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莫君邪的四魂七魄 内含10000字莫君邪那样镇定的将仙界要密告诉她,可她却没有他表面的那么平静,心狠狠的沉了一下,再次仰头望着莫君邪:“那么你身上岂不是少了一魂。”他低下头,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带着安慰她情绪的柔,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轻声的说:“其它少了一魂也不碍,我体内本就正常人多一魂。”“正常人拥有三魂七魄,你说你比正常人多一魂,那么就是有四魂。”她脸色瞬间变绿,拥有四魂就可以毫无理由的夺走人家的其中一魂吗,哪有这么做事的仙帝。“你在仙界……”“仙帝没有亏待过我,我在仙界享受的荣耀比同辈的还要多,甚至,周围不少的上仙都很嫉妒,但是,他们也只能在背地里闷着一张脸,却不敢有实际的行动,因为这是用我的灵魂换来的,有得必有付出,若是当初没有我一魂,我也不可能站在上面仰望众生。”莫君邪在仙界掌管着银河,还有十万仙兵,但是,在他下凡的时候,仙帝就夺回了他的兵权。他知道仙帝不放心他,而仙帝给他十万兵权也是为了能够因此留住莫君邪。实质上,他只有虚权没有实权。因而这些年来,他并没有认真的去打理过银洒与仙兵。都是任由着那些仙兵自由出入银河。对他来说,将仙兵训练的越强大,危害越大。仙帝这些年来,最最想除掉的人是他,而最舍不得的人也是他。一个很矛盾的帝王。“你还有什么没跟我说的吗?”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叶之狂抬起了手,抚了抚他略有些苍白的脸。他握住了她的手,含在了嘴里说:“希望你能够将穆公子请来,若是可以成为我们的合作伙伴,对我们的将来也有利。”“嗯,我懂,可是,你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我?”她从他嘴里抽回了自己的手指,离开了他的怀抱,目光之中含着异样的光华。看到这样的她,莫君邪的心却十分的安静,这当中,还有浓浓的歉意。他低下头,手拂过那垂落在大腿上的发,说:“我把蛋蛋送回给他父母了,以后你都不会再见到它,而它,也将永远不会再想起我们。”“你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叶之狂的声音很安静,虽然如此,可还是听出了她话语中的责备。心一紧,想起了蛋蛋宝蓝色的眼,挂着泪,扑到她怀里嚷嚷着“不要丢下我,我还小我还要吃奶,我不要媳妇,我要娘亲”。——我不要媳妇,我要娘亲!——我不要媳妇,我要娘亲!充满着稚气的话,在她的心头一遍遍的荡漾,最终,还是逃不过分离。她知道蛋蛋待在她身边只会更加的危险,不止是它会很危险,她也会有危险。随着蛋蛋摄取她体内血液容量的增多,她的身体已经快供应不及它所需要的那个量。她冰冷的手紧攥着自己的裙摆,低下头,什么也没再问。他伸手把她揽入怀中,说:“他们逆龙族,毕竟还传承着你们所拥有的力量,甚至,他们的体内还蕴藏着你想不到的爆发力,当年,银龙族人死去后,化成白骨演变成的逆龙兽可称得上无数,再经过这几年的繁衍,他们那一族对仙界也有一定的威胁力量,蛋蛋在那才不会显得特别,说来若非他们本就不喜欢与人世争夺是是非非,我还想邀请他们到一起复兴郡兰城,毕竟他们算得上是银龙族的另外一个种族,可他们不想让自己的族人像银龙族一样被毁灭掉,所以选择了拒绝。”从骷髅山出来后,莫君邪将昏昏欲睡的蛋蛋带到了望天岛。那里是逆龙族人的天地,在还未成年的逆龙兽都会以蛋蛋那种模样展现在人们的面前,两三年后,蛋蛋就会长得跟三岁小孩子一样,到时候可以像人一样的走路、吃饭、穿衣,就如他说的,还能够娶媳妇。既然那里可以给他一个安定的生活,那为何还要让幼小的生命跟着他们奔波。他下凡来寻找逆龙兽幼仔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生命何其的尊贵,那时候他的心几乎是麻木的。尽管郡兰城被毁灭后,在人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年,可是在天上,只不过才短短的十五天……看着他平静的俊颜终是有了一点点的表情,那表情伏动不大,却已经看出了他内心的伤痛。叶之狂张开了双臂,将莫君邪紧紧的抱住:“不怕,都会过去的,就算没有他们,我们也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事。”“你呢?”他低下头,亲吻着她的小脑袋,感受着她的温暖,突然想起了慕容甜甜他无心的就问出来了。她不明白他的话,仰头看着他的眼。“慕容甜甜跟你大概是做不成朋友了,就算她还会叫你一声姐姐。”慕容老太君也定不会让她再踏出慕容府半步,就算她能够走出来,她也走不到她面前。叶之狂恍了恍神,而后将自己的脸深埋在他怀中,静静的待着,却不愿意在慕容甜甜的事情上做出任何的决定。他环手抱紧了她微颤的身子:“现在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慕容甜甜的事,你是跟她说清楚也好,还是什么也不做也好,总之,都不可让自己太过大意,慕容家的老太婆不简单,她自然不会让慕容甜甜继续单纯下去。”她轻轻的点头:“我懂。”事情来的太突然,让她连解释都来不及,现在想补救已是不可能。安逸王站在木屋前的树头下很久很久,久到他站的双腿麻木,久到他等的有点儿不耐烦。走过来,就似耍小孩子脾气一样,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再给我新的蛐蛐。”叶之狂听到这一句话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压抑着的心情得到了缓解。莫君邪虽然脸色变得铁青,但是看到怀中女子脸上的笑容后,他也没有再去跟安逸王算账。从地上捡起了一片绿叶子,说:“蛐蛐有什么好玩,听过斗黄蜂吗?”安逸王摇了摇头。“就是黄蜂跟黄蜂在天上大战。”他管理的银河旁有一面很宽广的花园,花园内飞舞的不是蝴蝶,而是黄蜂。因为黄蜂将那些的仙蝶赶走了,占用了那片花园。而后,他就经常见黄蜂因为争夺花粉而打架。他闲来无试就研究黄蜂打架的方式,当是消遣时间。安逸王那么喜欢斗蛐蛐,相信也会喜欢斗黄蜂吧。一片叶子化成了两只黄蜂飞到了安逸的手掌心内。安逸起初有些害怕黄蜂,但是看到掌心的小家伙都很安静,所以才放下心来好好的玩。“他可真像个孩子。”“不,你别小瞧他,他神经的时候,很让人受不了,但是,他正常起来简直不是人。”莫君邪望着已经蹲在上底下玩耍的人。真的像个孩子,但是,他还有另一面,他不跟人争不代表他不会斗。走出了这片空间,叶之狂带着七宝离开了王府。直到叶之狂离开后,莫君邪那强撑着的身子才重重的倒下。“王爷……”铁手跟锦上赶忙走来扶住了他往后倾的身子。锦上为他把脉,感觉到了情况不太妙,皱紧眉头问:“上仙,你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差,你一直在消耗自己的仙骨,这是为什么?”铁手回头瞪着锦上:“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把上仙扶回房去。”“是。”锦上低下头昨晚还没有发现莫君邪的仙骨越来越薄弱,今日再次打脉,他的身体像是透支了一样,气息浮浮沉沉、若有若无,又似远似近,很是怪异。但他是仙,锦上首先想到的是他的仙骨已经出现了问题。莫君邪躺在**,满脑子都是她离开的背影。“你说,她若是知道我现在这样子,她还能专心的做事吗?”他问。可铁手跟锦上都没有回话。难道为了让她专心的复仇他就可以不顾自己的生命吗?“我没事,暂时死不了,你们都下去吧。”莫君邪罢了罢手,翻了一个身,心情异常的烦躁。铁手低头说:“你得保重你自己的身体吧?不然,她以后怎么过。”“您的仙骨,需要修复,上仙你现在该做的是疗伤,而不是躺在这里什么也不做。”锦上温声细语的劝说。莫君邪回头,目光沉了沉,冷冷的落在锦上的身上:“出去。”可两人都没有离开半步。莫君邪慵懒的躺着,腰间安置着仙骨的那一块地方隐隐散发着白色的光芒,一阵阵的痛从腰部传来。锦上擅自走前,将他的衣物解开,查看他身上的伤。腰间有一块细长的爪痕,光芒便是从那一处散发出来。锦上瞳孔缩了缩:“上仙……”“出去。”他突然伸手把锦上推开,坐起了身,暴躁的吼:“滚——”锦上跟铁手还是被他给吓到了。两人双双看了一眼,并没有就此离开。三个人面对面僵持了很久,最后还是莫君邪先妥协了,安安分分的躺着让锦上帮他打理伤口。并且,在一旁嘱咐他要如何如何才能够修复仙骨。回到家中,不少的人围在白家庄。叶之狂拎着七宝立刻躲了起来。围着白家庄的人都是从宫里出来的禁卫军,他们手拿着剑,看起来像是随时准备对白家的人发动攻击。七宝“咦”了一声:“这么多从宫里出来的人,莫非是到白家来抓你的。”“先看看情况。”叶之狂目光犀利的扫过四周,最后锁定在白家庄不远处的那棵树。树就挨着白家庄高墙而种,禁卫军只守着大门,她只要绕过去就能够爬树翻墙。“七宝,变一个。”叶之狂道。七宝嘟囔着嘴说:“怎么变,把你变成男的还是女的。”“我是说你。”“我为什么要变。”“你已经暴露了身份,当然得变,万一那些人真的是慕容府传到安旭尧耳边,而安旭尧再派兵来查白家的,以你现在的形象出去,岂不是被人逮个正着。”“也对。”七宝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在慕容家的时候是用本尊与慕容老太君对敌,它这心肝就止不住的颤抖,怎么这么大意。看来跟着叶之狂脑子也变迟钝了,果然,被凌|虐后的脑子不如从前了,唉。“砰!”七宝转了一个圈,就变成了一只黑色的猫,可惜那耳朵还是猪耳朵,那鼻子还是猪鼻子,叶之狂看它这副猫不像猫、猪不像猫的怪模样,脸色瞬间发绿。“你可以变个正常点的吗?”她白了七宝一眼,道。七宝深缩鼻子说:“我就只会变猫,因为仙凤妈妈养的那只黑猫我好想它。”又是仙凤!仙凤到底是七宝的什么人?不行,等这事情闲下来后,定要好好问问七宝,仙凤是谁?仙凤是不是也是郡兰城出来的,若是的话,她会去亲自找她的。“那你变一只正常点儿的猫,像你这副模样儿,真心……太丑了。”叶之狂支着下巴,皱起眉头略显苦恼的评价七宝现在的模样。七宝攥紧了拳,磨牙说:“我家猫儿就长这样。”“噗……”叶之狂真真是对七宝无语了。“万一,人家看到你的猪耳朵后,不小心就认出你是伤害慕容老太君的主谋那……”“砰!”还未说完,七宝立刻在原地转了两圈,赶紧将自己的猪耳朵跟猪鼻子收了起来,然后气呼呼的说:“我想起来了,我家的猫其实不长刚才那样。”“呵!”叶之狂抱起了七宝,然后淡定的从街边走过,亦是禁卫军身后慢吞吞的走着。到了那棵树时,叶之狂突然似做贼一样迅速闪身躲到了那棵树后。爬上了树,就见白尘萧与林熊正站在院子间谈话。她侧了侧耳,仔细的收听着远处的声音。隐隐约约之间听到了白尘萧对林熊说:“不可能,我家表妹绝对不会是灭绝的银龙族后代,林兄,你应该也见过我那表妹,她生性柔弱,怎么也不可能会对慕容家做出那样的带来,再说我表妹早就不在洛城了。”林熊深皱紧了眉,听到了那女子的消息后,林熊怎么也不相信那女子会做出那些事情来,更加不敢相信那女子会是银龙族的后人。这不,赶紧派兵来寻问,他明里是来白家搜人,可暗里却是过来查问叶之狂的情况。听到白尘萧的话后,林熊放下了心来,说:“我见过她几次,令妹怎么看也不像是银龙族的后人,银龙族生性凶残,而她弱不禁风俨然需要人好生护着,怎么会到慕容家盗窃并且伤人呢?况且,除了慕容老太君的片面之词,慕容府内根本无人可以证实令妹曾经出现在慕容府内。”那是当然,在场的所有护卫都被莫君邪、七宝和她联手杀光了,活口的只有慕容傅跟慕容甜甜。慕容傅怨恨着慕容老太君,是不可能出现指证她,而慕容甜甜在所有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她不会发表任何言论。只是,那两个男人,一个说叶之狂“柔弱”一个说叶之狂“弱不禁风”。她到底是有多么弱啊!窝在叶之狂怀里的七宝闷闷的笑。叶之狂脸色一青一白很是难看。林熊又在白尘萧的身前不停的赞赏叶之狂,表明了他是站在白家这边,然后会亲自处理慕容家污蔑她的事。白尘萧知道他那点心思,可却也无捅破。这个时候,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强,更何况,像林熊那样的人,有得利用就狠狠的利用,有得榨狠狠的榨。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人小谈了一会儿后,林熊就带兵撤离了白家。白尘萧回头望着挨着他家高墙那个位置的大树,缓缓朝着叶之狂的方向走去。来到了一棵果树旁,他伸手折下了一片叶子,动用风猛的朝叶之狂那儿挥去。“劈!”“啊呀!”“我的毛——”叶片子不是刚好落在七宝的身上,而是在叶片子飞来时,叶之狂拿七宝的身体挡了一下。七宝头顶的那一搓发便掉了下来。它奋力的划动着爪子,想攥住要空中飘落的头发,然而叶之狂一起身,它的爪子就扑了一个空。它更加欲哭无泪。“你赔我头发。”七宝大叫。叶之狂冷瞥了它一眼说:“不关我事,你要找就找他好了。”一个翻身,便从墙上稳稳的落到了地面。七宝揉着眼睛说:“呜呜……”“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对你可好了,至少我还留了一根给你。”说完,叶之狂捏着它头顶那根最长的头发。七宝听后,立刻从她怀里跳了下来,紧紧的护着它的最后一根头发。再不走,它连最后一根也要没了。“表哥,你下手也太恨了。”叶之狂朝他走去。白尘萧低哧了一声笑道:“你都听见了。”她点头嗯了一声:“对,听得清清楚楚。”“有何感想。”白尘萧问。“感想没有,倒是有事求你。”两人一同步入了厅子坐下,叶之狂这才注意到了白尘萧脸色有点儿苍白。她眉头皱了皱,问:“表哥,你最近怎么了,气色看起来有点儿差。”白尘萧听后赶紧抬起了手抚了抚自己的脸,可不是吗,近几日,脖子一直干的难受,他怎么运功治疗都没用,反而越渐的严重,虽然那股阵阵抽蓄的痛经过他的运功治疗后有所缓解,可是每到了夜,他总觉得需要大量的水不停的浇灌自己的喉咙才能缓解喉咙的干渴。可是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事情,叶之狂的事情闹的似乎有点儿大。看向那张只属于白幽雪的脸蛋儿,他低哧了一声,为了不让白安奎跟叶之狂担心他并不打算将自己的身体状况告诉他们。“我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日夜思虑担忧你吗?”白尘萧道。叶之狂一丝愧疚从脸上划过,也对,为了自己的事,她却没有顾虑到周边那些关心她的人,不过,她此次回来也是想跟他说一些事情。她问:“外公入宫了吧。”白尘萧点了点头说:“对,听说城效外昨夜出现在很浓重的煞气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道:“跟异种族人的气息。”他并不是不想提及到银龙族,可是,总是有些忌讳。当年的事,白安奎也加入其中。但他并非愿意加入屠杀郡兰城子民的行动,而是被迫。当时的白尘萧已经有六岁大了。该懂的他都明白。白安奎虽然没有让他加入屠城的行动,可是,看到白安奎回来后那痛苦不堪的表情,白尘萧深深的体会到了白安奎内心的煎熬。“异种族人!”叶之狂眼底闪烁着锋利的光芒:“很可怕吗?”她很想知道白尘萧对异种族人的看法。他跟白安奎或许并不知道她是异种族人的后代。白尘萧平静的脸上在听到叶之狂的问话后,掀起了汹涌的波浪,他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椅扶手,回道:“异种族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一旦人心出现嫉妒,就会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异种族人怕也不是想选择成为这一类人,你听过一个传说吗?”他微微仰头,呼吸有点不顺畅。叶之狂望着他,没有打断他的话,静静的等他继续说下去。“遇之情,结之卿,佳偶执卿恨相离。”他端起了茶水,放在掌心内慢慢的旋转着杯子,动作是那样的漫不经心,可说话时却备为沉重无力。“遇之情,她说在最倾城的时光遇到了你,结之卿,在腥风血雨中你又亲手结束了我,最后一句,你猜是什么?”白尘萧回过头望着她。佳偶执卿恨相离?!如果第一个情是说“你”第二个卿是说“我”,那么第三个卿是不是指“我们”。“难道是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你错了。”他当即就打断了她的话,茶杯轻放在桌面上,尽管动作很轻,可茶杯与桌子相碰出来的声音听在叶之狂耳边却异常的响亮。他说:“佳偶执卿恨相离,很多人都这么认为是两个明明相爱的人却不能够在一起。可是,我却觉得更应该是如此‘我们两个最好的相遇,就是从一开始就相杀,然后又爱的死去活来’说出这句话的人,恨透了这样的局面,恨相离更应该是那女子心底最真实的苦,而不能用爱得死去活来却不能在一起来形容“相离”。”“在最倾城的时光遇到了你,在腥风血雨中你又亲手结束了我,我们两个最好的相遇,就是从一开始就相杀,然后又爱的死去活来。”她在心底,将白尘萧解释出来的句子重新拼读了一遍。心却猛的抽痛了一下,倒吸了几口凉气。她低下头,在心底一遍遍的默念这句话。不懂,不懂,她还是不懂。相遇后不应该是相爱吗,却变成相杀后再相爱。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爱情。“你不必去深探这个问题。”白尘萧看她眉头深锁,开声劝慰:“异种族人本就不该跟我们这些人联姻。”“如果那一对恋人有了他们的孩子呢。”叶之狂问,心中多少有点儿期待白尘萧的回答。白尘萧却打破了她的幻想:“这片国土连异种族人都无法容忍,又岂能容忍异种族人跟正常人生下孩子。”“为什么?难道他们就不是人?”叶之狂腾的站起了身来,质问。白尘萧对她激动的表现有些不解,皱眉说:“这就是生存,一旦他们觉得某一个种族的生存危害到了他们,他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的去除掉。”“那表哥你呢?”叶之狂不甘的心,为了生存就可以杀害无一个城的子民吗,再说他们之前强大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要侵略哪一个国土,他们安分的待在自己的城内过自己的生活,明明是他们想多了。白尘萧低下头,十指互扣,平静的说:“为了生存,我可能会选择防。”“可能会?!”她低笑了一声,点头说:“我明白了。”听到了她的话后,叶之狂更加相信自己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在这个世间活下去。人们可以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她为何不可以为了活命而选择主动强大。“表妹,你想多了,昨晚那股煞气是从地狱而来,至于异种族人的邪气,我估着是从死去后的异种族人化骨中传出来的,有些快要演变成逆龙兽的化骨也会释放出浓厚的邪气,一旦将这股邪气释放完,逆龙兽才能够拥有真正属于他们的思想。”白尘萧解释道。他跟她说那么多,也只是当作一个故事一样的讲给她听。经过十五年,时至今日,还是有一些成熟的银龙族化骨进化成新生的逆龙兽。但是,他们也只是逆龙兽,而不会是银龙族人。所以,这两种龙是不同的存在。目前来说,并不会危害到人类。他们居住在远在天边的望天岛。叶之狂对此事并不感兴趣,因为那股邪气是从她身上传递出来的。但是,有一件事情,却不得不让她知道。她跟莫君邪去冥界将黑锋仔灵魂抢回人间的事情。“我刚才说有事相求,表哥,你最近可有时间?”叶之狂知道他很快就会回俺山的常白宗,若不赶在他回宗门之前将这事给办了,恐怕又得花时间去俺山求见他了。白尘萧这才想起了她刚才说有事跟他说。眉头不由一挑,问:“有何事,你尽管说,我能办的定会全心全力帮助你。”他只知她面临叶幕白与叶幕莲两个敌人,却不知道,叶之狂根本不把这两人放在眼里,她真正的强敌也不是他们两个。而是整个帝都的子民,和各个强大的家族。“你见过了我的黑蜂吧。”叶之狂抬起了手,素白的衣袖飞出了一只有拇指那般大的黑蜂。没想到过了几日后。黑蜂竟然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他自然是知道叶之狂身上有这样了得的妖。只是,为黑蜂仔的死亡感到惋惜。黑蜂飞动的翅膀响起了“嗡嗡嗡”的声音,只在外头停留了片刻,黑蜂就回到了叶之狂的衣兜里。白尘萧指着黑蜂飞走的方向问:“这也是他治好的。”她点头嗯了一声。“他不但把黑蜂治好了,还把黑蜂仔的灵魂从冥界救了出来。”叶之狂轻声的话令白尘萧倏得站起了身来。“什么?”兴许是太过意外,使得白尘萧“旧病”复发。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指着叶之狂半天吱不出一个字来,叶之狂看他不对劲,便以为他十分的生气,赶忙低下头说:“表哥,这事有点突然没有及时跟你说,可若是我们晚到一步,黑蜂仔就要被冥界的使者炼成魂石,黑蜂仔毕竟是黑蜂的伙伴,我不想……”“砰!”话还未说完,叶之狂就听到白尘萧那边传来的重物的落地声。待她抬头望向白尘萧那边时,白尘萧已是脸色苍白的倒在了地上。“表哥——”白安奎回来的时候,白尘萧面色如灰的躺在**。他握住他的手,还未开始把脉,就感受到了他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气息在作祟。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去不归楼相邀穆轻风。不归楼离白家有点远,白安奎怕耽误了时间,便让叶之狂骑着飞马速速前往不归楼诚邀他。叶之狂虽然没有听白安奎为白尘萧的身体定下结论,可是看到白安奎的脸色难看的样子,想来白尘萧的身体状况有点儿糟糕。可她想来想去,也觉得不应该,白尘萧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倒下。难道……被自己活活气晕了。“七宝……”那只自打入了白家庄就不知死哪去的七宝从角落里奔了出来。它还是保持着猫的模样,看到叶之狂从走廊快步的走着,七宝一瞬间蹿到了她的怀抱,蹭了蹭问:“主人有什么事?”“我们得去一趟不归楼,你得再帮我一个帮。”“什么忙?”“瞬间移动空间。”“啊!!!不行,我不会。”七宝大叫。“人命关天,你不行也得行。”她揪住了七宝的一根发目光阴森森的瞪着七宝。七宝捂着那根发说:“呜呜,我先放手,我立刻移。”两人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宅子里。可惜,七宝的瞬间移动术一点也不精。它刚才那一飘,两人就移到了城效外,离不归楼更远。七宝又费力的再次移动,这会竟然移到了某家青|楼,房间内表演着男|欢女爱把戏。七宝大叫,赶紧又施功瞬间移。最后连叶之狂都忘了是多少次七宝才成功的到达了不归楼。不归楼在洛城最西的方位,以西方的建筑形式筑造着这一座城堡,进出的人们不是身份高贵便是从商的富贵之人。即便是一些为赌而来的客人,也必然是有素质之人。进入不归楼时,那些客人都需要在大门前拿自己的身份卡,无论你是求见穆轻风还是为了进入花天酒地,又或者去比试武艺都需要用上这张身份卡。叶之狂刚刚走到大门,两名身穿着黑色衣服的专业守护者突然长剑一横,左边的男子机械式的问:“姑娘,请按规矩入楼。”“规矩?”叶之狂回头望向大门左边挂着的两列序号。七宝指了指说:“我们过去拿身份卡。”“哦。”叶之狂转身,选择了红色“”。突然,目光落到了其它的字母上。这片大陆只有一些奇怪古老的文字,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清晰的现代文。红色一列都是英文字母。她回头,深深的望着大门的牌匾,心里却被一股力量所牵引,至使得她迫不及待的走入。然而,就在她准备进入不归楼时,一个九岁的小男孩从里头走了出来。在这寒冷的冬天里,他的穿着显得有些单薄,一身淡淡蓝色的服饰,身材有着比九岁孩子还要高的颀长。俊俏的脸蛋一双黑黝的眸子泛着精亮的光芒,还只是小小的年纪已经俊朗非凡。他伸直了双手,做了几个小运动,然后打了几个呵欠。而他肩膀上混身长着刺,毛发灰亮,鼠脸刺猬身的小家伙,突然跳了几下。看起来也像在做运动,只是,他在那男孩儿的肩膀上做。这时,男孩目光幽幽的望向叶之狂,因为自打他出来后,叶之狂的目光就停留在他的身上一直没有停开过。他太过**才会朝这边看来。他勾了勾手,旁边的侍卫赶忙走了过去,对着男孩儿十分恭敬。男孩儿望着叶之狂压低声音窃语。他与她之间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可她怎么聚精会神的听也无法听取到男孩儿在说什么话。七宝从她怀中跳到了她的肩膀,哼了两声,而后竖起了两根手指,像在跟谁示威。叶之狂这才又将视线移到了男孩儿肩膀上的那只小宠物。它此时也在对着七宝做着某种挑衅的动作,而后,它扮了一个鬼脸,七宝不甘示弱也抢了一个鬼脸出来。显然,对方的脸皮要比七宝厚。因为到最后它“鬼脸”比不过人家,倒是转过身来,顶起了屁|股扭了扭。七宝直接晕倒,指着对方破口大骂:“你他|妈不要脸。”这时,对方也大骂了起来:“这年头要脸做什么,你瞧,你身后那只老乞丐,他若是要脸就注定被饿死。”那只小不点指着从叶之狂背后走过的老乞丐。叶之狂与七宝都转头瞥了眼乞丐。七宝更怒,对着叶之狂说:“走啦,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救你大表哥了。”叶之狂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身份卡“”。她真搞不明白这个东西能够代表什么。在她准备要进去时,那位到男孩儿面前的守护者突然走了过来,不屑的说:“我家小少爷请你过去。”“我拿了身份卡,是不是代表我可以进入不归楼了。”叶之狂显然是无视守护者的话。她不是看不起男孩儿,相反男孩儿身上的气势吸引了她,他可以屏除音质不被人听到他所说的话,实力必定不弱。想想一个小小的孩子竟然暗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她不会傻到贸然去得罪人家。可她……确实不认识他。“不归楼是我家小少爷的,你惹得他不高兴,别说是你有一张身份卡,你就是有一百张也进不去。”守护者看她无视自己,略有上结恼怒的说。“哦。”她镇定的朝着男孩儿点了点头。她看到的男孩并没有像守护者那样眼高于顶看人。“要不要过去?”七宝问,而后看到男孩肩膀上那只小家伙,七宝就愤愤的说:“咱们不要理会他们,直接进去把穆轻风揪出来。”叶之狂狠狠的白了它一眼,没有说话,便迈开了脚步朝着男孩走去。“不知小公子找我有何事?”她说话还算体面。男孩也没有为难她,只是由上至下的打量了她一眼,才道:“原来白公子的表妹就长这样?”额……什么意思?不长这样难不成跟他肩膀上的小宠物一样,长着四只脚满身刺吗,还顶着一张老鼠脸。或者,像七宝那样,挂着一张脸色外加一个人身?叶之狂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心平气和的对自己的说,何必跟一个小屁孩置气,表哥的身体要紧。看着男孩问:“你说的白公子是不是白尘萧。”“白家,除了白公子还有谁能够有资格结识我呢?”男孩儿微微仰头,显得十分自信。他肩膀上的小家伙跳了起来,提醒他:“辰宝,你的任务好像不是把人拦下来狠狠的显威。”被叫为辰宝的孩子突然扭头,目光阴阴的盯着小不点。小不点全身竖起了毛发,瑟瑟发抖着说:“我也觉得只有白尘萧才有资格结识到你。”“哈哈哈——”“担小鬼!”看到那只刺猬鼠兽害怕的样子,七宝棒腹仰天大笑,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怀念吗?小不点、辰宝还有穆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