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燕凤慈走出公主的房间,一阵冷风吹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心头兀自一惊,自己怎么可能会感到冷?方才隔空点穴、解穴很是消耗内力,这一下竟然觉得身体发紧发烫。难道真的中了毒?但是又确信不会,忽然一个踉跄,苦笑?*??、毒药不怕,可是有一样,自己竟然忽略了,虽然身经百战,阅敌无数,可是没想到竟然还是着了这个骄纵野蛮公主的道,她给自己下的是□。自己从来不屑于这种东西,而且身处军旅,这样的东西也不曾见,便一直忽略,没想到――!强自压下下腹处升起来的热辣辣的感觉,但是那股热流却自心底汩汩涌出不断地扩散到四肢百骸,让身体虚软无力,甚至提不起内力。心下大惊,这样的□竟然如此厉害,完全可以当作暂时的化功散来用,连忙敛了敛衣襟往房间走。院子里三三两两的人走来走去,看见燕凤慈上前行礼,他只是摆摆手便急急往前走。快到和展墨如共用的房间时候。“大将军好!”一个温软的声音响起。“嗯。”燕凤慈答应着往前走,余光瞥见一个头戴大大的头巾的人走过去便没在意,疾步往自己房间走。走到门口听见房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猛然大惊暗叫不好,展墨如也喝了那个酒。便急忙推门进去,房间里烛火摇曳,炉火旺盛,吐着跳耀的火舌。燕凤慈回头没看见电不输,也来不及叫他,连忙关了门进去看展墨如。一走进内室,吓了一跳,只见展墨如满脸通红,衣服胡乱地扯开,露出满是抓痕的胸膛,细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道道渗出血丝的划痕,带着妖魅的**,燕凤慈只觉得身体某个部位猛得一紧,浑身的血液刷的倒流而下,看着躺在**衣襟大开身体半裸的展墨如只觉得向来如磐石般坚定的自制力开始动摇,每看一眼,他光洁的身体,半睁半魅的眼眸便充满了魅人的勾惑,想挪开视线,却似乎不受控制一样,眼睛便定格在那具□浓溢的身体上,耳边充盈着展墨如断断续续细碎的呻吟,更加激荡难忍。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抚摸在那滚烫的身体上,碰到柔韧的肌肤,身体里叫嚣的凌乱□之音似乎得到缓解,可是想要退后却怎么都不能够,只想得到更多,脑海里**的声音细细靡靡地响起,不断地让他放弃最后的抵抗,服从于□和心头的渴望。只要再上前一步,手慢慢下滑,顺着同样滚烫却更加细腻柔嫩的肌肤往下走,便是释放这可恶束缚的极乐之地。展墨如绯红的脸颊,**出的胸膛露出柔魅的玫瑰色,看在燕凤慈的眼里只觉得是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花在自己手里慢慢的绽露美丽的色彩,手慢慢地往下,想拉下他的衣服,滚烫的唇不受控制地印在精致柔美的锁骨处。展墨如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神智只屈从于□的导引,朦胧中看到黑亮的发丝,似乎能看见细长的凤眸,温柔的神色,雪白的纱衣,纤长的手指游走在胸口,情不自禁地叫了声,“华衣!”声音入耳,如炸雷般响起,燕凤慈浑身一抖,连忙收敛心神,阖眸默运玄功,不一会便觉得身体微微好过了一点,但是却越发清楚如果不解决的话,不论内力多深到最后都会内火逆流,浑身筋脉爆裂而死,睁眼看了看已经难以忍受的展墨如,不禁深深自责,他是父亲新收的干儿子,是自己的六弟,关键是个男人。想着便想出门去找两个侍婢过来,未等抬脚却觉得**的展墨如不对劲,身体开始抽搐,脸色通红,就连半裸的胸口也开始变得血红。心下大惊,连忙上前疾点展墨如几处穴道,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内力在展墨如身体游走,竟然发现如果没有深厚内力做基础,即使释放也根本不可能解去这霸道的□。当下来不及细思公主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药物,忙帮展墨如稍微运功,让他恢复一点神智,“六弟,快起来穿上外衣。”说着将一边的棉衣拿来往他身上裹。燕凤慈知道驿馆东北方向有个寒潭,这个时候断然不会有人,而且潭水冰寒对于这么厉害的□恰有镇定作用,到那里帮他运功最好不过。展墨如本来迷迷糊糊,觉得浑身炙热如要爆裂一样,只觉得耳边嗡嗡地听见洛华衣细细的喘息声,看见他淡雅清润的笑容,感觉他带着凉意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可是下一刻却身上酸痛,体内一股细细的热流不停地游走,然后便听见燕凤慈的声音,忙睁开眼睛,迷茫道,“二哥!怎么啦?”心里想着原来自己做梦了,怎么这么热?“六弟,你赶紧穿衣服,然后马上到门口来找我,我去找马匹,我们要出去一趟,赶紧地。”燕凤慈说着连忙往外走,展墨如应了一声,虽然不理解,但是也来不及细思量,连忙爬起来穿衣服,却又觉得浑身发酸发软,几乎没有力气,身体如同从蒸笼里捞出来一样,又热又潮。且说燕凤慈跑出去找马,顺便去找电不输,结果并不在房间,便吩咐了人让他们仔细保护公主,电护卫回来以后让他多安排人手巡夜。牵了马到驿馆门口,在一侧等展墨如来,却看见公主似乎怒气冲冲地跑过来,“燕凤慈,你太过分了!”康安公主咬牙说着便挺剑来刺他,燕凤慈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管她,右手轻伸,便夹住她的剑身,微微用力剑便夺了过来。“公主,末将现在没有时间,夜深露重,请公主赶紧回驿馆。”说着便往一侧走了几步想看看展墨如为何还没有出来。“二哥,怎么啦!”展墨如脚步虚浮,急急忙忙地跑出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见公主站在那里气得发抖,燕凤慈一脸寒霜色。“燕凤慈,你――你――你”康安公主气得说不出话,竟然找展墨如也不肯让她,竟然?“燕凤慈,我说过,我会让你后悔的。”康安公主说着便掩面往回跑,经过展墨如狠狠地撞向他,虽然展墨如身体虚软无力,可是却也躲了过去。“二哥――”展墨如关切地叫道,声音却被一声嗡的破空之音打断,展墨如只觉得一阵风掠过,燕凤慈却看得清楚,那是一只射程远力道猛的箭羽,没有出声,便猛得将剑朝那只箭矢掷过去,那箭矢猛力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射出来的。剑刚离手却又有两只更加迅猛的箭矢朝自己和展墨如飞来,心下大惊,左袖疾挥,卷住射向自己的箭矢,射向展墨如的那只箭矢却根本拦截不及,心下一横,左袖甩箭,同时右脚斜跨,飘向展墨如。展墨如听见嗡嗡地声音射向自己,想躲开,可是那箭似乎长了眼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自己,眨眼的时间已经到了胸口,忽然身体被猛得撞出去,接着听见远处传来一声低低的闷哼,而同时却见到那只漆黑的箭羽嵌进燕凤慈的胸口。“二哥!”展墨如大惊失色,急忙扑过去接住燕凤慈的身体。而燕凤慈在甩箭以后,便凝聚内力,拼着受一箭救下展墨如,却在中箭刹那,右手食指中指猛得夹断箭杆,朝着箭矢射来的方向不远处猛得甩出去,下一刻便也落在展墨如的怀里。“怎么回事?”突然的变故让康安公主惊呆了,看着身中箭矢的燕凤慈连忙跑过来,“请公主回去。”燕凤慈大声道,声音严厉没有往日的亲和,康安公主一愣,接着几个人跑出来,看见公主一脸恐慌大将军受伤,都吓了一跳。“别慌,没什么好怕的,胡侍卫你们把公主送回去,好好保护,再派几个人在此处搜索一下。”燕凤慈镇定地吩咐他们,他可以断定这个刺客不是要杀公主也不是要杀展墨如还是冲着自己来得,他定然知道即使箭矢如雨也未必能伤到自己分毫。那个胡侍卫答应着,却份外焦急,“大将军,您受伤了,我去叫大夫!”“我没事,你们呆在驿馆不要单独走动,电护卫回来以后让他留在驿馆保护公主。还不快去安排!”胡侍卫虽然关切燕凤慈伤势,但是听他这样说便只能赶紧去安排,遇到特殊情况也不管公主的刁蛮,直接让人将她架回去。“小墨,我们走。”燕凤慈伸手疾点自己的几处穴道止血,直起身体,握住展墨如的手。上马的时候,燕凤慈头一晕,双手撑在马上休息一下,展墨如扶住他,着急道,“二哥,为什么不去驿馆疗伤?”“大夫不管用,我们去个地方。”说着便按着伤口上马。却听到展墨如喊了声,“小心!”,燕凤慈下意识猛地转身,左掌抵住展墨如的后心,同时喊了声夹住剑尖,右手并指疾点来人胸口。展墨如看见有人飞剑刺来连忙挡在燕凤慈身后,那速度让他想起了白轻侯。燕凤慈的左掌抵住他的后心让他夹住剑尖,右手指并起点向来人胸口,所有的事情就在眨眼的一瞬间,根本来不及思考,展墨如下意识的伸出手抓向来人的剑尖,而那人似乎也没想到展墨如会自己挺身站在燕凤慈的身前替他挡剑愣了一下,剑不及抽回被展墨如抓在手里。只觉得身体里似乎涌动着无穷的内力,展墨如猛得用力不顾手疼,啪的折断来人的剑。那人的手却摸在展墨如的脸上,粘稠的触觉,而因为微一停滞却也被燕凤慈点上胸口,心头大惊疾退,但还是被燕凤慈的一丝内力伤了心脉,连忙飞身退去,隐在沉沉的死寂夜色中。燕凤慈的内力一退去,展墨如身体一软,跌在他的怀里,“小墨,没事吧!”燕凤慈关切地问着,又拉过他的左手帮他止血,撕下一副棉布料绑在他的手掌上。“二哥,我被他摸了脸,湿答答的。”展墨如只觉得心惊胆颤,方才那人的手摸上自己脸的时候,他感觉到粘稠,冷寒,怨愤。燕凤慈忙抬手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脸颊,便道,“小墨,别怕,是刺客的血,他应该是被我甩出去的箭矢伤了。”又觉得他的身体滚烫的吓人,知道是□发作,便急忙抱起他,跳上马疾驰而去。“二哥,我――我不行了。”展墨如有气无力道。燕凤慈又被他吓了一跳,忍着箭伤,关切道,“小墨,哪里不舒服?”虽然那药霸道,但是应该不至于会让他这么短时间丢掉性命。“二哥,我――我要爆炸了,你――你快走开。展墨如只觉得身体里如同被人放置了无数的火药,然后将自己放在火上烤。”只有那只手,游走在自己身体上的手似乎才会让自己轻松一点。可是自己――竟然反反复复想得是华衣,想起他那夜的温柔抚摸,便觉得身体难受地马上就要炸裂开了,他带着清凉的手似乎知道自己的欲望和羞耻,他那样高雅冰清的人竟然会帮自己做那样的事情,现在脑海里开始迷乱,似乎要分不清现实和幻境。燕凤慈只好用手掌贴住他的后心,缓缓输送内力,帮他抵抗□的**,但是知道还是要到静处慢慢运功才行。而且自己身体里的□比他要不知道厉害多少,若是自己都抵受不住――那么――打了个冷战,竟然觉得贴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带着淡淡的清香,那味道比浓浓的血腥还要清晰,手掌处传来的**似乎抵过了胸口的箭伤,连忙抬手压下自己的伤口处,让痛意加重这样便可以减轻身体里几乎要崩溃的感觉。怀里的展墨如软软地倚在他的身上,身体在寒风中颤抖着滚烫,唇间不断地溢出细碎的呻吟,在拷打着自己的意志力。夜色浓郁,淡月微微,星沉天际。马蹄声碎,寒风刮面。但是身体却越来越烫,终于听到隐隐地水声,在风声中份外清脆洪亮。燕凤慈抱住怀里的展墨如飞身下马没有落地径直朝寒潭飘去,没有犹豫猛得将二人的身体浸入潭中边缘的较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