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手枪的李兵站在原地枪口处冒出淡淡的青烟,斜瞟大佛一眼,对枪口轻轻吹了口气,冷笑着说道“为什么,你傻还是不明白?他只要一把你们抖出去,我们全部人不都跟着你们一起跳火坑里去。”李兵朝大佛走了过来,把手里的枪递到他手上,拍了拍大佛的脸,对他笑笑“你就一杆枪,别把自己看得太清高,别跟我甩脾气,明白不....”大佛手里握着枪,身体在不停的颤抖,眼泪一滴滴往下滴来,他咬了咬牙,回头看向李兵的背影,那嗜血的笑容再次出现。“大佛....”言星来到他的身边,拍了拍大佛的肩膀,大佛转眼看向身旁的言星,闷声问道“星,我们真的错了吗?”话落,言星身体不觉的顿了顿,他看着大佛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对他小声说道“现在我们回头还来得及吗?”“行了收拾吧,一会警察该来了。”大佛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老人尸首身旁,人是言星和他冒险绑来的,最初的他根本没有想过要杀这名自己连名字都不知道却还好心帮助自己的这位老人,当李兵对着老人开枪的时候,以及老人对他说的那番话,大佛心里那一块冰冷的面积慢慢融化了,但李兵的举动却让他再次陷入里面。“爷爷,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一定——谢谢您!!!”咣咣咣.....大佛双膝跪地,头往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下,鲜血从他额头处缓缓流下。从小孤独伶仃的大佛饱受了他人冷眼与嘲笑,这么多年除了八斗几人,正正给他觉得温暖的也就地上躺着的这位爷爷,而一个仇恨的种子也在大佛心里慢慢发芽。娱乐城天台上.....肖宇独自一人坐在天台上面喝着闷酒,我眼睛看向他的背影,手里提着几罐啤酒向他走过去。“风哥....”等我坐下打开酒瓶,肖宇这才反应过来,他双眼不动的看向我,我对他笑了笑“没事,就坐会,坐会。”我两看着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以及停停走走的路人。“风哥....”“嗯,怎么了?”我转眼看向身旁的肖宇,他看着我弯下头去,嘴里小声说道“对不起。”“呵呵....”我放下手中的酒瓶,搂住肖宇的肩膀“不记得我以前说的话了嘛,是兄弟就别说对不起和谢谢,怎么多久没见这就忘了啊。”“没....没....没有!!!”我对他笑了笑,举起酒瓶“行了再多的话在酒里就行,是不。”“嗯....”肖宇对我点头龇牙笑了笑,拿起酒瓶和我轻轻撞了一下。一瓶酒下去,我两的话匣子打开了,我打个酒嗝,眯着眼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星空。“小宇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踢你不?”“知道...”“怪我不?”肖宇摇了摇头“不怪!!!”我对他呵呵一笑,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刚来店里我不能一下子就把你提上来,狗子几人的地位都是靠他们双手打拼来的,他们知道你是我弟弟,你想堵住他们的嘴就要靠本事,而不是靠偷鸡摸狗的这点东西。懂了没。”“懂了....”这番话就如我当初进夜雨的时候,那时我就和肖宇一样,是小雨哥的弟弟,所有人看我的眼光从当初的鄙夷慢慢变为了尊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你想给所有人奠定你在他人心里的位置就必须付出代价,而我的代价却是鸡仔等人的离去。“风哥,你的事我都听说了,鸡仔哥他也....”我歪着脖子看向他,肖宇看着我闭上了嘴巴,对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啊哥,我...我...我嘴欠,我自罚一瓶。”我对他摆了摆手“没事,都过去了,人总不能一辈子都活在回忆里是不,所有东西都要向前看,其实鸡仔的心愿很小,他只希望我们哥几个平平安安的就行。”肖宇点点头,自饮口酒,看着我问道“风哥,你打算就这样下去?开着这个赌机室过一辈子?不想想干别的事情了?”我听着肖宇的话顿了顿,看着远方呆呆说道“应该吧,难道这样不好吗?平平凡凡简简单单,没有社会上的勾心斗角。”“哦,好吧....”肖宇对我眨眨眼闭上嘴巴不在说话。“小宇,谁告诉你我的事情的?”“谢铭....”“我就知道是这货,他还告诉你别的事情不?”“没了。”我转眼看向他,眼睛直愣的看着肖宇“真没了?”他看着我打了个冷颤,往旁边捎了捎“好吧,我承认,还有别的.....”“他大爷的,今晚老子弄死他....”“你要弄死谁呢小疯子?”一道贱贱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看去,只看谢铭手里扣着鼻孔光着膀子向我走来。我看着他咬了咬牙,放下手中的酒瓶。“小宇,上,给老子削他。”“好勒。”“张小风,你大爷....”大佛等人的事件过去了半来月,大佛等人从那次袭击之后就好像从L县人间蒸发一般,而警方虽然很想一直抓住他们四人,可想我泱泱大华夏找四人就好如大海捞针一般,难啊。上层领导对此次事件一直很关注,因为这次大佛几人搞得命案和事恰逢省里领导来视察,而领导亲历这件事后只给县里的领导留下句话。“此事不管查到何年何月一定要给我查下去,我看你们L县的干部也要动动了,有的人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既然不想坐这个位置,那就让下面的年轻人竞争竞争吧。”这句话后的三天,L县的高层干部迎来了又一次大洗牌,至于谁谁做什么位置那只能看上面的意思了,现在所有人员都是待定期间。而那名无名老人的家人在收到老人被杀害的消息后曾几度闹过政府以及派出所,直到尹安的出面和商讨这事才不了了之。就在一个夜里,这名老人的家门口被人留下了一笔巨款,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道“我欠爷爷一条命.....”一张纸条上面就写了这么一句话,而这件事老人的家里人一致对外,不曾对任何人说起,至于我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以后在说吧。半月后的一中粉骨仔因为在学校里贩卖毒品被开除学籍停课在家,而今天一中下午放学时间,一张白色面包车静静停在一中大门对面。于佳和兴国有说有笑的往外走着,突然面车门打开,四五个社会混子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向着于佳和兴国两人冲来。而人群里面还有一个人的身影,那正是在家休息多日的粉骨仔....(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