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煞妃 嫡系大小姐“你……你笑个屁。”小不点看到七宝笑它,忍不住跳了起来大吼。七宝完全无视它的吼叫,继续大笑。两方的主人都忍不可忍的给了彼此的小宠物狠狠一拳,最后被丢到了角落里吹冷风。七宝说:“太凄凉了有木有。”小不点说:“都怪你!”“好了,你跟我进来吧,有何话跟穆轻风说说。”凤阡辰转身领着叶之狂进入不归楼。只是,叶之狂心中一直有一个疑虑,他们怎么知道她来了?她刚想问,凤阡辰就说:“不用怀疑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娘亲跟我说今日若有人翻了红牌a就一定是贵客。”想到了自己手中的那张身份卡。“红牌a!”她轻轻的念。凤阡辰却得意洋洋的说:“你肯定不认识这代表着什么?红牌a可都是我们这里的贵宾,尽管他们是无意识的拿那张牌。”叶之狂眉头皱得更紧。她实在有点想不透这红牌a的玄机。若是有那也只有一个,她前世的杀手代号便是“红牌a”。但是,她并没有将自己前世的代号跟这张身份卡联系到一起。光凭着一张“红牌a”就能够断定那个人是不是贵宾那真的太可笑了。只能说,那个人有未卜先知的可能。“你家算命的。”“我呸呸呸,那是瞎子干的活,我爹爹怎么能无聊到抢瞎子的破碗呢。”凤阡辰显得有些不满,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虽然对她有点儿凶巴巴的,可是,叶之狂也发觉这孩可爱的很。而后,他又转变了语气说:“不过……我爹爹倒是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哈。”说到他父亲,凤阡辰显得特别骄傲。叶之狂却越发觉得忧愁,她的父母又在何处?被谁救走?救走他们的人是好是坏?转眼间,他们已经到了三楼。凤阡辰回头,望了眼叶之狂:“穆叔叔只喜欢守规矩的病人,你看了门匾想清楚了再进去。”叶之狂仰头望着他所说的门匾。“清风楼”!清风楼能够代表什么?她联想到了“风”。清风是很干净的,没有任何杂质、没有邪恶,它能够给人带来清爽。而她带着私心站在了他门前。可时间不容她犹豫,她伸手就要去推门,凤阡辰突然阻止:“你可真的想清楚了。”“你能把我带到这里,证明已经知道我是来求医,这清风楼若是不开设门诊也就罢了,我可以去另外一个地方,但,里面的人明明是郎中,而我家人的身体不好,我有什么理由多想。”叶之狂说完后,凤阡辰没有阻止。他放下了手说:“请吧。”叶之狂推开了门,走入了房间。门“吱”的一声轻轻被合上。凤阡辰在门合上的瞬间露出了阴邪的笑,回头,望向对面那椅着廊亭扶手却跟凤阡辰一样带着阴笑的男子做了一个鬼脸。而后,凤阡辰来到了男子的面前说:“爹爹,这样真的行吗,嗯,我看那个女人跟老祖宗一样,冷着一张脸,真能征服穆叔叔。”“管他的,只要你穆叔叔别一双眼睛老盯着你娘亲看就行,他不烦我可烦透了。”“嘻嘻,你是怕穆叔叔太优秀娘亲被他拐跑了吧。”“臭小子,说什么呢?”俊美的男子扬起了手狠狠的劈在凤阡辰的头上。凤阡辰蹲身一躲,一个眨眼就闪的远远的。走入清风楼,一袭淡淡药香味不算刺鼻的在房内飘荡。乳白色的飘纱帘无风自飘。若隐若现的房间构造展现在叶之狂的眼前。室内很大,却只有一张桌,地板铺着鲜红的毛毯,颜色很单调。然而,桌面前却坐着一位男子。白色纱帘扬起,男子一张俊逸的脸展现在她眼前,黑发有丝绸般的光泽,黑玉般的眼睛散发着逼人的专注。他一手握着书籍,一手拿着毛笔,似在记录着什么。因为太过专注做自己的事,并没有发现叶之狂的存在。她低下头,轻咳了一声,问:“穆公子在吗?”穆轻风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缓缓抬头,就见一名身穿着白衣的女子站在纱帘后面。偶尔飞扬起了纱帘将她的绝美容颜展现出来。他微微一怔,若是起初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女子,那么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后,他已经将所有的注意力移到了她的身上。他放下了笔,依然坐着问:“求医的?”“是。”叶之狂一动不动的回道。“谁带你入门的?”一般没有敲响求医铃的都是通过关系才到他面前。他已经说了很多次,不许走关系插队。可偏偏那几个家伙就是不听,特别是凤阡辰跟端木临,一大一小老爱跟他抬扛。“一个小孩。”叶之狂如实的说。“哦。”穆轻风没有感到意外,伸手指了指隔着一桌的位置说:“姑娘入内坐吧。”“不是我看。”叶之狂听他的语气好像并不知道白尘萧的表妹会来。奇怪,那孩子又怎么会知道白尘萧的表妹会来呢?“那是?”穆轻风皱了一下眉。“我的表哥白尘萧,突然之间就晕过去了,听说我表哥跟穆公子是忘年之交,不知穆公子可否前往白府看看我表哥的身体。”忘年之交,她还真看不出穆轻风哪儿比白尘萧大。他的年龄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不过,一想到莫君邪曾对她说过的话,她就不得不联想此人在世间到底活了多久。穆轻风听后,倏得就站起了身,径直的走向叶之狂。“我记得你表哥身上有的我传音符,既然身体有恙应该传音给我,而不是让你大老远的跑到这边来耽误了时辰。”穆轻风说。手摸了摸腰间,这才反应了过来。他的传音符而时丢了。看他脸色一青一白,再看他的手往腰间摸索,她立刻又联想到了凤阡辰刚才什么都知的模样儿。这才大胆猜测,会不会是他的传音符掉了,然后刚巧被那小毛孩捡到?而表哥又或者是外公刚才用传音符。不该啊……若是白安奎知道白尘萧身上有他的传音符,不会让自己亲自跑一趟来请穆轻风。这会儿一想,她更加不明白了。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事的时候。“你,确定我表哥身上有你的传音符。”叶之狂问。穆轻风意识到刚才的举动有些不妥,缓了缓脸色说:“是,不过,既然你来了,那就不要耽误时间了。”他可是很看重白尘萧,再加上白尘萧这人也是难得的豪爽正义。他跟白尘萧总会隔一段时间出来徐徐。白尘萧若是有事,他不可能坐视不管。风尘仆仆的快步走出了房间。叶之狂跟在他的身后。本想走出大门叫上七宝一起回去,然后,这才刚刚踏出了不归楼的门,她就身在了白府大院内。顿时眼睛瞪大,看向四周,确定是白家庄园后,叶之狂嘴角短暂的抽了几下。想到了七宝的瞬间移动技术,她有种挖洞埋尸的念头。七宝的技术原来不是一般的烂。穆轻风对此十分熟悉,到了白家庄园后,连白家仆人跟他打招呼他都没有理会,快步的走入白尘萧的院子,显然对白尘萧的事很上心。叶之狂默默的跟着走入白尘萧的房间。来回前后不到半个时辰。可白尘萧的脸色看起来比离开之前还差。穆轻风唤了一声:“白先生。”白安奎在他走入房间时就已经从床边站起身来,对着他点了点头说:“穆公子,快来看看尘萧。”穆轻风点头嗯了一声,便坐了床边,伸手放在白尘萧的手腕,只是刚刚一碰,穆轻风目光就落到了白尘萧遍布着黑色淤的颈脖。因此抬手掀开他的衣襟。“白先生,尘萧去过哪里。”穆轻风眉头紧蹙,问。白安奎说:“自打回白家后,尘萧哪都没去过。”“难道他这些日子都没有反应异常吗?”穆轻风回头看向白安奎。穆轻风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好像面临着很大的难题,情况很严重。叶之狂担心的走前了两步,问:“我表哥他的身体……”“中毒了。”穆轻风轻轻的话却异常沉重的吐出。叶之狂眼一眯,看向白尘萧的脖子,想起了前些日后东城发生的事情。一个画面突然从脑海闪过,倒吸了一口凉气说:“我想起了来。”穆轻风与白安奎双双看向叶之狂。“我们在跟千年老妖对战的时候,表哥曾受千年老妖肆意的攻击,千年老妖当时掐住了表哥的脖子。”叶之狂道。心情却比刚才还沉重。穆轻风的脸色也更加难看:“妖毒,千年妖毒外加寒毒跟尸毒。”白安奎心一颤,脚步往后退了退说:“这三种毒哪一种都可让人致命,萧儿他竟然中了三种毒。”“离你们跟千年老妖对战的时间是多久。”穆轻风问。“半个多月前。”“说来也幸运,他能够拖这么久才暴露毒性也是因三毒相克,在他体内互相抗衡。”穆轻风轻吐了一口气,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了一瓶丹药瓶子,倒出一粒丹药塞入了白尘萧嘴里:“我只能暂时缓解他体内的毒,一年之内,他得找到他喜欢的女子,先解了寒毒,才好解其它两毒。”“啊……”叶之狂低呼了一声。穆轻风以为她不知,回头,对着她温润一笑说:“有喜欢的女子当然得成亲,成了亲后,他体内的毒就会好解很多,我会在这段时间炼出解妖毒跟尸毒的丹药,白先生,你趁早为他订一门亲事吧。”白安奎起初听得有些不解,经得穆轻风再那样解释一番,白安奎立刻明白了过来。回头看向白尘萧,想来他这般年纪也是该到了成亲的时候,可这些年,他立业却疏忽了终生大事,也好,就借着此次机会把他绑也绑入洞房。再加上穆轻风亲自出诊,白安奎放心了不少,因此,脸上也挂上了笑容说:“好,好,这个主意不错,看那小子不成亲也不行了,只是……。”问题又来了,白安奎有点儿迷茫的望向叶之狂。叶之狂突然混身一颤,头皮发麻,缓缓移了移视线,就见白安奎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她心中响起了“咯咯”的声音,那老东西这么看着我,莫非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拜托啊,亲近不能结婚的。“这找谁好呢?”白安奎最终问出了心底的话。穆轻风低低一笑,回头望向一直站他身后的叶之狂。他眯了眯眼,这才看清女子的面貌,却怎么看都觉得很眼熟。嘴里轻轻的念了一个名:“白幽雪。”她心一冷,暗暗骂着白尘萧,不是说白幽雪喜欢闭关修炼吗,怎么穆轻风会知道她。若是她知道穆轻风曾给白幽雪治过几次病,就会不觉得奇怪了。而白安奎显然不知哪根线搭错了,连点头问:“你也觉得雪儿合适。”雪儿?叶之狂咋舌低呼:“外公,这事还是等表哥醒了问问他有无喜欢的女子。”我又不是白幽雪,叫我上哪找真正的白幽雪给表哥成亲。白安奎听后,连点头说:“也对,你先回房去吧。”“嗯。”叶之狂离开的时候,一抹怪异的目光落在穆轻风身上,虽然只是很短暂,可却让穆轻风感受到了那抹注视。他回头望去时,叶之狂已经踏出了房间。白尘萧这般模样,穆轻风是不敢离开半步,虽然知道他暂时不会有事,可还是不放心。夜晚,又下雪了,叶之狂退去了白幽雪的容颜,在庄园的果树间赤腿行走。身上厚厚的披风并不让她觉得冷。雪打在她身上,却为她娇美的容颜点上了一笔美纱的装饰。她伸手承接那由天飞落的雪花,心情却格外的沉重。白尘萧发生这种事情,她并不觉得自己没有责任。当初就是太过大意了,才让白尘萧一个人面对千年老妖结果中了毒。她低头,在果树间缓缓的走,将手中的紧攥在手中。下一步,该怎么做。穆轻风看起来会在白家庄园停留很久的一段时间。他或许会看着白尘萧成亲后,解了毒再回不归楼。那这一段时间,她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跟穆轻风做朋友。慢慢的取得他的信任,再让他帮忙。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她给甩掉。那样不好,有目的的交友很阴险卑鄙,更何况,穆轻风不是她可以得罪的人,他是白尘萧的好友。像他那样的人不该用这样的手段。连莫君邪都要称呼他为“穆公子”相必也是非城池中人。“白姑娘——”这时,一道低唤由不远处传来,令本就思索着要如何更走近穆轻风的叶之狂心虚一般的抬起头转过身望向自己的身后。当看到来人是穆轻风时,那张白皙的脸霎时一红。她无措的转溜着双眼,却不知道这样绝色的容颜再加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是多么的可爱。穆轻风看到那要果树园里转幽的根本不是白幽雪时,顿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我……认错人了。”“……”叶之狂想起了白日到不归楼找他的时候,是顶着一张假面具,到了晚上时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不由的心情有些烦躁。在洛城,她若要走出这道门,大概就只能顶着白幽雪的脸出去见人。想到自己尴尬的处境,她更加渴望能够强大自己,复兴自己的家族,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帝国,就算要与敌人周旋,也不是像现在这般的被动。“你是在叫我白师姐吗?”如此说来,也能够避免他的尴尬。她并不想让他知道她就是叶之狂,相信过不久,叶之狂这个名字将会传遍国土。因为慕容老太君是不可能放过她的。穆轻风低笑了一声,说:“原来是你师姐。”白尘萧跟穆轻风介绍白幽雪的时候,便是以表妹的方式介绍,只是太久没有见过白幽雪,才导致叶之狂顶着白幽雪的脸站在穆轻风面前的时候,而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来。叶之狂轻轻点头。穆轻风视线落到了叶之狂赤着的双脚丫,她白皙的脚趾头被雪覆没了大半。目光只停留短短的几秒便立刻移开,倏得回身说:“姑娘,这儿天冷,还下着雪,你这样站在雪中很容易生病。”叶之狂抬头望着他的背影,其实她现在更想知道他活了多少年,看到女子的脚丫他还会脸红,太有意思了吧。她无声的笑了笑,回道:“你不也在雪中站着吗。”“我不一样。”“哪不一样,你是男的,我是女的,生病还得看是男是女吗?”叶之狂心中腾升着恶搞的兴趣。弄得穆轻风语顿了顿,半天才回她:“不是,是因为姑娘你没穿鞋。”叶之狂低头看了眼已经快被雪覆盖的小脚,其实她早已经被这雪冻的毫无知觉了。只是,鞋子就在他旁边。她低咳了一声:“哦,懂了。”简短的话后,她沉默了下来。背后的人没有了声音,穆轻风鬼使神差的回头……却没想到那娇美的人儿不知何时来到的他的身后,他也是没有想到叶之狂会悄悄的到来,在看到她出现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后,穆轻风身子怔了怔,转了一个身后又退后了一步。“你……怎么……”话还未说完,穆轻风就见叶之狂弯下了腰,将刚才他旁边的一双粉红鞋子轻轻的穿上。她抬头,再看着他时已是满脸绯红。她却觉得穆轻风十分的有趣。之前看他严肃的样子是那样不可让人亲近,如今,放下了一切的顾虑后他又是那般的可爱。她轻笑了一声说:“正如公子所言,天太冷了,再不穿上鞋子我怕是要生病了,不过,公子这么晚到果林子来转幽,不是会也睡不着吧。”穆轻风略显尴尬的低了低头,除了她,他很少跟女子接触,那些来求诊的女子他都只是把她们当成单纯的病人。如若要让他跟一个女子站一块儿聊天,他很有可能把气氛搞得冷场。这也是为何这些年来,没有几个女子愿意待在他身边。因为他总给人一种呆木的感觉。“我正准备往后山去。”他指着果林后面那座山。想要去后山就必须先经过后山。她回头望了眼后山的方向:“你这是打那去做什么?”不是她想管他的事,只是确实好奇了。只是意识到这是人家的私事,她也不该多管多问,低下头带着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此去只是为尘萧弄些草药,你呢?”穆轻风也不知为何会跟她聊这么多。按照以前,看到陌生的女子,他不是避之就是绕道儿。今日实在有点儿反常。起初认错了人,后又不小心看到她的脚丫,再后……总之她种种举动,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我啊……自然是睡不着,出来看看雪。”叶之狂仰头望着已经不再降雪的天,笑了一声说:“站一站,看一看,等疲倦了就回房睡,哦,公子既然是为我……我尘萧哥哥采药,倒不如带我一块儿去吧。”她承认她有意去接触他,只因她太想让黑蜂仔的灵魂驾驭金甲虫。让金甲虫复活便是她近日来最忧心的事。她还不知道穆轻风是一个怎样的人,一旦被他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后,他又会对她做出什么措施。她现在连白尘萧与白安奎知不知道她原本的身份都还未搞清楚。做事总是小心翼翼。穆轻风听后,眼中一亮说:“行。”林间的风有点儿大,草木生长的很茂盛。下了雪,堪感夜空清明了许多,可走大森林里还是觉得黑了。穆轻风走在前头说:“能在雪中生长的植物是最好的药材,但也可以炼制成毒药。”“哦。”叶之狂听在心里,点头,望着不远处一株绿色植物,将灯火提高指着那方说:“那株呢?”穆轻风回头望向她手所指的方向,走过去,用镰刀小心翼翼的斩下它的藤:“炼丹最适合了。”“你平时不是帮人看病就是上山采药?”叶之狂在他身后,若有所思的问。穆轻风怔了怔,而后轻轻的点头说:“是。”“难道你跟我表哥也是在你采药的时候在山上认识的。”“表哥?”穆轻风皱紧了眉,回头望向她。叶之狂点了点头,她并没有否认白尘萧也是她的表哥,而且比白幽雪这个认来的妹妹要亲。穆轻风站起身,再次看了她一眼,本想继续问什么,可是黑暗的尽头处却传来了***的声音。顿时两人都一颤,身子僵硬不敢动一下。静静的听着由空气中传来的暧|昧……“林哥哥,你慢一点,人家还是第一次呢?”“小妖精,谁让你太迷人。”……一男一女的声音隐约传来,这是两道叶之狂熟悉的声音。她听得很淡定,脸不红气不喘。可她身旁的男子比她的功力还深厚,自然将那两人的动作也听得清清楚楚。他脸蛋微微一热,呼吸也变得急促,想走,却怕惊动了那边的人。尽管他们离那边的人有一段的距离,可是连他都能够感应到那边的动静,他很难保这大半夜敢在深山野林玩的人实力会太差。他轻轻的低下头,却对上了她一脸迷茫。就在这尴尬的气氛中,那头又传来更加不齿的声音:“嗯啊……林哥哥我好舒服。”他眉头深蹙,立刻折了两片叶子,抬起了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一字不语,就将两片叶子猛的往那处挥去。“咻咻——”叶子与气流擦出来的声音掩饰了他与她凌空飞行的举动。“谁?”一个眨眼,叶之狂就被他带到了这片地带。她回过神来,他与她已在一片广阔的雪地。腰间的手也瞬间松开,而他,退的远远的,带着歉意道:“对不起,刚才……”说到刚才,他嘴角硬抽了几下,却不知该怎么解释刚才的那个举动。叶之狂低哧了一声,笑道:“你还采药吗?”“采。”他抬头看着她说。“那还愣着做什么,走吧。”叶之狂转身,将这份让她自己也感到羞耻的场面风轻云淡的拂去。在她转身之际,穆轻风怔了怔,她披着厚厚的披风,却依然显得她身形娇小。令他又想起了她。而后,又瞬间的拂去脑海的那一抹留恋。快步的追上她。这一路上,他专心的采药,而她却另有主意。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叶幕莲跟林熊两人搞一起了。这事……若是被安宁公主知道了,不知那安宁公主会如何对待叶幕莲?她嘴角勾起了森冷的笑。却被刚抬起身来的穆轻风捕捉到,那抹笑令他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的脸上怎么会有这么令人发毛的笑容。他眉紧了皱,而后又瞬间释怀。毕竟才刚认识她不过短短的一个时辰,她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又怎么能全然的看出来。“不早了,回吧。”他温润的话在她耳边轻轻的荡。将她满满的诡计收在心底,笑着点头说:“好。”回到白府,两人就分道扬镳各自回各自的房。叶之狂拉开门,就见七宝躺在她的**呼呼大睡。若是以往,蛋蛋也应该躺在它旁边,抱着奶瓶子,含着奶嘴儿进入梦香。她每一次进入房间就能看到这两个小家伙安详的一幕。而今,虽然七宝依然笑着睡,可却觉得它身旁空荡荡的。她慢慢的走向七宝,伸手轻轻的拂摸七宝的耳朵。那只耳朵**的扑动了几下,而后它就翻了一个身,抱住了叶之狂的手腕含着她的手指吸吮着。梦中呓语:“蛋蛋,去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回来?”它也想蛋蛋吗?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天一亮,叶之狂就没让七宝闲着。七宝埋怨的说:“为什么又要做任务,好累,你让我休息。”七宝懒在**不肯起来,叶之狂早已起身将自己整理好了。而七宝还在那儿睡。叶之**出了剑,抵在七宝那鼓鼓小肚子说:“七宝,你是不是想今晚吃烤乳猪。”七宝眯着双眼,只感觉一股冰冷的东西抵在身体,却还没反应过来。而今又听到有吃的,七宝立刻点头说:“最后抹多一点油,那样烤出来的乳猪才香甜美味,还色香味俱甜。”“这样啊。”叶之狂阴笑,剑尖戳了戳七宝的肚皮问:“那是先把猪皮剥下来烤,还是直接开膛破肚将里面的肠子先清理干净再烤呢,嗯。”最后一个“嗯”字意味深长。七宝听得毛骨悚然,再加上那剑尖搁的它有点儿痛,它就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到那剑果然抵在自己的身上时,七宝没命的大叫:“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跟在你身边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这几个月可都是因为我你才办好事情的。”七宝推了推剑,它可不敢再跟叶之狂开玩笑啊。它惜命的很。叶之狂低哧了一声,笑着收回了剑说:“我有说要烤你吗,你几天不洗澡,就算你剥光了皮给我吃我都还嫌馊呢。”叶之狂的话深深的打击了它幼小的心灵。七宝指着叶之狂颤抖的手指说:“你你你,你这坏女人,太没良心了。”“哈哈哈……”叶之狂笑了几声:“好了,你今日的任务很简单。”“什么任务,快说,我没时间跟你耗。”七宝愤愤的插着腰说。叶之狂蹲下了身子,揉了揉七宝的脑袋,道:“还记得叶幕莲吗?”“啊,那个超级坏女人,我哪有可能记得啊,不过想忘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忘记的啦。”七宝装着傻愣愣的样子说。叶之狂坐在了它身旁。将昨晚在后山听到的事告诉七宝,七宝听后,眼晴一闪一闪,却没有发言。它知道她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因此抬头问:“你是想,让我跟踪那个女人吗?”“对。”叶之狂又揉了揉七宝的脑袋:“若是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的话,你立刻回来告诉我。”她眼中泛着森凉的光。叶幕莲你对我不仁,我对你不义。她知道叶宅的那场大火跟林婉如母女二人脱不了干系。先收拾叶幕莲,再跟叶幕白算这笔账。七宝离开了白府,叶之狂自然是要以白幽雪的身份去安逸王府找莫君邪。她今日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临出门前,外加了一件雪白色毛茸披风。看起来低调却又掩饰不住她与身俱来的光鲜亮丽。走在大街上,不少的人朝她投来凝视的目光。她眉头皱紧,显然对这样的关注有些烦躁。这时,出来吃早餐的叶幕白顺着来往人的目光望去。大街的中央,一身穿着雪白披风的女子步伐悠闲的走着。跟叶幕白要好的林傲,指了指女子道:“那姑娘怎么看着眼生啊,不会是外地人刚刚进城?”面容清朗却带着满目欲|望的叶幕莲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站起身,说:“是不是刚进城,问问不就知道了。”说完,他就搓了搓双手缓缓的跟了上去。叶幕白喜欢的女人很多,玩弄的女人也很多,在林家他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加上他的天资跟还算清秀的面目。洛城中不少的女子也是对他芳心暗许。叶幕白显得很有自信。叶之狂顿时就感觉身后不对劲,侧了侧头,就看到背后伸来一只手。她反应灵敏的转身,握住了那人的手狠狠一折。因为没有防备,更加不知道叶之狂会来这一手,所以叶幕白的手腕被她弄脱臼。“啊……”叶幕白惊呼了一声,赶紧捂着手往后退了三步,道:“姑娘,我看你一人在街上逛,本想过来问你打哪儿来准备去哪儿,本人在洛城土生土长,很多地方要比你一个外地来的熟悉。”外地来的?白幽雪看起来真的不像本地人。再加上她穿着方面也不差,若是是哪户人家的千金,叶幕白不可能不认识。叶之狂听后,脸色稍有好转,她还以为是慕容府的人跟踪她呢?想来是她多心了。如今自己的身份是白幽雪,她也不怕叶幕白认出自己。便福了福身说:“公子,多谢您的好意。”说着就低下了头,一双眸子快速的转动了几下。抬头,问:“不知公子知不知安逸王府打哪儿走?”说到安逸王府时,叶之狂眼底露出了明显的忧伤之意。叶幕白将她眼底的难过看在眼中。问:“姑娘去那儿做什么?”“不瞒公子,我正是逸王爷看中的女子白幽雪。”叶之狂说完,脸微微一红,那抹悲哀之意更加明显。他知道叶幕白是一个大|**|虫,只要是个漂亮的女子,他统统收。如今她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儿更是搞得他心里痒痒的。这姑娘摆明了就不喜欢逸王爷。而且,听说白幽雪还是白家的人,林家家主更为白家与皇室联姻的事而感到担忧。如今竟然让他撞上了白幽雪本来,又看她美丽动人,他心中萌生了一种恶劣的想法。若是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他再放出一条安逸王强抢民女的消息,皇上大概也不敢再事事依着安逸王了吧。但是,这事必定需要白幽雪自己心甘情愿才行。叶幕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沉着脸说:“原来你就是白幽雪姑娘,怎么自个一人去王府,而不是王府的人来接你,那王爷就算尊贵也不可能怠慢了姑娘呀。”“你错了,王爷他身份尊贵,岂是我这种无父无母只有白家给的那一点小身份能够指责的,其实王爷看得上我,我该感到这是一份福气了。”她拿起了手绢捂了捂自己的嘴,柳眉细细的蹙紧,一脸隐忍的痛苦之色。若是换作以前,叶幕白早就扑过去了,可是听到是安逸王定下来的王妃,他暂时还没那个胆,但并不是证明着他就这么退缩了。“这么吧,我送姑娘到王府的附近。”“嗯。”她含蓄的点头。叶幕白回头朝着林家几个兄弟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回。而他,领着叶之狂走小道儿。尽管他走小路,可还是对叶之狂规规矩矩。他时不时的向叶之狂打探她跟安逸王的事。叶之狂对他表露的也更多。比如,他会问安逸王是如何结识她的。她自然是说,初来洛城,到外头逛街,不小心撞到了安逸王。当然他信了,因为他也是跟她这般奇遇的。“就因为如此,安逸王就得强行把你撸到王府,太没天理了。”叶幕白气愤的说。他还看上了她呢,他还想把这么娇滴滴的姑娘撸回府中去,可没想到安逸王看到喜欢的女子手段比他还强硬。叶之狂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么,一边抽泣一边说:“他是王爷,我有何办法,圣旨也已下达,这事就是定了。”“可我看那王爷对你也不怎么好,他若是对你上心,就不会让你自个一人到王府。”叶幕白故意放慢了脚步,侧了侧头,看着娇美的人。叶之狂抬头,看了他一眼后,便低下头抹眼睛说:“王爷他整日让我陪他斗蛐蛐,怎么会有时间管我如何到王府去。”“啊……都要成亲了,他还整日陪着蛐蛐玩,太过分了。”叶幕白心里又气又恼,若是自己早点遇到她,现在的局面是不是他搂着美人翻云覆雨呢?越想他心里起不服气。“我本是来看我尘萧哥哥,可却没想到,此次一行,竟然会……”叶之狂停下脚步,索性别开脸,抽噎了起来,又道:“幽雪本想这辈子找个会体贴人,不论他的修为是高是低,身份是贵是贫,只要平平淡淡幸福的日子,虽然王爷可以给我锦衣玉食,却不能给我我想要的生活,幽雪心里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