到这里来呢?”中年人面前一个略微削瘦的男子衣着华贵的转过了身子,声音中透出半分阴阳半分怪气,看其面容不正是筑戍帝国太子廖广么,廖广背负着双手,一脸阴柔的盯着畏首畏尾的法晌,淡淡的话语中能听出那一丝不耐。“呃!太子殿下,这个”法晌真的怕说出情况来会被他就地格杀,要知道廖广可是出了名的冷血,喜怒无常。“怎么?”这时廖广本就阴霾的脸色又加深了几分,似乎已经从法晌的表现上猜出了不少内容“交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陡然间本就森寒的目光犀利的如毒箭一般射在法晌的身上。“啊!”法晌这时的感觉就像被毒蛇咬了一般,身子不停的发怵,扑腾一声法晌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饶命啊,小的办事不利,被他的同党给救走了,当中有六阶好手,确实不是对手!”法晌匍匐在地上,不敢在有所言语,肌肉微微抽搐着,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这一记回马枪可是杀的法晌一个措手不及。“呵呵,既然没有达到我的条件,那么”廖广德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森冷的声音好似从九幽之地传出一般,不带一丝生气。“太子殿下,求您给我个机会啊!我一定会将功赎罪!”法晌不断的在地上叩首,额头已经擦破了皮,丝丝血迹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从你承诺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廖广双手在胸前结印,而后一阵森寒的气息开始在其周身徘徊,如果仔细聆听的话会发现不时间还有些凄厉的惨叫声呼啸,诡异至极。“太子殿下,虽然没有抓到冷凝,但是有抓到他的一个同党!”法晌知道时机不能再拖,一旦廖广出手那么自己的生命也是就走到了尽头了。“呃?”廖广手下一缓,不过也仅仅是一缓罢了“那还不足以救你一条命!”砰一声,一团没有色泽的跳动着的能量出现在廖广手里,而后廖广在虚空中画了一个圈,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灼烧一般,虚空被燃出了一个空洞,空洞里的黑暗是那种令人绝望的,没有任何生机的覆灭的黑暗。黑暗中一双枯手渐渐探了出来,为什么说是枯手,因为没有一丝血肉相连,就是绝对的骷髅一般,枯手先是把住黑洞的边缘,而后一个浑身被宽大的黑袍包裹的生物从里迈了出来,虽然其面目被黑袍的兜帽所罩,但是仅凭这骷髅手掌也能判断出其面目绝对不善。“太子殿下,饶命啊,我还有一物献给殿下!”这时候的压轴再不上场也许就永远没有上场的机会了,法晌类似咆哮着吼了一声,自己几近倾家荡产从乌行和善才手中换来的自己的保命符也该派上场了。廖广呵呵一笑,目光中多了一丝兴奋,对着比自己高了一头的黑袍生物一摆手“希望接下来的话能让本王感兴趣,不然,呵呵,我的朋友可是好久没有饲料了!”黑袍生物没有任何言语,静静的站在廖广的身后,兜帽里不时的闪过一丝红芒,诡异恐怖的气息弥漫了这个空间。法晌咽了两口唾沫,没敢站起来,匍匐在地上,头都没有敢抬起来,伸出手掌猛然的拍击了三下。一阵轻柔的音乐响起,而后阁楼的门在吱呀的声音中缓慢开启,而后一个身影缓缓的踏了进来,进入了两人一物的视野。一席淡蓝色的微微泛绿的纱衣紧紧的贴在了来人的玉体之上,湿漉漉的气息环绕着她完美无瑕的身躯,那混杂着幽静的芬芳随着她娇艳红唇微启淡淡的弥散在这楼阁之上。纯净的眼眸懒懒地一瞥,眸子中给人一种幻觉,淅沥沥的雨滴那肆无忌惮的舞蹈,让人险些迷失在其中。她宛如没落皇室的公主,却又如妖精般,美的如此妖艳而虚幻,这种美是勾人心魄的美,让人在一眼之下无法自拔。紧紧是一瞥廖广就再也没有把视线移到别处去,此刻他已经迷失在了眼前的靓影之中。法晌抬起头不着痕迹的偷眼看了一下廖广,发觉后者的神情后这才稳了稳心神,知道这次自己的命又保住了,有些不舍的看了眼已经走进的玉人,法晌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了此女将要面临的遭遇惋惜,还是因为自己没能一亲芳泽而惋惜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多半是后者。法晌一句话都不敢言,生怕万一打扰了太子的情绪,那么自己的命运可就挽回不来了,像一只哈巴狗就这么趴着,太子身后的黑袍生物给自己的压迫感是实实在在的,那是实力的绝对压制,虽然没法探知精确,但是凭法晌的经验怎么也有六阶中级的修为。淡淡是眼睛就让廖广迷失的女子在走近之后微微一躬身,宛如天籁般动听的声音在这阁楼上演奏“太子殿下!”似有几分羞怯,并没有敢迎上廖广德目光。修长的娇躯,光滑如玉洁白如雪的凝脂,纤纤柔荑在额前一撩,几缕青丝被葱指拂到耳后,脸上泛起一汪无限娇柔。“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几乎疯狂的笑声在阁楼上回响,似乎是刚刚从迷失中回过神来一般,廖广突然大笑了起来,似癫似狂。手掌突然下沉按在了法晌的肩头,一股大力瞬间将法晌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好!好!好!”接连三个好字体现了廖广现在的心情“不过,只此一次,没有下次了!”廖广的眼神陡然变得犀利阴寒,很难想象一个人的脸色能够转变的如此之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