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便有马车陆陆续续的停到着碧水庄门口,这次是左翼牵头攒的局。他的祖父是当朝太傅,十分受皇帝尊敬,因而大皇子很愿意卖这个面子给左翼。左翼很早便来了,看到林雨生便问他们昨日玩的怎么样,林雨生自然说招待的十分周到,他们这群半大少年正是能吃的时候,几个人活生生吃了一整只烤全羊,烤鸡烤兔也各吃了两三只。“这般贪玩,还是群没长大的孩子。”左翼笑着说,其实他也就大了裴璟两岁。裴璟盯着左翼看,那日魏勉提起这人时他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间没想起是谁。今日见到本人,裴璟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人他见过。那日陆广谦攒局这人也去了,当时陆广谦哐哐一顿介绍,其实裴璟谁也没记住,很快就忘了个干净。也就王相然,因着林雨生的关系裴璟还能记住。裴璟心头升起一丝不妙的感觉,但这感觉太过飘渺,他只能暗自提醒自己小心一些。伶人乐官也乘着马车过来,到了碧水庄门口便矜持的让小厮杂役扶下马车,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往里走着。他们或是手里环抱着乐器,或是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夸张讲究的戏袍,在候场的地方等着时间到了,便按着主人家的吩咐前来表演节目。厨子、仆人来得更早,天还未明的时候便开始着手布置此次宴席,来来回回忙碌不已。忙活到快中午,宴会布置了个大差不差。裴璟看着溪水旁有序摆放的案牍垫子,才知道这次是要搞曲水流觞的式样,以往只能从书上看到的东西活生生摆到自己面前,确实非常新奇有趣。宴会很快便开始了,大家依着安排入座,溪水上游摆了几十种酒,竹叶青、秋露白、梨酒、桃花酿、巴乡清,甚至葡萄酒、椰子酒也有。由仆役依次倒入各式酒器中,酒器又放在托盘上,把写着酒名的纸条一并放在托盘里。再将托盘缓缓放入流水之中,托盘随波逐流,谁若是看中了便从流水之中取出。只不过拿了这酒,须得尝过之后猜出是什么酒,再对着纸条核验,错了就要领罚,惩罚由上个猜对的人来定。裴璟听完饭都不想吃了,这游戏风雅是风雅,可他连酒名都记不全,能猜出来才怪了。猜错了还要惩罚,惩罚什么,当众吟诗一首吗?裴璟想想就害怕。乐官们在一侧弹起乐器,音色清越,并不吵闹,确实有些余音绕梁之感。裴璟一边夹着菜吃,一边紧张的等着游戏开始。魏勉倒是很感兴趣,一看到有托盘流过来,兴奋的搓搓手挑选目标。前面陆续有人主动拿了酒去尝味道,这些人里猜对的也有,猜错的也有。错了的要么罚酒,要么对对子,要么吟诗或是表演其他才艺。看得裴璟满头冒汗,他挺羡慕能在大家面前落落大方展示自己的人,但他被很多人注视的时候舌头都要打结。一直不拿酒也会被惩罚,裴璟见缝插针的抢了盛着葡萄酒的托盘,他就认识这一个。当他说出名字的时候,有些人并不买账。“这怎么能作数,不喝也知道是葡萄酒。这可是作弊,须得再拿一次才算。”坐在裴璟对面的人说道。他和裴璟并不认识,但已经偷偷打量裴璟许久,终于趁着这个机会搭上了话茬。其余也有人跟着附和。裴璟一直以为自己在国子监默默无闻,但其实长得好肯定是会被其他人关注的,只不过他并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想认识他的人也找不到什么办法。这种社交性质的聚会给了一些人机会,裴璟现在就像是被班上的臭小子起哄调戏的班花,无法只得又捡起一杯酒。红润的嘴唇覆上酒盅,透明的酒液流入口中,湿软小舌在唇齿间一闪而过,看得那些存了坏心思的人气血上涌。“嗯…蔷薇露?”裴璟喝出了一点点花香味,死马当活马医地猜测着。旋即裴璟有打开了一旁的纸条,上面赫然写着桃花酿。猜错了…“那小公子便自罚三杯吧。”上一个猜对的人倒是个面善好说话的,并没过多刁难裴璟。裴璟闻言舒了一口气,痛快的连喝了三杯一旁伺候的人递来的酒。宴会一直延续到申时都未结束,大有直接连晚饭都一起吃了的态势。裴璟被人又灌了几杯酒有些泛晕,见陆续有喝醉的人离开,便同魏勉说了一声也回房去休息。“旺安,旺安,给我倒点水来。”“奇怪了,人怎么不在?”推开屋门,裴璟喊了两声,却没人应他,屋子静悄悄的。裴璟并不娇气,见无人便自己拿起香几上的黄陶茶壶,自行倒了一杯水喝了。然后随意的除了外裳,准备到**小憩。裴璟酒量平常,一下午喝了这么些,现在确实又晕又乏,还带着些社交后的惫懒,一沾床裴璟很快就睡过去了。睡了约莫半个时辰,裴璟便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起初他以为自己是喝了酒的缘故,迷迷糊糊的蹬了被子。这热却并没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裴璟的呼吸声加重,他抬起手扯了扯身上的立衣,露出白嫩的脖颈,哼哼唧唧由正面朝上着变成了侧躺着,身子难耐地蜷起,两腿并拢相互磨蹭挤压,白玉一般的脚背弓紧。他好难受,身上的热烧的他无处发泄。谢行止平日里爱在**欺负他,裴璟便不怎么自渎,现下情潮裹挟了他,他如同**期的小母猫,徒劳的夹着腿,不得章法的样子看着可怜极了。“吱吖…”还算安静的屋子想起尖锐的开门声。裴璟听见有人进来了。“旺安…是你吗?”裴璟张口问道,他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情药,只能往最好处猜测。那个人并不答话,进来后复关上门,还插上了门栓,往卧房这边走来,鞋底击打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裴璟在迟钝也该明白,他被人算计了,费力的看向门口想知道来人是谁。伴随着脚步声,陆广谦的脸出现了。他往床边走来,徐徐张口说道:“裴璟,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陆广谦的声音有些阴沉暗哑,裴璟觉得这人阴鸷了许多。今早看到左翼的时候裴璟还在担心陆广谦会不会来,直到宴会开始都没见到陆广谦裴璟才放下心。但危机警报解除的过于早了,此刻裴璟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毫无反抗之力,不管什么人来了对他做什么事,他都只能予取予求。这样紧急的情况下,裴璟脑袋瓜子里不合时宜蹦出了一个念头:他竟然真的见识到了小说里才会存在的**…不过陆广谦的动作很快拉回了裴璟漫游的思绪,他俯下身子,抬手去蹭裴璟的脸蛋,一下又一下,狎呢里带着几分变态的疯狂。裴璟皱着眉转头避开,却被陆广谦捏住下巴又转了回来,他的劲儿很大,裴璟有些疼。但他还是觉得奇怪,陆广谦下药的举动极不合常理,下药逼奸,对于世家公子来说过于疯狂了。“嗯…你…为什么…这样?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夹杂着勾人的喘息声,听的陆广谦直接硬了。“为什么?那你去问问谢行止为什么要把我家逼到这样的境地,既然陆家横竖都完了,那我索性把你上了,也算不亏。”陆广谦的眼里燃着火,还算周正的脸上被偏执癫狂占据,他的手离开裴璟的脸往下探去。他本来就喜欢极了裴璟这张脸,现在看起来更是又媚又艳。听完陆广谦的话,裴璟的危险感急剧上升,这人现在是被逼急了狗,没有理智可言。裴璟拼尽力气推开陆广谦,在**爬着想要逃跑。院子偏远,旺安又不在,但裴璟还是努力大喊了几声救命。陆广谦一时不察被推了一个趔趄,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抓住裴璟的脚踝,轻易将人扯了回来控在怀里,捂上了裴璟的嘴。“喊什么呢…小贱人…我既然敢做那就是有了万全的准备。”说着陆广谦另一只手掐上了裴璟的脚踝提起了他的腿,趁着抬起的功夫,将裴璟细嫩的脚放在了自己掌心,用手指细细把玩着。裴璟连脚都长得漂亮,脚趾圆润,甲片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陆广谦有些粗暴的揉捏着裴璟的脚,很快便有红痕浮现。“好嫩啊,裴璟。”“你说谢行止要是知道你被我操了,还会要你吗?”陆广谦侧头在裴璟耳边说话,热气喷在裴璟的耳廓。他要玩个够本,还有的是时间,他要看到裴璟被情药控制放弃抵抗,绝望的软化在他的身下,向他臣服。-----猜对了,是**梗哈哈哈哈下周一更新